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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現了真身,張口便要辯個輸贏,也真虧的敖空長了一幅好麵皮,不然也趕不上這罵,只怕當頭便是兩劍。

“卿本佳人,奈何為賊也。”敖空也不動怒,一動不動的細細打量著這女妖,不慌不忙的吐出幾字。只說的這女妖面色一紅,惱羞成怒道:“我只為取那乙木青氣而來,想你也不是有德之士,今日給我便罷,不給明日就刀劍下分個高低。”“這乙木青氣已融入我精血之中,我便是想送你,你也帶不走,此事還需你親自到手方有的幾分念頭。”

敖空對著女妖曖昧的一笑,又說出一番話來。這女妖越聽越不對,心念一轉,明白了敖空之意,只羞的滿臉通紅,低啐一口,罵道:“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明日必讓你試試我的刀劍。”說著,化碧光遁走,回本寨去了。

敖空見的女妖一走,又用神通,四面打量起來,只見其他三面軍容雖不如這南面一陣,也是不容小視,不由的暗暗心驚,面上卻絲毫不顯,對著身後一眾笑道:“明日且來退敵,我已知其虛實了。”引一眾自回洞府整軍應戰。

敖空回洞後想了良久,也沒什麼主意,一旁的敖鶯眼見敖空面上愁苦,知其心事,開口勸道:“道友何必傷神,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想這四位妖王現在氣勢雖旺,可只要大王能勝的一二陣,拖些時日,這四妖銳氣一洩,必起紛爭,那時我們分而詐之,這圍困自是不破而破了。”

敖空一聽,不由的又是一陣狐疑,這敖鶯究竟是何方之物,連這行軍破陣之法也說的頭頭是道,眼中殺氣一現,想了想又散了開去。敖鶯早看在眼中,淚光盈盈,悲道:“本來我就是不祥之身,如今又惹大王起疑,直此危險關頭,大王也不必作那婦人之仁,把我這不明因果扼殺了方是正理。”

說著,露出一段粉紅色的脖勁閉目待死,敖空看了看敖鶯,長嘆道:“記得數日之前,你我相談甚歡,今日怎變的如此模樣,罷了,我也不管你是何等來意,便相信你這一世了。”說著,走了出去,尋自己手下之人安排明日之事去了。敖鶯聽的一說,望著出去的俊秀背影,兩滴清淚流下,已是痴了。

至的第二日,天方微亮,外面已是戰鼓雷動,秋風陣陣,四方騰起無數團黑雲,密密麻麻的朝桃花潭上空湧來,東方為首一人,乃一野象成精,只見青面鐐牙,滿頭茅草,有一長約數丈的長鼻,晶瑩剔透,身穿紫袍環鎖鎧,手提五色斬馬刀,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西方亦有一人,是那黑熊得道,面如焦碳,眼似銅鈴,頭上亦是一蓬亂草,穿一犀牛軟甲,握一雙紫銅巨錘,聲如洪鐘,身似小山。

這時南面又出一人,正是昨日女妖,渾身不批甲冑,只著一大紅短裳,手提雙劍,俏臉緊閉,娥眉倒豎,出陣而來。

敖空也不示弱,只見身後四人各把手中旌旗一展,四面水域波濤滾滾,殺聲震天,四方各出的無數水妖小魔,拿魚叉的,執長蕺的,帶雙刀的,雖略顯混亂,可是氣勢沖天。這一番動靜,對面為首三分先是一驚,既而大笑,那面如焦碳之人狂笑著上前踏雲望前一定,叫道:“此等打魚摸蝦之物也上的戰場,敖空小兒,還不速速交了小命,放你一眾兒郎摸魚去。”

這一番話,早急壞了敖空身後天龍,見的敖空一擺手,心中大喜,跳了出去,罵道:“你這燒碳挖煤的蠢貨,如何當的起我家主人出手,爺爺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腦殼朝西。”

這天龍罵的高興,渾忘了自己也是漆黑如碳,那黑熊精生性就怕別人說他黑,如今又在佳人眼前,自是怒氣沖天,一擺巨錘朝天龍砸來,這兩錘各重一千二百斤,只要砸個實在,便是山戀也能砸個窟窿,那天龍也不是饒人之物,論本源還在黑熊之上,自是不宵避讓,大喝一聲,“長”,變的如黑熊一般高大,取出一對熟鐵打造的雙鐧一架,只聽噹的一聲,兩人各被彈開數步,鬥力量,二人拼了個平分秋色。

二人渾眼一瞪彼此,又戰成一團,只聽的風聲滾滾,雷聲隆隆,天龍把雙鐧滾的如光似影,記記不離黑熊腦門,那黑熊也不是等閒,雙錘狂舞,擺的密不透風,潑水難進,這二人一個勢大力沉,一個身似混鐵,真真是棋逢對手,戰的有個一二十回合。

對面的野象也是耐不住手腳,跳了出來,早被黑天接了過去,這野象使的刀法純熟,大開大合,招招不離黑天周身,那黑天使一短匕,身影亂晃,如鬼魅蜿蜒糾纏,刺刺不脫野象要害。一人是霸氣十足,一人乃鬼魅伎倆,一時也殺的難分難解。

那女妖又自觀望了一會,見不得勝,也自跳了出來使雙劍掩殺過來,百難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