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嚮往的美好的肚兜。
唐梨被看得很不自在,彆扭地轉過了身,心裡暗惱,他還要在那裡杵多久!
對只見識過模模糊糊的畫冊的天堯來說,唐梨此時的背影看起來就更加刺激了,輕衫下的背部展露無疑,只有幾根脆弱得不得了的細繩!
“啊!”被激動的天堯從背後環住的唐梨捂著嘴驚叫了一身,回應她的是緊跟其上的天旋地轉,被粗魯得槓上肩膀的唐梨不適地拍著天堯的後背,換來得是搭在翹臀上大掌。
扛得動作雖然粗魯,可被放在床上的動作輕柔到讓唐梨的心軟綿綿的。一抬一放間露出的圓潤的肩頭吸引著天堯深埋其中,大掌一揮,揮下了半邊的床簾,急切地蹬掉了腳上的新鞋,利落地上了床,在腳跨上床的時候,另一邊早就撐不住的床簾也落了下來。
唐梨現在相信了男人在某些方面有著非同一般的天賦,這幾個動作天堯做得一氣呵成沒有半分拖拉,要不是被天堯暗了幾分的眼眸鎖住,唐梨還真想誇誇他。可她現在只想往床鋪裡邊躲一躲,最好再找幾個稱手的東西扔過去。
天堯見妻子往後縮的樣子,第一個念頭就是把人拉回身下,他確實也這麼做了,人撲過去,一手環繞住渴望了很久的纖腰,一抬腿壓制住有些反抗的雙腿,“梨,乖,我們慢慢來!”天堯發現順從本能所做得都讓他身心很愉悅。
第一百二十二章
精壯的身體上密密實實地凝結著一層汗水,僅僅是兩人肌膚相親的過程都讓天堯費了半天的力氣,身下展開身子的是他的妻,如同脆弱的瓷娃娃一般的人兒,天堯粗糙的手掌停留過的地方,一沒有控制住力量,就留下一片點點的痕跡。
唐梨緊閉著眼睛,但仍能清晰敏感地感受到天堯對她的珍視,即便是那些生澀的試探的動作,都讓她不禁地咬緊了牙關,生怕口齒見洩露出來的呻吟,輕易地被身上的人窺探到秘密。“被子!求你!”
從來沒有見過唐梨示弱的天堯,差點兒撐著自己大半重量的手一軟,栽倒下去;被打斷了的天堯充耳不聞唐梨緊閉著雙眼的懇求,反而被妻子害羞的聲音弄得更加迷醉,隔著小衣試探而又霸道地罩上兩處渾圓,以身代被,密密實實地蓋了上去,比起沒有捂熱的被子來,他發燙的身體頓時灼熱了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的人兒。“很冷嗎?”感覺到唐梨的顫抖,天堯下意識地摟著人兒翻了個身,突然之間位置上下的變換,讓原本推拒的小手牢牢地勾住了天堯的脖頸。
天堯溫燙的手指撥開散在光滑細膩的雪背上如錦緞般順滑的長髮,把人牢牢地壓向胸口,一手漸漸地向下滑去,在盈盈一握的腰際不可置信地摸抓了兩把後,順勢摸到了弧度太過美好的臀瓣,這種和喜娘教導她時不一樣的上下位置,讓唐梨受驚地睜開了眼睛,迷迷茫茫之間是天堯深陷慾海的迷醉的表情,即使仍舊害羞不已,但愛人的沉醉讓少女自豪不已。
“寶貝你真美,我是你的裙下之臣!”天堯輕輕地含住唐梨和他一樣開始冒汗的鼻尖,不同於自己鹹膩膩的味道,唇瓣所到之處都是醉人的甜香氣,被禁錮在身上的嬌軀,現在才體會到丈夫的‘險惡用心’,要是在寬大的喜床上,還有躲藏的地方,可現在的處境只能乖乖的任君採摘了。
“你使壞……”
在新婚之夜天堯甚至絲毫不介意讓自己小妻子體會到最極致的壞,相貼在一起摩擦著的肌膚,深深喘息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柔軟的女體,剛硬的男身,一柔一剛竟是最水□融的貼合。
在妻子嗚咽的呻吟聲中,天堯深陷其中,跪在不算柔軟的床鋪上發麻的膝蓋,讓同樣也忍著絞緊的快感的天堯很難忍耐下去,火熱的汗水和破繭成蝶的淚水交匯在了一起,隨著喊痛聲的漸低,理智的弦彈指間斷得精光。
……
桐城待月樓
“金老闆,我們都收拾好了!”
金銀花站著戲臺上,環顧了一下賓客散去後,顯得份外空曠安靜的待月樓,對著自己的手下點了點頭,“今個就到這裡,你們做得很好,都散了吧!”
“是金老闆。”
金銀花等眾人離開後就關了待遇樓裡所有的燈火,再過不久,外頭的天色就要亮了,這就是她過得日子,和正常的人們掉了個,到自己的房間裡換了身素淨的衣裳,卸了一臉膩人的濃妝,打散了繁複的髮髻,鏡中神色淡薄的女人,即便是夜夜到待月樓捧場的熟客都不一定能認得出此時的金銀花來。
鄭仕達不在桐城的日子裡,金銀花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白日的時間,為了這一些個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