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請說!”
老者喝了口水,見林軒認真看著,慢吞吞在房間內走動著:“實不相瞞,四十年前我在雲南結識到一位紅顏知己,名叫翠娥,我芳心為之所動,青睞她的才學和姿sè,但因為自己已有家事,臨走之時曾許下重諾,他朝一定會來迎娶她,和她天涯共比鄰,此後我便返回家中,儘管期間偶有書信來往,但卻很快被我妻兒發覺,家中大變,我也被冠以流氓罪名蹲了牢獄之災。九年前在去雲南尋訪她,但只看見那冷清的墓碑!以及墓碑上那張蒼老的相片。”
老者說到動情之處眼睛紅潤,林軒聽著內心感觸頗深,在那個瘋狂的文革時代,多少人支離破碎,多少人埋骨他鄉。
老者快速抹掉淚水,繼續說道:“我本以為自己餘生都只會渾渾噩噩的度過,直到有一天在路上偶遇一個免費賣酒的女士,那女士容貌極佳,好似不食人間香火一般,她給我喝了一杯她親手調製的(長相思)酒,還說這種酒只有有緣人才能喝到。隨後我向她吐露心中悶事,她聽完後,告誡我要耐心等待,說我在世之rì,定會與翠娥見面,眼下我已經身處高齡,身體每況愈下,我靠著這個女子這句話給予自己的信念,一直等到今時今rì,我害怕哪天西去,依然見不到翠娥,年輕人,今rì在飛機之上見你化解危機,內心大喜,方想應該是老天給予我所指引,讓你來告訴我!”
老者說完,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林軒,而林軒內心在沉思,儘管被老者執著所感動,但他更想知道這位賣酒女士為何人。
“大爺,那賣酒女士您之後還有見到嗎?”
“沒了,從那以後一直都沒見到了,不過她倒送給我一個東西!” 老者連連從口袋拿出了一道黃sè符,林軒快步走了過去,看著這道符,看著這道符上所繪,這道符既不是道家符,也不是佛家物,林軒頓時有些費解。
“那女子還說,有朝一rì待我遇到翠娥,這道符會由黃變紅,直至消失!” 老者眼睛看著這道符,小聲嘀咕著。
此時林軒很想讓老者將這道符轉送於他,因為對於這道符,靈力十足,而且更不是宗教之物,他不懂,或許他師傅懂。。但這道符或許是老者餘生最大的期待了,他又怎好強人所難。
當老者還在嘀嘀咕咕說話間,林軒一把將老者的手強行翻轉過來,看著老者手中的紋路,從在飛機上第一次觀察老者的面相,到現在認真的觀察,老者的手掌紋路和林軒之前預言的差不多,大風大浪之人,而且晚年還有一大劫難。
林軒內心愁思,是否將實情告誡於老者,如果事情告知,或許幫不了老者,還會害了他,所謂天機又豈能提前洩露。
“大爺,我贊同那位神秘女士的看法,您在有生之年一定會見到您的這位紅顏知己,但您也要切記,千萬不要強求,多集福報,入修大道!”
兩人交談間,看得出來,老者對林軒有著莫名地信任,見他也如此說,老者臉上的焦慮和不安一掃而空,臉上也露出了那真切的微笑。
老者連連握住林軒的手,心情有些激動:“我就說嘛,那女子不會騙我,一定不會,這輩子能在和翠娥見面,此生就真的無憾了。。年輕人,謝謝你,謝謝你直言相告,請問你的大名!”
“大名不敢當,晚輩姓林,單名一個軒。叫我林軒便成!”
“林軒,林軒。好名字,好魄力!”老者眉開眼笑的握著林軒的手,來回的說著他的名字。
林軒心想,這個名字好與不好,我如今不敢斷言,軒 這個字不是一般人能夠取的,沒有強大的靈力是鎮不住這個字的,正如很多人紋身,紋關公,如果你戾氣不夠,反而會弄巧成拙,丟掉xìng命。
“我叫屈遊,我的學生都叫我屈教授,呵呵!”老者向林軒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林軒微笑點點頭:“您的名字也不錯,古有屈原,今有屈遊,都是大學者!”
老者頓時將他的手握的更緊了,顯得有些激動:“你還別說,我父輩在我小的時候的確有說過我們乃屈原後代,但歷史顯示屈原似乎沒後代。而且我們族譜上都稱屈原為宗祖!”
而林軒依舊保持著微笑,但拒不回答。
老者見林軒沉默,自知打擾已久,轉身向他告辭之後,臉上的微笑一直沒有褪去,樂呵走出我林軒的房門,老者離去後林軒才將房門牢牢鎖上。
林軒倒在床上開始尋思著屈遊老者口中的神秘女子,以及那杯所謂的 長相思酒,還有他手中的符。
林軒從不看所謂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