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寶的蘿蔔長得夠結實彪悍,否則被活生生掰斷也不是沒有可能。
其實,制止毒音兒的流氓行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抓住她的手或者推開她就行了,但是,傅書寶有數次想這麼做,但都被隨即而來的快樂感受都讓他提不起絲毫拒絕的力氣。
“舒服嗎?”
“還行吧……”
“還想更舒服嗎?”
“不想!”更舒服的事情對於傅書寶來說幾乎是要命的事情,他哪裡還敢想?
“可我想啊……”毒音兒一臉渴求地看著傅書寶。
“咳咳……那你自己去解決吧。”她想,傅書寶卻無能為力。這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你這傢伙……難道我生命盡頭的一個願望你都不幫忙滿足嗎?”毒音兒的手上突然加大了力氣。
傅書寶的面容頓時扭曲了起來,剛剛還是讓人熱血沸騰,如痴如醉的快樂感受,眨眼間就變成了鐵鉗夾肉的痛苦感受。
“咯咯……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就在昨天分析過你從秀力皇帝身上取回來的髒東西之後,我用你的煉天鼎煉製了一件小東西,用那個小東西的話……應該可以避開你體內那變態的毒素,讓你能比較正常地享受……享受……那種事情的樂趣。”說道這裡,毒音兒的螓首深深地埋了下去,無限嬌羞的樣子。
毒音兒這樣的羞澀神態無疑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傅書寶頓時爆發出了雄性的氣魄,“是什麼小東西,快拿出來我看看!”
“看了之後……你上我嗎?”毒音兒的聲音比蚊囈還低。
之前的百般推遲,甚至可以說是畏懼,不正是因為因為用了修之力煉器修練力量而產生的毒素副作用嗎?如果有東西能避免那種毒素髮揮作用,那他還用客氣嗎?傅書寶嘿嘿一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上!我對天發誓!”
毒音兒咯咯一串嬌笑,嬌媚地白了傅書寶一眼,“傻瓜,難道你想我們就在這裡……做那種事情嗎?”
對啊,再怎麼說這也是門口,再急也不能在這裡啊?傅書寶咳咳乾笑了兩聲,突然彎腰,一把將毒音兒攔腰抱了起來,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摟著她的豐臀,大步就向居室之中走了進去。這一刻,他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每一滴血液之中都蘊藏著澎湃的激情。這一刻,他就是大山,他就是大海,包容一切又直插雲霄。
三兩步走進居室,腳後跟一磕,關上房門,傅書寶又猴急地將毒音兒抱到了床榻之上。毒音兒的身體剛剛被他放下,他又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一雙鹹豬手雜亂無章地在她的身體上摸來摸去。那情景就像是在替毒音兒抓癢。
其實,以少爺的經驗和極高的專業素養,他可以將這種事情做得溫馨而浪漫,或者充滿技巧和故事情節什麼的,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便飽受這方面的折磨,突然得到一個可以發洩的機會,他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呢?
這樣的情況就像是在沙漠之中飢渴了三天的人,就連自己的尿液也能喝下去。同樣是飢渴了那麼久的時間,傅書寶如此猴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寶哥,你……幹什麼啊?”傅書寶的手毫無手法可言,甚至可以說是笨拙而粗魯,但就是這樣笨拙而無技巧的撫摸,毒音兒卻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意亂情迷,難以自拔的亢奮狀態,那奇怪的酥麻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她的肌膚上爬過,難受之極卻又渴求不滿。
“摸你啊,這都沒看不來?”雖然擁有天才的頭腦,但在這種情況下,傅書寶的智商卻已經退化到了僅僅和一隻發情的公牛一樣的程度。
毒音兒,“……”
“快、快把你煉製的那東西拿出來。”傅書寶嗬嗬喘著粗氣,一隻走伸進毒音兒的領口大肆活動,一隻手卻已經伸進了人家的褲頭,幽境探秘。
“你這樣壓著我,我怎麼拿出啦啊?”毒音兒伸出一根蔥白的指頭來,重重地在傅書寶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快拿出來。”說著話,傅書寶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頃刻間就將自己剝了一個精光,就連那套貼身穿戴的銀絲蠶蟒蛇皮皮甲都不例外。
“它好醜……”毒音兒死死地盯著傅書寶的雙腿之間,面色紅潤,緊張得不得了。
“這個時候還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快拿出來吧。”傅書寶已經是不能等待了。
“它這麼醜,我……我不想來了呀……”毒音兒似乎有些害怕,膽怯了。
“你媽的,你把老子搞到床上來,衣服都脫了,你說不來了?你不拿出來,老子自己搶!”傅書寶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