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靚也幫忙找起來,但任由我們找遍了這絕地,就是不見那小夏的身影,最後我們沮喪地回到了鐵棺旁,垂頭喪氣地坐倒在地上。
想不到這尋棺之行,棺倒是找著了,卻把小夏給弄丟了,而且還是在我們的眼皮底下,一想到這,我不由狠狠一拳捶在地上。
“小夏,你究竟在哪?”
心中鬱憤難平,我不禁朝著夜空大吼一聲。
卻在此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上面顯示的,竟是小夏的號碼!
40穿越時空?
當手掌觸及那一方黑石之時,小夏便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吸力,跟著金光乍起,在睜眼如瞎的光芒中,小夏連將手抽回的時間都沒有,就給黑石上的那股吸力吸將進去,那股力量,似乎連靈魂也能夠輕易吸走。
小夏心中大喊糟糕,別不是中了封印魂魄的邪術,那莫名的吸力太過邪門,她百般道術在腦中心念電閃,卻想不出哪一種道術能夠解此時之厄,便這麼耽擱上一兩秒的時間,小夏只覺頭暈目眩,差點便這麼暈了過去。
但修道之人首重心志,小夏輕咬舌尖,微痛之下尚保持著一絲清明,但見雙眼滿是光怪陸離的各種彩光,還有各種聲響傳來,她只當一切皆是諸般外象,緊守著靈臺的清明,不為這些光影迷惑了心志,她知道這一刻要是挺不過去,便是落得個任人宰割的下場,小夏一向好強,又怎麼會容許自己一直處於被動的捱打局面,既然失手在先,那她定要將這先手給搶回來。
過得片刻,小夏幾乎為對抗各色光影而耗盡心力之時,身體突然產生劇烈的震動,那便像從空中摔落地面一般,直摔得小夏一陣目眩,她下意識地往下按去,卻發現掌間傳來按實之感。
等到發花的眼睛再次聚焦時,小夏發現自己正坐在一片青綠的草地之上,還有幾縷新草自她的指縫間露了出來,她感受到掌下傳來的柔軟觸感,提醒她此地並非幻象。
小夏漸漸抬起頭,一整片綠色的草坪在她眼中出現,和煦的陽光底下,風輕輕掠過草地,帶起了一波波綠色的海浪,風中帶來青草的清新氣味,更帶著幾根草葉輕輕掃過她的臉龐。
她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從草地上站起,草地的那一邊,是一汪清澈的碧綠湖泊,風吹於湖面,掃出一圈圈漣漪遠遠地散了開去,幾隻野鴨在湖上悠然地嬉戲著,偶爾帶起一蓬水花,打碎湖面的寧靜。
湖的另一邊,屋落處處,炊煙裊裊,那勞田之上,辛勤的勞夫們正揮動著鋤頭,飛濺在陽光下的汗珠反射的光芒刺痛了小夏的眼睛,這湖,這村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小夏不由脫口而出。
“排水村?”
是的,無論是這一汪綠湖,還是湖對岸的村子,甚至那連線著湖兩岸的木橋,都是那樣的熟悉,只是這股熟悉之中,又夾雜著一絲陌生。
小夏三兩步走到了橋邊,橋還是那橋,但不一樣的是,此橋卻新的緊,像是剛架設上不久,但在小夏的記憶中,排水村那木橋卻已經老朽得很,哪會像眼前此橋一般,透著生氣。
她走上橋去,落腳紮實得很,橋連晃都沒晃一下,這讓小夏不禁心生疑惑,她懷著滿心的疑問走過了木橋,果然,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條通道,一直通向村中廣場的通道!
然後更奇怪的事發生了,小夏發現,這村中來來去去的村民竟然沒一個對她這個不速之客感到懷疑,甚至連一個正眼瞧她的人都沒有,以至兩個說笑的村民一直走到她的面前,小夏連忙往旁邊一躲,才沒有和他們撞在一起。
“這是怎麼回事?”這一下,連小夏也感到迷惑了,如果說她現在看到的都是幻象的話,那麼這幻象也未免太過逼真了,無論是草地、湖泊、村落、村民甚至那不時吹拂而來的涼風,都具有強烈的存在感,以小夏的修為,普通幻象是不可能瞞得過她的靈覺感官,但她現在即使以心感應,也能夠感覺得到此地蓬勃的生氣。
小夏信步而走,沿著大道往村中心走去,一路所遇之村民無不對她視若無睹,然而這些村民與小夏之前碰到的又大不一樣,之前在排水中碰到的村民無不臉帶冰霜,眉間煞氣暗含,而現在之所見,每個人臉上無不掛著輕鬆的笑容,他們一樣因為長年的勞作而身體黝黑,但臉上卻露出自給自足的滿足感,完全沒有小夏印象中的冷漠感。
同樣的一個村,為什麼人和物都如此不同?
這是小夏心間最大的疑問,但她並不著急,眼前之所見分明與那不知名的金紋黑石有莫大的關係,似乎它是有意將自己弄到這裡來,既然如此,她便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