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但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上天早已在冥冥中註定,你是無法逃開的。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進蔡府嗎?我真得想要學那些琴棋書畫嗎?我做的之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目的——只為你而來!我不管你是名滿天下的才女,不管你是蔡大學士的千金,更不管你早已許配他人,一切只因為我愛你,我為你痴狂,我為你瘋顛,我為你不顧一切。琰兒,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讓你今生不再顛沛流離,跟我走,好嗎?”
蔡琰驚呆了,太瘋狂了,他就如同一頭髮瘋的獅子,熱烈而直率,將他內心中的情感毫無保留地渲洩出來,酒後吐真言,他說的是真心話麼?蔡琰心跳加速,嬌喘吁吁,滿臉羞紅,看起來好象比劉澤喝得還多似的,她慌亂地閃避著劉澤咄咄逼人的目光,想退後一步,但手腕被劉澤死死抓住,掙了幾下也沒掙脫,她急道:“你……你……抓疼我了。”
劉澤一怔,剛一鬆手,蔡琰便飛快地逃開,劉澤又如何能讓她逃走,踏上一步,出手如電,將的手腕又一次地拉住。
蔡琰從來沒有被一個男子如此死死地抓住手腕不放,不禁怒嗔道:“無賴!”
劉澤飛快地道:“無賴也罷,無恥也罷,反正今天我是不會讓你再逃走了。”
“潤德師兄,你……你不要強人所難——”蔡琰的聲音竟有幾分顫動。
“琰兒,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實的感情,不要逃避,不要仿徨,如果你真得對我沒有一點點感覺的話,我會放手,決不強你所難。”劉澤的呼吸變得急促,語速很快,真摯而熱烈。
蔡琰眼睫上掛上了一滴晶瑩的淚珠,視線模糊了,說對劉澤沒有一點感覺,那她就是在騙自己,洛水邊的邂逅,讓她的心不禁蕩起了一絲的漣漪,蔡府裡的短短几日相處,更讓她的心絃一次次地被撥動,而現在他近乎瘋狂地表達方式讓她迷惘,讓她昏亂。“不,不可能的,我們之間不可能有結果的?”
劉澤忽然輕柔地道:“琰兒,是不是你已許配衛家的事讓你拒絕我?”
蔡琰下意識也點點頭,但轉瞬又想到了什麼,用力地搖搖頭。
劉澤動情地道:“琰兒,一個人的幸福只能由自己決定,任何人都無權干涉,你的幸福從來只在你自己手中,你的才情堪比卓文君,我就是你的司馬相如,如果你在意我,將你的今生放在我的手中,我會用心去呵護它,我向你起誓,我不會讓你受一丁點的傷害。”
蔡琰愣住了,痴痴地站在那兒,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愛情故事她又焉能不知,那一曲魂牽夢繞的《鳳求凰》,那一段**緋測的愛情故事,是多少少男少女追逐的夢,劉澤在這裡提出來來,分明是有意想要自己和他私奔,逃脫禮法的羈拌,逃脫不幸的婚姻。
劉澤一直拉著她的手腕,這時忽然地將她擁入懷中,俯下頭,向她深深地吻了過去。蔡琰在那一霎間頭腦一片空白,她沒有想到劉澤會這麼大膽,直接給她來了個強吻。但他的胸膛是那樣的廣闊,他的臂膀是那樣的有力,他的嘴唇是那樣的灼熱,他的氣息是那樣的澎湃,她不由地迷失了自己,不知身在何處。
這是劉澤在一世的初吻,但擁有前世記憶的他自然不會吻得生澀,她的唇是那樣的柔軟玲瓏,帶著一絲的冰涼,劉澤貪婪地輾轉著吸吮著,用舌尖開啟了她的貝齒,攪動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點一點地將的香舌引了出來,含在了他的雙唇之間輕輕地啜吸著。她的津液是那麼的甜香,讓劉澤為之亢奮不已,一雙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離,攀上了那對傲人的雙峰,隔著薄薄的春衫,劉澤可以感受到這對肉球是何等樣的堅挺和韌軟,情不自禁地揉捏起來,撥動那聳起的蓓蕾。
蔡琰渾身為之一顫,她的意識又回來了,這可是她的初吻,居然就這麼被人奪走了,她的眼淚不禁奪眶而出,流在了嘴裡,鹹鹹的,澀澀的,她掙扎著想要逃開劉澤的懷抱,但她不過是一弱女子,又如何能逃得過如此強有力的臂彎,她一面掙扎著後退,一面閃動著頭不讓劉澤再吻到她,但正是她來回掙扎,劉澤雖然不能準確地捕捉到她的唇,卻將她的粉靨,她的瑤鼻,她的玉頸吻了個遍,蔡琰急急地叫著:“不要——不要——”
劉澤卻不為所動,再一次地尋覓她的檀唇,蔡琰卻不知從那兒來了很大的力道,將劉澤從身邊推開了半尺的距離,然後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耳光,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劉澤的左頰上。
“啪”地一聲響,劉澤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也把他從綺境中打了回來了,登時酒醒了一半,回想到剛才的所作所為,劉澤心中一涼,怔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