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的葉逸辰呆在一旁將剛才的事情看得清楚,洛安更加堅定了拉攏這位素衣女子,並讓她為自己效命的心思,而葉逸辰則更堅定了要與那素衣女子一較高下的心思。
那素衣女子依舊坐在椅上,一邊狀似無聊地把玩著手上的篩子,一邊語氣散漫道:“可還有人過來挑戰我?儘管出來,我還沒玩夠呢!”其語氣幾分張狂。
很多賭徒的面上都露出懼色和為難,全都不想上前成為那煞星的對手。
因為,她們心裡已然形成了一個認知。
那就是,寧與其他人作對,也不可與這個煞星,否則,只有死路一條,絕不會得到好下場。
洛安與葉逸辰聽得此聲,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洛安便攬著葉逸辰走上前去,徑自坐上那空著的位子,位子是條長板凳,所以,她坐下後,身邊還留了空,便讓葉逸辰坐在了她身邊。
周圍的賭徒都被驚了一跳,怎也沒想到竟還有人不知好歹,上前來挑戰這個煞星。
第一百六十四章 賭局(一)
而且,看那女子的裝扮,應該也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她身邊的男子,應該是她的男寵吧。
眾人之所以如此猜想,是因為,尋常女子很少會將自己的夫郎或者有名分的小侍出門,讓他們拋頭露面的,而唯一能隨意帶出府的,便是男寵。
在女子眼中,男寵本就是可以隨意轉送的東西,沒有地位可言。
因此,帶男寵出門,她們便不用擔憂男寵的名聲受損,更不用擔心其名聲受損會影響到自己的名聲。
而且,養得起男寵的一般都是有錢的主,所以,帶個男寵出門也是一件極其有面子的事情,也因此,出門身邊帶一兩個男寵簡直成了有錢人間的一種時尚。
另外,她們能帶出門的男寵一般皆是極得她們的寵愛,而這些男寵,既然能得他們所依靠女子的寵愛,皮囊定然都生得不差。
所以,一眾賭徒又十分疑惑,眼前這個敢和那煞星對峙的女子身邊男寵的外貌實在平淡,真不知長這模樣的男子怎麼會受寵?難道是因為這個女子的口味比較特別?
“你要跟我賭?”
素衣女子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對面的一男一女,眸中閃過一抹不屑。
心底已嗤笑一聲,又是個敗家女!
洛安一臉痞笑,手裡依舊握著那柄合攏的扇子,朝著素衣女子拘了拘禮,“小妹不才,並不善賭,因此,要跟閣下賭的不是小妹本人,而是……”
話已說了大半,她便頓住了,之後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將手指向了身邊的葉逸辰,繼續輕飄飄地吐出了六個字,“小妹身邊這位。”
周圍的賭徒愣住了,就連對面的素衣女子也愣住了,面上的笑意微僵,從牙縫中擠出,“你確定?”
眼前的女子純粹是耍自己的吧,竟然讓自己跟一個低下的男寵賭,這不是掉了自己的臉面!而且,一個男子能懂什麼?她真懷疑這個男子是不是連篩子都不會搖?
周圍的賭徒也都議論紛紛,心中所想與那素衣女子差不多,臉上皆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有人甚至還嗤笑了一聲,諷刺意味十足。
眾人包括對面女子眼中的不屑,對於心高氣傲的葉逸辰來說,實在是一種羞辱,所以,他立馬炸了毛,“正是本公子!怎麼?你不敢?”
洛安連忙伸手撫了撫葉逸辰的後背,語氣十二分的寵溺,“寶貝,彆氣,彆氣,為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說罷,她不善的目光在周遭流轉了一圈,以表達自己的怒意。
周圍的人聽到洛安的這句話都氣得漲紅了臉,甚至有人站出,憤憤地質疑道:“你什麼意思?!”
洛安看向那人,漫不經心道:“你沒理解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那人被堵得無了話。
對面的素衣女子眸底掠過一抹暗沉,面上的笑意依舊,“既然這位公子不怕到時候出糗,我又何必阻攔呢?”
說罷,她將手裡把玩著的篩子扔回了檯面上,看著對面的男子,故作大方道:“不過,你畢竟是男子,我身為女子,不讓你一讓也說不過去,所以,這賭博的方式,由你選。”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男寵,那女人將他示若珍寶,在自己眼裡,不過是一個玩具罷了!
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囂張,自己待會就讓他輸個徹底,讓他知道裝胖子可不是誰都能裝的!
周圍的賭徒眼中都已經流露出了幾分幸災樂禍,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