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林巧兒拉到身後,“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們的心思,一個個齷蹉透頂,要巧兒去你那上班,想都別想!”
禿頭男子冷笑道:“那好,你們也不用求了,我今天只是給你們打個招呼;別怪我們沒通知你,明天是最後期限,若是還還不上錢,那就給你兒子收屍吧!”
“你你你……!”林老闆捂著胸口臉色變得蒼白!林大娘連忙跑過去扶著將他躺下,從懷裡慌亂地摸出一瓶藥,倒出兩粒餵了下去。
“別你你你的了,再在我面前裝可憐也沒用!”禿頭男子三人在旁邊冷冷地一笑,恍若看客一樣,“除了我剛才給你提的這個要求,還有就是前面給你的提議,把你這個廠子折舊抵押給我們,這樣勉強能還上欠我們的本息,若不然,你們好之為之吧!”
林巧兒已兩眼含淚,渾身氣極,“你你們這些混蛋,還想逼死人嗎……,誘人賭博,逼人欠債,現在又想搶奪這個廠子,你想都別想;朗朗乾坤,我就不相信沒有天理了。”
“天理……?”三人聽到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打著耳釘的痞子更是淫笑著將身子湊了上去。
“美女,你這話說的有意思;嘿嘿,只要陪哥哥我一天,我就給你個天理,怎麼樣……!”
看著伸過來的爪子,林巧兒臉色大變,驚叫一聲,“走開!”
“哈哈,走開,你不是要天理嗎?哥哥我就給你天理!”這痞子不退則進,淫笑著抱了過去。
“住,住手……!”地上本有些緩和的林老闆氣極一下子昏了過去,旁邊扶著丈夫的林大娘更是不知所錯,慌亂的只有大哭。
“住手?哈哈,看還是挺的過這關再說吧,老東西!”這痞子一臉淫笑,其他兩人也已是大笑起鬨,參加進去,場景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不過,事情往往樂極生悲!
啪地一聲!這幾人還沒反應過來,那戴耳釘的痞子已飛了出去!緊接著便是另外兩人。
“tmd,誰,誰打老子……!”這戴耳釘的痞子倒是有一股子狠勁,滿嘴冒血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可還沒看個囫圇,一隻腳又重重抽在他的下巴上。
牙床脫裂,鮮血飛濺,身體飛出一個拋物,重重地砸在地上。
啪!全場靜默!
快,太快了!
禿頭男子剛從地上爬起,還驚魂未定,便覺一道冰冷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那寒意,即便是這樣的大熱天也忍不住打了個刺冷冷的激靈。
慌亂之間,發現那人並沒有走過來,而是轉身蹲到了那林老闆的身前,不由膽子大了幾分。
“不,不知道兄,兄弟,是哪條路上的……?”
“混尕子街的,怎麼著……?”這人沒說,門口一個大嗓門已老遠就傳了過來,那如熊般的健壯身影大踏步走來,給人無窮的壓力。
“金……金剛!”禿頭男子轉頭嚇了一個哆嗦。
這人的兇名一直在外,雖然兩三年不在江湖,可對他們這些底層的人物依然強大響亮。道上的人不怕狠的,就怕愣的,楚翔自兩年多前警局門口砍人的事情一出,他的愣名已是瘋傳臨城。
如今一看這貨,禿頭男子哪有不嚇個哆嗦,那另一個痞子也是直接萎了。
“看來還有人記的我楚翔啊……!不錯!”楚翔走到近前,盯得那剩下的兩人直冒冷汗,好半響才冷笑道:“如果沒記錯,你應該叫張禿子吧,既然記得我的名,還敢在我的地盤上搶食?”
那禿頭男子連忙搖頭道:“不,不,楚爺,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您的地盤?”
“不知道?哼!不知道就能得罪我的兄弟了!”楚翔牛眼一瞪,已一個輪圓扇了過去,那禿子仿被重物砸中,又一個倒栽蔥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那痞子已嚇蒙了,連忙驚恐地倒退!
禿子嘴角冒血,但卻慌亂地爬了起來,哀求道:“楚爺,楚爺,請你高抬貴手,這,這我真不知道這位是你的兄弟,若是知道,借我十個膽也不敢啊。還,還有這高利貸也是熊老三指使我做的,真不關我的事啊!放,放過我吧……!”
“喲!還投了新老大了!拿熊老三那孬貨威脅我……?”楚翔用蒲扇大的手掌一把了起來,齊刷刷的白眼猶如張開的血口。
張禿子渾身一陣哆嗦,即在道上混的,只要一方比自己強勢,那不管對錯,都只有哀求的份。
好漢最吃不得眼前虧,何況還是個不講理的主。
其實,張禿子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咋就得罪了這貨,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