和青陽先生隨便聊了幾句,卻更是讓我不解了。
我偏頭看著豎琴,“琴兒,你和羌笛這些日子給我泡腳還有喝的藥是哪兒來的?”
這府裡的大夫都給遣散了,那豎琴和羌笛讓我泡的和喝的是哪裡來的?
豎琴摸著鼻子打著哈哈,“小姐,你看你今天還沒用膳,你說回去吃點什麼?”
“到底是哪裡來的!”
豎琴這丫頭最是不會說謊,我當下就停了腳步,嚴肅地看著她。
“你要是不說,你以後也別叫我小姐了!”
我心中已經有了一點點的猜測,但是我不敢那麼想,我的人怎麼會暗中幫著他做事?
“小姐你別生氣,那……”
“是姑爺暗中吩咐的,叫我們不許告訴你,說你知道是他安排的,就不會泡和喝了……”
豎琴耷拉著腦袋,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她們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誰也別跟著我!”
這一刻,我不知我該怎麼去定義顧清禹了。
更加的看不透顧清禹想做什麼。
心裡亂糟糟的,忽然有些想喝酒。
我去了前華庭的酒窖裡面搬了一罈子酒,抱著回了琴瑟小築。
世人都說,唯有解憂杜康也。
提起罈子喝了一口,辛辣刺喉刺激感極強,但是這種刺激感偏生叫我覺得很爽。
一口又一口,眼前的事物有些搖晃不停,甚至是東倒西歪,我抱著罈子二麻二麻地靠在樹幹上。
“顧清禹,我,我跟你……跟你說……呃……我真的,心裡真的不舒服……”
渾身有些燥熱,腦袋不聽使喚,風吹著我不但不覺得清醒,反而吹得我頭疼眼花。
我暈乎之際仰頭喝了一口,發現倒不出酒來,罈子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碎吧碎吧,碎了就不會疼了……”
“嗯別弄我,別抱我,起開……”
迷迷糊糊間有人從身後抱著我,我覺得貼得我有些熱,我伸手不斷地推搡著,“我說了碰我,顧清禹不許的……”
“該死,誰讓你喝酒的!”
“呵呵,該死該死……酒讓我喝的……”
我轉著身子,腿一軟直接跌進了那個懷裡,我拽著他前襟,“哦呃……”
打了個長長的酒嗝,我伸手胡亂揮著,“臭,臭……”
“還知道臭,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是聽見了聲音,我抱著圓圓的東西揉了揉,這個時候看什麼都是模糊的,好像是抱著個頭……
這一覺睡得極差,我伸手按著腦袋,“嘶,頭要炸了……”
“小姐,您醒了!先喝點兒醒酒湯再喝熱粥,怎麼樣!”
我艱難地睜開雙眼,渾身都難受,我敲了敲腦袋,“我這是……”
“小姐,下次可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真是嚇死我們了!”
豎琴餵我喝了醒酒湯,我靠坐在床上,伸手捂著心口,還是有些不舒服。
不過喝下醒酒湯之後,倒是比剛剛醒來的時候好一些。
隨即喝下米粥,我縮排被窩裡面躺了著,緩一緩。
“昨晚上誰送我回來的?”
我隱約記得有人照顧我,但是該死的想不起來是誰。
我翻動著身子想讓自己睡得好一點兒,忽然有東西膈應著我,我伸手摸了過去,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個扳指!
翡翠扳指……
這不是顧清禹那日戴在拇指上的扳指嗎?
這東西怎麼會在我的床榻上,而且還是在被窩裡面摸出來的……
第二卷:娶個娘子管自己 214回、素素執筆請辭書
莫非……
一個猜想在我腦子裡面跳了出來,我捏著被角坐起身朝珠簾外面的羌笛喊道,“昨夜,顧清禹來過,是是嗎?”
羌笛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僵硬著身子好一會兒才轉身看著我,“小姐,怎麼可能,姑爺昨晚不曾來過,是我和琴兒姐姐一直陪著您!”
我身邊的人我怎麼會不熟悉,也正是因為熟悉,在發現豎琴和羌笛和顧清禹一個鼻孔出氣的時候,我的心裡面別提有多不舒服了。
“哦,你們昨晚上守了我一宿,也累了,去休息吧!”
我並沒有當場戳穿羌笛的謊言,可是我想不通的是羌笛和豎琴為什麼會站在顧清禹那一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