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
第652章 到底降誰
接到陽平關失守的訊息,張魯頓時是呆若木雞,原本以為楊柏去守陽平關,縱然不敵,抵擋個三五月應該問題不大,可未曾想到,楊柏就連三五天都沒守下去。陽平關可是漢中的唯一天險,陽平關一失,漢中幾乎再無險可據,張魯的手中也再無多少兵馬可以調動了,在漢中稱王稱霸呼風喚雨十幾年的張魯,終於是走到了他的窮途末路。
張魯算得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棍,披著道教的外衣,裹挾民眾蠱惑人心,不過他比張角聰明就在於不公然地於朝庭為敵,利用他母親是劉焉的姘頭的機會,任職督義司馬,在漢中發展起了自己的勢力,因為信徒入道,需要交五斗米,所以張魯的道教又被稱之為五斗米教。張魯一直對劉焉陽奉陰違,培植黨羽,後來又與劉璋反目成仇,割據漢中,嚴然自立。
劉璋奈何不了他,曹操又無瑕對付他,所以張魯在漢中很是逍遙了有些年頭,井底之蛙之所以覺得天就是那麼大,因為它看見的就是那一片天,張魯在漢中無所欲為了好多年,自以為漢中這一畝三分地就是他的天下,別人都染指不了。劉澤進軍益州,他還誤認為有機會來分一杯羹的,想趁機去奪葭萌關,可結果卻是沒吃到羊肉惹了一身羶,葭萌關沒拿下來,反倒是引火燒身,不光賠了弟弟張衛及五萬大軍,而且靖兵犯境,連陽平關都丟了,不禁讓張魯好生後悔,你說招誰惹誰不好,偏偏在招惹那個煞星劉澤,看來自己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主薄閻圃道:“陽平關既失。南鄭兵微將少,決然擋不住靖軍來攻,主公何不效荊州劉琮益州劉璋,為了漢中數十萬百姓,獻漢中而降,劉澤素以仁義為懷。主公亦不失高官厚祿。”
張魯遲疑不決,說實話,漢中眼前的局面張魯並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一想到獻城而降,他就心如刀割,故而猶豫再三。
謀士楊松道:“漢中固然守不住,又何須向劉澤投降?方今天下,最得勢的莫過於魏王曹操,挾天子而以令諸侯。主公乃曹丞相親授的鎮夷中郎將漢寧太守,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魏王代表的是朝庭大義,主公歸降魏王,都算不得上是投降,只要魏王入主漢中,又何懼劉澤來襲。主公的富貴名爵,一樣也少不了。”
曹操沒空來理會漢中。並不認為著對漢中不聞不問,建安五年曹操破袁紹之後,就曾加封張魯為漢寧太守鎮夷中郎將,楊松做為張魯這方派出的使者,曾前往許都與曹操進行過接洽,得到過曹操的不少金帛賄賂。在降劉還是降曹上,楊松自然還是傾向於曹操的。
閻圃卻不同意,道:“曹操乃是國賊,久欲篡漢矣,主公若歸降此人。在其帳下為官,將來也不免要擔逆臣之名。靖王劉靖秉誠大義,奉詔討賊,行的乃是堂堂正義之師,主公緣何舍明珠而求暗土?”
張魯沉吟未決,其實他倒是不在乎當不當逆臣,關鍵是既然自己要投降,那就得找一張長期的飯票才行,現在天底下最強悍的兩個諸候就是曹操和劉澤,終竟誰可以吞併掉誰最終一統天下,張魯心中並沒底,不管投降誰,張魯可沒想著要投降二回。比如說投降了劉澤,反過來劉澤被曹操給滅,自己不得還再投降一回嗎。既然要張魯做出選擇,張魯肯定要做出明智的選擇。
張魯沒吭聲,楊松卻沉不住氣,冷笑道:“閻主薄如此急不可耐想向劉澤投降,難不成是閻主薄拿了劉澤的好處,故而在此攛慫主公?”楊松倒打一耙,矛頭直指閻圃。
閻圃滿面臉脹的通紅,他沒有想到楊松竟然會信口雌黃,汙衊自己,氣憤地道:“楊松,你欺人太甚,我何時曾拿過劉澤的賄賂?如今靖軍大兵壓境,我說這話也不過是為了漢中的數十萬百姓,你竟然……真是豈有此理!”
楊松陰陰一笑道:“拿沒拿好處,只有天知地知,但你別忘了,二將軍張衛可是死在劉澤的手中,楊任、楊柏、楊昂還有七八萬的漢中將士,又是為誰所殺?這樁樁血債未酬,閻主薄卻建議主公與不共戴天的劉澤握手言和,你的用心何在?”
閻圃忿恨地道:“主公明鑑,卑職如果心存半點二心的話,必遭天遣!”
張魯倒沒有怪罪閻圃的意思,反正現在就是二選一的問題,似乎沒有第三條路可走,從情感上來講,他更願意投靠曹操,畢竟他與曹操的關係一直就保持的不錯,而且劉澤的那些鐵腕手段他也曾聽說過,投降劉澤之後,有沒有好果子吃張魯心裡可沒譜。但擺在面前現實的問題是,遠水難解近渴,劉澤攻陷了陽平關之後,距離南鄭已是不遠,而曹操遠隔千山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