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葉逸辰突然瞪著洛安,惡狠狠地威脅道。
“好啊,我等著。”洛安嬉皮笑臉了起來。
葉逸辰垂眸,強忍著眸中的淚意,用力地抽泣了兩聲,才堅定地看向洛安,一本正經道:“好,那我等你,等你平安歸來,然後,娶我。”
洛安眸光微閃,點點頭,重複著葉逸辰的話,既是說給葉逸辰聽,也是說給自己聽,“會的,我會平安歸來,然後,娶你。”
葉珍看著洛安和葉逸辰兩人之間的互動,心裡也不是滋味。
一方面,她是想殿下傷好後立即娶了辰兒,兩人能早點修成正果。
因為,只有這樣,外面對辰兒,以及殿下的罵聲才能減輕,辰兒也能早日懷上子嗣,讓陛下那份欺騙世人的旨意變得名副其實。
另一方面,她也希望殿下能儘早立一記功。
因為,只有如此,殿下才能儘快在朝廷上站穩腳跟,並且能贏得百姓的愛戴。
而且,在國事和家事之間,殿下先選擇了前者。這樣的行為,無疑是明智的,也能為她贏得一片叫好聲。
因此,她十分矛盾。
不過想了想,她還是選擇支援殿下。她相信,以殿下的能力,定能快速擺平那幫土匪,然後,平安歸來。
到那時,她再娶辰兒也不遲。
“伯母,現在我總該可以將辰帶走了吧?”洛安可沒有忘記正事,胸有成竹地看著葉珍。
“洛洛,你這話什麼意思?”葉逸辰不解了,一臉茫然地看看洛安,又看看葉珍。
洛安怨念地看了葉珍一眼,才看向葉逸辰,儼然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語氣頗為委屈,“你孃親剛才不同意我將你帶回去。”
葉逸辰立馬站到了洛安一邊,轉眸執拗地看向葉珍,語氣堅決,“孃親,我要跟洛安回去的,她身上的傷又惡化了,我必須陪在她身邊,照顧她。”
“又惡化了?”葉珍抓到一個重點,連忙問向洛安,“賢侄,到底怎麼回事?”
未等洛安開口,葉逸辰就搶答了,“洛安她前天晚上在宮裡睡覺的時候摔床下去了。”
他本來還想說,所以自己晚上必須陪在洛安身邊。但一想到他住在麟王府的時候跟洛安睡在一個房內的事情是刻意瞞了孃親的,他連忙閉了嘴,生怕孃親不同意洛安帶走他。
葉珍額上掛下三根黑線,卻不語。
洛安也索性閉嘴,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不開口,小刺蝟也肯定會開口。
而且,這樣的話,效果也許能更好,至少讓葉珍知道,可不是她強拐她家兒子的,而是她家兒子自願跟著她的。
果然,不負洛安所望,葉逸辰拿不準孃親的態度,便又開口道,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堅決,“孃親,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隨洛安離開。這段時間,我必須陪在她身邊,才能安心。”
葉珍糾結了半天,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艱難地開口,“辰兒,你過去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果真應了一句話,兒子長大了,就算用十根繩子捆著他,也終是留不住的。
“謝謝孃親,我就知道孃親對我最好了。”葉逸辰見葉珍同意,立馬對她綻開了最燦爛的笑容,接著,他又倏地轉身看向洛安,問道:“洛安,待會是不是又得番強過去?”
洛安點點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感覺該回去了,便站起身,對葉珍打招呼道:“伯母,我該回去了。”
葉逸辰連忙也隨著洛安站起身,手上依舊牽著洛安的,完全沒有鬆手的自覺。
“回去吧,估計這會子,你府上正熱鬧著。”葉珍依舊坐在位子上,對兩人擺了擺手,嘆息道。
“告辭。”洛安對葉珍點頭致意,便牽著葉逸辰往外走去。
葉逸辰連忙回頭,對葉珍擺了擺手,道了聲,“孃親,我先走了。”
守在屋外的祈樂見洛安和葉逸辰手牽著手出來,眸光一窒,隨即跟了上去,嘴裡喊道:“公子,殿下,等等我!”
這次,將葉逸辰和祈樂兩個大活人都帶回自己府邸後,洛安就累得直喘氣,渾身的筋骨跟散了架似地疼痛,尤其身後,更是火辣辣的疼,讓她幾乎站不穩。
葉逸辰發現洛安的異常,連忙上前攙扶著她,還一邊對祈樂催促道:“祈樂,你快過來扶洛安。”
他心裡既是心疼又是懊惱,若不是為了將他跟祈樂帶過來,洛安怎會這般受累?
祈樂看向洛安的眸中溢滿了擔憂之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