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難求的一味毒藥,市面上根本沒辦法買到,也不知殿下是從哪裡得到這種毒藥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
洛安看著申雪憋屈的模樣,頓時大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向申雪,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說,申管家,你未免也太好騙了吧!這麼珍貴的毒藥,就算你想吃,我還不捨得給你呢!”
申雪聽她這樣說,頓覺自己上當了,憤憤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那殿下給老奴吃的是什麼?”
說完這句話,她突然感覺有點腹痛,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驚疑地看向洛安,不會是……
“申管家,別懷疑了,就是你現在所想的,快去茅房吧。不然弄髒了褲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洛安調皮地向申雪挑了挑眉,說道。沒錯,她剛才就是給申雪服下了她特製的瀉藥,也算小小懲罰一下她之前對她的隱瞞。
“你!你!你!”
申雪顫著手指指著洛安,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擠不出來,最終捂著自己的肚子直接轉身飛一般地往茅房奔去。
“哈哈哈!太好玩了!”
洛安只覺得好笑,那粒藥丸估計能讓申雪恨不得將腸子也拉個乾淨,得躺在床上修養個一天一夜才能轉好。其實,這懲罰算輕的了,之前她的屬下犯錯,直接將她綁在床上,讓人用羽毛撓她的腳底,讓她笑到渾身乏力抽搐,流淚求饒,不敢再犯錯。
“主子,你太調皮了。”
婁瑞兒走上前來,中肯地評價道。
“瑞兒,學著點。有時間我得教你些自保能力了。”
洛安看向婁瑞兒,蹙了蹙眉,好歹是自己的貼身小廝,怎能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隨手從自己袖中掏出了一把可自動伸縮的匕首,丟進了婁瑞兒手裡。
“這是什麼?”
婁瑞兒拿起手裡的梭狀的東西看了看,上面還雕刻著梅花的花飾,做得十分精緻。
洛安從他手裡拿過了那梭狀的玩意,拇指在梅花花飾的一塊地方輕輕一滑,鋒利的刀刃瞬間從裡面彈出,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又將其刀刃收了回去,看向婁瑞兒,說道:“這是一把隱形匕首,看見我怎麼用了嗎?”
說罷,又將匕首丟回了婁瑞兒手裡。
“主人要將它給我嗎?”
婁瑞兒愣愣地點了點頭,愣愣地接過了那把匕首,把玩著,感覺十分新奇,他又愣愣地看向洛安,問道,眼裡有些期待和歡喜。
“嗯,這以後是你防身用的武器,好好保管著吧。”
洛安看婁瑞兒新奇地把玩著手裡的匕首,便知道他很喜歡這玩意,心裡也有絲喜悅。
“謝謝主子。”
婁瑞兒將匕首小心翼翼地收進了自己的懷裡,無比珍愛,因為,這是主子給他的東西。
夜至,洛安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腦海裡一直徘徊著孃親今日下午對她的提醒“時間緊迫”四字,最終只能睜開眼來,坐起身來,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是啊!時間緊迫。
她索性下了床,換了身夜行衣,將自己的頭髮全部束起,用黑色的布巾蒙了自己的面,只露出一雙水眸。
接著,她鬼鬼祟祟地出了門,直接潛進了府邸西南側的花園,來到了圍牆邊,一躍而起,飛進了隔壁的府邸。
正好飛進了隔壁府邸的一個宅院,藉著月光,她尋著路,找到了主屋的位置,她從懷裡找出一根竹管,插入窗紙,往裡吹了口迷藥,她在門口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快速地開啟房門,潛了進去,再將門關上。
走進屋內,洛安適應了一下里面的黑暗,才看清了裡面的擺設,她直接往內室走去,緩緩地掀開了內室的床上的床帳,心裡有些緊張。
床上正躺著一個男子,洛安坐在床沿細細地打量著他,讓她心裡不由地讚歎,好漂亮的男子!只見他的頭髮凌亂地披散在枕上,肌膚十分乾淨白皙,眉眼精緻,鼻樑俏挺,薄唇微啟,似在無聲誘惑。
洛安欲伸手去撫他的面容,只是,指尖才觸及他的肌膚,她就立馬頓住了自己的動作,整個人就這樣僵坐在床邊,眉眼糾結,最終,她還是收回了手,洩了氣。
她這是在做什麼?她這樣做跟那個採花賊尤三千的齷蹉行徑有什麼兩樣?洛安無比懊惱,甚至鄙視起自己來。
此時,她身邊躺在床上的男子,正是右相葉珍的愛子葉逸辰,昨日下午,御花園裡,孃親讓她湊過耳去,在她耳邊輕聲道:“麟兒,孃親想了個法子,雖不怎麼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