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宇文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你少騙我!”薛澀澀擺擺手,不以為然:“雲悠山有我娘坐鎮,誰人敢犯。”找的理由也太遜了。
“我說的是真的,就在今天上午,北郡王世子帶著活捉的雲悠山土匪和近百箱珠寶回京,我就是去參加他的慶功宴的!”宇文振目光凝重。
“你那北郡王世子,很厲害嗎?”薛澀澀打算晚上綁宇文振上山,所以,白天在客棧裡,她一直在睡覺養神,意識朦朧間,好像聽到有人說什麼土匪來著,不過,她當時困的很,便沒在意,翻了個身,繼續睡了,她母親的武功的確不錯,可若是遇到高手……
“從小拜高人為師,在外歷練多年,走遍大江南北,世間各國,你說他厲不厲害?”宇文振曾暗中試探過,歐陽少陵的武功,比他還要略勝半籌。
“幸好你沒回雲悠山!”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
“你說的,句句屬實嗎?”薛澀澀將信將疑,母親和荷花她們,真的出事了麼?
“我對你撒過謊,或說過笑話嗎?”宇文振目光凝重,以前扮紈絝,逛青樓時,他會花言巧語的調戲調戲青樓女子,現在生活恢復正常,他是不喜與女子調侃的。
“我母親不會出事的,一定不會!”薛澀澀轉過身,快速前行,身後,傳來宇文振凝重的提醒聲:“歐陽少陵很聰明,若無意外,他一定在雲悠山上安排了人,守株待兔,如果你回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雲悠山刺殺皇帝,寨滅了,人也死了,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至於薛澀澀,忙著追宇文振,是沒有空閒商量殺人計策的,相識一場,宇文振給她提個醒。
薛澀澀腳步未停,快速前行,目光沉重:“多謝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