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長空回答道:“也就是前天,康敏獨自一人深夜離府。她身上穿著斗篷有意掩飾自己的身份,那個時間街上已經沒有一個行人,我跟了她三條街,後來因為濃霧作怪我跟丟了她。我守在知府衙門後門附近的屋頂,約莫天亮之分康敏才行色匆匆的回來。”
“那麼晚了,她去幹什麼了?明知城中最近不太平,她為何還要冒險出去。”李伊賀不禁陷入沉思。
“我感覺那個怪物似乎在尋找什麼?”長空分析揣測道。
李伊賀也感覺那個怪物似乎在海州城地毯式尋找著什麼,按理說他在海州城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早就該桃之夭夭了,而現在他居然冒著風險在城中盤桓那麼久,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衛子靈與彌子瑕可否離開?”李伊賀問道。
長空說:“兩人仍在海州城內未曾離開。”
李伊賀說:“我還以為他們倆已經會江寧府了呢!”
“這兩人管最近海州城的怪事有關嗎?”長空問道。
李伊賀說:“沒有關係,只是令人在意而已。”
知道長空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李伊賀便讓他離開,自己一個人前往海州知府衙門。陸小曼正在在院子裡生悶氣。
見李伊賀走過來,她問道:“李公子,你這幾天都去哪了?”
“出城辦點事。”李伊賀回答道。
“你是去尋找封十八吧!”陸小曼早已從李小婉的口中濃情了李伊賀的去向,她只是故意套話而已。
見陸小曼已經知曉,李伊賀便如實的回答道:“我確實是出城尋找封姑娘,封姑娘實在無依無靠,我不能坐視不理。”
陸小曼看著他,那種眼神似乎想從李伊賀的臉上尋找到什麼,她說:“你能娶她嗎?”
“不能。”
陸小曼說:“你既然不能夠娶她,那你為什麼要把她留在你的身邊。如果你不能斷了封十八的念想,她是不會死心的。你這樣不是在幫助她,你是在害她。”
她說問題,李伊賀認真的思考過。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如果放任封十八不管,保不準就會出現了不可預料不可逆轉的狀況,權衡利弊以後李伊賀還是決定將封十八留在自己的身邊。
“陸小姐,你為什麼站在這裡?”李伊賀試圖轉移話題。
陸小曼一點都不上道,她說:“我感覺那個封十八挺有心機的,李公子你最好小心一點。”
“封姑娘只是一介女流,她不會害我的。”李伊賀覺得陸小曼只是對封十八有偏見,所以才會覺得她心機頗深。
陸小曼說:“你這話說的是不是瞧不起女人,這古往今來每一件大事不是跟女人有關。女人才是主導歷史的幕後推手。”
她的說法,讓李伊賀覺得既新鮮又有趣,細細想想那些歷史大事件確實少不了女人的身影。只是這個社會是男人主導的,所以女人就算再厲害也不會被抹殺的乾乾淨淨。
“府中是不是來了客人?”李伊賀問道。
“你怎麼知道?”陸小曼一臉驚奇,沒有想到李伊賀會這麼快接到訊息。
李伊賀說:“客人是我的故人,陸小姐帶我去見一見他們吧!”
“你的故人!”陸小曼的表情有些疑惑。
“確實是我的故人。”李伊賀的語氣肯定,
“他們現在正在書房與我的父親談話。”陸小曼引路,帶著李伊賀前往陸知府的書房。還未進屋便聽到裡面高談闊論的聲音。
看打自己的女兒,陸靜修沉著臉道:“丫頭讓你沏茶,你怎麼空著手回來了。”
“你讓丫鬟們去做吧!我不會沏茶。”陸小曼毫不留情面冷冷的拒絕了自己的父親。
李伊賀施禮道:“陸大人!”
陸靜修起身引薦道:“李公子,這位是天師道的長老鶴中發。”
李伊賀說:“陸大人,我與鶴道長是舊相識,不用引薦了。”
“原來兩位認識啊!”陸靜修頗為意外。
“鶴道長,小井村一別別來無恙啊!”李伊賀客氣的說道。
看到李伊賀,鶴中發的臉上並未露出驚訝的神色,他起身道:“沒想到會在海州城遇到李公子實乃緣分啊!”
一身破舊的道服,毛髮稀疏,雖然長相老態但是氣色紅潤了不少,那雙冒著金光賊眼看著格外讓人不舒坦。
鶴中發的身後站著一個年輕人,看模樣也不過二十左右歲,他身子高挺,金絲鏤空的發冠,一頭秀麗的黑髮,臉型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