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傷害誰,包括自己,也不會傷害她。
洛安樂了,一把抱住男子,在他唇上啪嘰了一口,才笑眯眯地看向他,“熙,你真好,好得我都想將你永遠鎖在身邊,再不分開半步。”
她發現,這個男子對她真是絕對包容,無論她的任性,還是她的胡鬧,他都能盡數笑納,這令她幸福,也令她慌亂,怕自己終有一日會陷入越來越依賴他,甚至一離開他會生不如死的境地。
她從來不是那種一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但在這個男子身邊,她會有自己會變成那種女人的預感,其實,這種預感不算糟糕,只能說她身邊的這個男子太優秀,令她生不出離開他的想法。
“兮兒若想,那便……”雲熙欣然一笑,欲答應,卻被女子用手堵住了嘴,隨後聽她說,“熙,莫答應,我會承受不住。”他不解,“為何?”
洛安伸手貼在男子胸膛的左邊,也就是心臟的位置,淡淡地訴了一句,答非所問,“戀人之間應親密無間的是心,而非軀殼,總膩在一起,就算再相愛,也難免膩味,明白嗎?”
熙,莫對我太好,我會變得貪婪。
“兮兒說得都好。”雲熙伸手拂開洛安臉頰上的發,才擁住她的玲瓏身子,肌膚相貼處,流轉著纏綿悱惻的曖昧。
“我若什麼都說得好,豈不成聖人了?”洛安好笑道,伸手調皮地拂了拂男子的長睫。
“對我而言,兮兒所說的便是聖旨也不足為過。”雲熙撩了把清水往洛安身上潑去,繼續幫她擦洗起了身子。
洛安見男子伺候自己伺候得那麼賣力,自然不甘示弱,也拼命倒騰著水往男子身上潑,然後用手給他搓泥。
但這個其實有嚴重潔癖的男子身上怎會有泥?她搓了半天,沒搓出泥來,反把男子的白皙肌膚搓紅了一大片,她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自覺,反而覺得挺有成就感。
兩人上水後,就跟兩隻落湯雞似的,洛安見雲熙欲幫她拭乾身上的水,連忙拒絕,很是實在,“別了,這種小事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倆各擦各的,還能省時間,早點回房辦正事。”
雲熙無奈一笑,對身邊的女子,真是愛到了骨子裡,都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兩人簡單地穿完褻衣,便一起回了房,上了床,開始辦正事。
床榻間,只見女子覆在男子身上,細細地啜吻著他的五官,吻至唇的時候,她氣勢驟升,突然變得狂烈,令男子差點招架不住。
過了良久,才聽女子說,語氣微顫,“熙,我是第一次,有點緊張,動作沒個輕重的,你一定擔待著點哈。”
緊接著,傳來男子透著磁性並因為染了**而略帶沙啞的嗓音,呼吸凌亂得厲害,“兮兒,我跟你說過,你儘管胡為,我照單全收。”
煞時,帳中的人影重疊,春意瀰漫了一室,仿若春暖花開之際的花香,暖了一夜的涼意。
夜半時分,戰火才停歇,大汗淋漓的洛安趴在同樣大汗淋漓的男子身上,拽著自己的發輕掃他的臉頰,很是鬱悶地問了一句,“熙,這確定是我的初次嗎?為何一點不痛?”
“兮兒為何這般問?”雲熙眸光微閃,耳根透著紅,眉眼間情潮未褪。
他終於成兮兒的人了……
“初次不是應該會痛?為何我完全沒感覺?”洛安不依不撓地問,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貌似,對這男女間的房事,她並不生疏,好像曾經經歷過。
但,可能嗎?
她前世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她現在這具身體的原主也是個黃花大閨女,怎會經歷過?
就算她以前做過春夢,這種感覺也不可能這麼真實吧?
“可能兮兒曾經不小心磕著碰著,損了那裡。”雲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雙手就鬆鬆地搭在女子腰間,一邊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有這個可能。”洛安壓下心頭的奇怪感覺,突然往下面挪去,至男子平坦的小腹處才停住。
的確,前世不還有練個腳踏車或摔個跤破了處的?她大驚小怪的做什麼?提前破了不是更好?不僅不痛,還挺享受。
雲熙用手臂微微撐起上半身,不解地望向女子,詢問道:“兮兒,你在做什麼?”
幸好他有點武功底子,不然,他估計會被這個性致頗高的女子折騰散架。
“沒什麼,我就是很好奇你們男子經歷初次後這守宮砂究竟怎麼褪去的。”洛安伸手摸了摸雲熙腹上的那抹鮮紅,雙眸晶亮地盯著,裡面盡是純粹的求知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