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絕技,那個隊正便擁有一種奇異的能力,可以感覺到危險。
隨著親衛隊正的話音落下,一個帶著惡鬼面具的人緩緩的從小樹林裡走出來,見到那人的行走動作眾親衛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原來那人雖然走得很平常,但是走得路卻不平常,他是踩在一棵棵柔弱的草尖上,緩步走到了官道上的,像這樣的動作,如果不是那種輕功和內氣練到極至的人絕對施展不出來,而且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陰森的氣息,壓迫得他們有點胸悶的感覺。
雖然非常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這人,但是那名隊正依然準備拼盡全力抵擋一下,好讓丁喜逃回京師。當他正準備吩咐手下先行護送丁喜回京師之時,在車內的丁喜卻淡然的說道:“別緊張,他也是大將軍的手下!你們全都各自散開戒備,我有事要與其商量。”
聽到丁喜的話,眾人不由自主的長舒了一口氣,遵照吩咐各自散開,扼守官道上的各處要害。那名帶著面具之人一言不發的走入馬車之內,丁喜示意他做到旁邊,說道:“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去辦理一下!”
“哼!”那人冷哼一聲,掀開面具露出後面那張絕美的臉,說道:“我稱心只是投靠了大將軍,並非是你丁喜,若不是見到你打出大將軍和我的特定聯絡暗號,我也不會出來見你一面,還想要命令我做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聽到稱心的冷嘲熱諷,丁喜也不在意,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我會告訴你是什麼事情,至於想不想去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不會強求的,畢竟你屬於大將軍直屬部下,的確不是我所能調動的。”
見到丁喜有如此涵養,稱心也不好多說什麼,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漠然說道:“說吧!什麼事情?”
丁喜神色變得極其嚴肅,放低聲音說道:“我想要你暗中查一下,久安帝和柳夫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什麼?”稱心為之一驚,臉色微微變了變,站起來,睜大眼睛瞪著丁喜,沉聲說道:“丁喜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可是以下犯上,欺主之事,我現在就可以斃了你!”
“以下犯上?我效忠的人和你一樣是大將軍,而非柳夫人,何來犯上之理?”丁喜臉色平靜,淺淺一笑,見稱心坐回去,便緩緩道:“難道你不覺得久安帝任命柳夫人為文淵儀同有點異常嗎?這可是個掌握整個大秦文官的特殊職權,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人擔當這個職位了,忽然讓一個毫無政績且在整個大秦儒林裡面也無半點名聲的女子來坐這個位子,怎麼看都非常可疑?而且可能柳夫人和久安帝都沒有發覺到,早朝之上久安帝對於柳夫人的名節被謠言
件事情,顯得特別憤怒,而且也任命處理這件事情的為傾向於我們這邊,特別是久安帝看柳夫人的眼神就像是……“
“就像是父輩看兒女的眼神!”當時一直都在殿內的稱心接過丁喜的話,說道。
“對!就是這種眼神。”丁喜拍掌點頭,隨後又皺著眉頭,說道:“從剛才我就在想,柳夫人的父親即便是犯了再大的罪,也不可能被判滿門抄斬,雖然說其中有薛玄在從中作梗,但以當時薛玄的地位又怎麼可能撼動得了一個聖眷正隆的朝廷二品大員呢?而且柳老大人的案子我也曾經受大將軍命檢視過,雖說老大人的行為觸動了兵部、太尉府和樞密院的底線,但是接觸得還不是太多,久安帝完全可以將這個寵臣保護起來,貶到地方上任職。然而久安帝非但不保他還聽任薛玄四處遊走生事,更加落井下石將其滿門抄斬,唯一的可能就是柳老大人查撫卹金一事的時候,無意中查到了一個驚天秘密,可能跟柳夫人有關的驚天秘密。”
稱心微微皺了皺眉頭,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雖然你推論得很精彩,有很多部分我都贊同,但是我卻不能不說,你為什麼會認為那個秘密是與柳夫人有關呢?”
“就因為柳夫人是柳家唯一活下來的人。”丁喜眼神堅定的看著稱心,將自己的懷疑合盤拖出,道:“薛玄是個有名的色中惡鬼,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就是為了得到柳夫人,然而柳夫人被貶為官奴之後,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這是為什麼?因為有股無形的勢力在保護他,這股勢力既不願意得罪薛玄或者說是薛玄身後的幽州勢力,又不願意薛玄傷害柳夫人,所以不斷的將柳夫人轉移,最後一個接手的人則是王松年。我查過所有柳夫人呆過的那些世家,無一不是對柳夫人禮遇有加,對柳夫人的要求可以說是百依百順,那種待遇根本就是一個大家小姐,哪裡像個官奴?而且令人奇怪的是每次柳夫人換一個地方,她原來呆過的那個世家便會被滿門滅絕,手法非常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