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零草眯眼看著玥曉，然後伸手指向屋內說道，“他就在裡面，你自己去看。”

玥曉聽了也沒多想，立馬按零草的方向所指，走進屋內，他有種不祥的預感，優寂一定出事了。屋內充斥著藥草的味道，在一個小型的藥池內，玥曉看到了因疼痛而眉頭緊皺的優寂，玥曉回頭質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這個應該我問你才對，他中了噬心昏迷被人仍在了竹樓外，我將他全身浸泡在藥池裡，才緩解他蝕心之痛！”零草說著，走到池邊的藥櫃旁，又選出集中藥材扔進了裡面。

“噬心奇毒！”玥曉不敢相信地看著零草。

“中此毒者，九日之內如若不解，必死無疑！”零草看著玥曉說道，她面色看來不怎麼好，有些疲憊，想必是連夜照顧優寂導致的。

玥曉上前將手覆在優寂的天靈蓋，隨後閉上眼，他要感應優寂的記憶，看是誰對他下的如此毒手，記憶中最後出現的面孔，是玥曉認識的，那個揚言要自己生不如死的女人——瓔珞！

“這種毒是沒有解藥的，你找到下毒之人也沒用。”零草怨恨地看著玥曉，“你為什麼總讓他這樣痛苦？！”

玥曉沒有反駁零草，他覺得心裡好難受，好像被生生地割了一刀一樣，如果自己沒有得罪瓔珞，也不會引起瓔珞借優寂來報復自己。

見玥曉這樣難過，零草又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分了些，但是她就是氣不過玥曉總是害寂言受罪。“你已經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他應該也跟你一樣，其實他的真名應該叫寂言，是大神所賜的名字。”

“寂言？”玥曉看著優寂，輕聲問道，“他也是神嗎？”

“他是天將。”零草說道，“本身天神境最榮耀的神靈，卻因為你而甘願放棄神職來到了人間。從他遇見你，就不曾發生過什麼好事。”

“天將寂言！”玥曉錯愕地看向零草，“怎麼可能？他不是守衛天神境的四方之神的首神嗎？！”

“人類的記載並沒有錯，可是他們不知道，天將寂言是個情種，遇到心愛之人，連自己的命都可以棄之不顧，何況神職。”零草面無表情地說著，“可惜他所謂的愛人卻從未正眼瞧過他一眼！”

玥曉沉默地看著藥池上漂浮的各種藥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零草所指的人似乎跟自己有關。

“怎麼了？想起什麼了嗎？”零草諷刺地看著玥曉的，繼續說道，“你難道就不奇怪，你自己是誰嗎？”

玥曉抬頭看向零草，他的眼中充滿了疑問，他一直都在迷惘這件事情，難道零草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是天神界的主神之一，生之神月堯！就因為你神位高，所以你就看不起寂言，對他冷若冰霜。既然你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讓他跟你一起來人間境受罪！”零草心裡對月堯有太多的怨恨，這個人從來就不曾做過什麼，為什麼寂言還要那樣不顧一切地為他！

聽到月堯兩個字的時候，玥曉感覺腦海中某個地方開始沸騰起來，塵封的記憶被刺激挑醒，千年以前的記憶在腦中快速流轉。屋外原本幽靜的空幽谷突然烏雲密佈，雷電交加，生靈們都嚇得四處躲藏。零草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看來月堯的力量會牽動整個人間境。

“敏瑤。”玥曉的看向零草撥出這個名字。

初見心動

天神境，世間至高至境，沒有生老病死，沒有恩恩怨怨，是凡人所期冀的美好之地。人間境的人錯認為這裡是天堂，但實際上只有修煉得道的人才能到這裡來。

“端睿，你說我們天天守著這個大門做什麼？”寂言面對著這座氣勢恢宏的天尊門，滿腹寂寥。

“這個你可別問我，你是我們的老大，你問你自己比較好。”四方之神高大威猛的大哥端睿憨憨地笑道。

“就是就是。”雙生靈慧的老二紫源老三虹泠齊聲應和道。

“老大，我們剛來時你不是教導我們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要闖禍不要抱怨嗎？”乖巧懂事的小四鳴若搖頭晃腦道，小四確實小，他前面三個哥哥不是高大魁梧就是玉樹臨風，偏生他就長得一副發育不全的青少年樣兒。

“臭小子，那是為了不讓你們給我惹麻煩和煩我。”寂言伸手就賞了可憐的小四一顆板栗。

“哎喲~老大你好狠啊！”小四哀號道。

“老大原來你這麼地…這麼地…”端睿想說偽善，但又覺得用這個詞語形容寂言，實在是於這個詞語的形象有損。

“想說什麼就說嘛！吞吞吐吐的真不像個男人！”清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