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半拉地帶回家去,趕快替你接好了手臂。”她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
凌昊天聽她說起自己童年糗事,也不禁哈哈大笑,說道:“我小時候真是大搗蛋鬼一個,沒有一天不捱爹媽的打,不挨大哥二哥的罵。我越打越不認錯,越罵越不聽話,只將爹媽哥哥氣得要命。” 鄭寶安笑道:“可不是?你被打了以後,還說你是在練銅筋鐵骨功,被打得越多,功夫越深,以後別人用刀槍砍你都不會受傷。
師父聽到了,直氣得連飯都吃不下。” 二人說起童年趣事,都笑得前俯後仰。夕陽西下之後,四周漸漸暗下。凌昊天躺在大石之上,閉著眼睛,享受著許久許久沒有感受到的平靜喜悅。坐在他身旁的是溫柔親厚的寶安,陪他說話的是善解人意的寶安,這世間還有甚?能令他更加安寧喜樂?還有甚?能令他更加心神俱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吸入滿胸松子的清香,彷佛一切又回到了從前,從前甚?都沒有發生過的時候。
不曉得過了多久,卻聽鄭寶安輕聲道:“天快黑了,下山的路怕不好走。我們回去罷。” 凌昊天睜開眼睛,看見夜空中出現的第一顆星星。他坐起身來,與寶安相偕回到寺廟。 二人正要各回單房休息,經過廟後的小佛堂時,鄭寶安忽道:“我想去上一柱香。” 二人便輕聲跨進佛堂,但見佛堂正中一個人影跪在蒲團之上,燭光之下隱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