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手絹。
“這個還差不多,我最討厭剛剛的香味兒。 ”紅綾接過鬼醫地手絹,將嘴角糖葫蘆的糖漬擦乾淨。
“仔細腳下的路。 別摔著了!”鬼醫一連搖了三次頭,他生怕紅綾腳下一個不小心跌倒了,壓到冰蠶,他的錢袋可要捱餓的。
鬼醫小心翼翼的纏著紅綾,一步一回頭,緊緊盯著紅綾背後的藥箱。 良久,鬼醫牽著孫女地手竟冒出了冷汗。
“爺爺,我開了?”紅綾揚起稚氣的笑臉。 輕聲問道。
鬼醫擺了擺手,低聲道:“開吧,我活了這把年紀也沒見過這個東西,索性先開啟了看看。 ”
“嗯。 ”紅綾點頭,一手伸到腦後拔了一根細細的簪子,一手握住藥箱的鎖。
“那東西不會跑了吧?”鬼醫忽然有些不安。 他總隱隱地感覺會有不妙的事要發生。
紅綾恥笑道:“冰蠶又不長翅膀,它還能飛了不成?”
“你可要小心了!”
嘴角忽而向上輕輕一彎,紅綾輕輕轉動手中的簪子,於是很快的……從鎖眼裡傳出‘咔’的一聲脆響。
“慢著!”紅綾剛想翻開藥箱子,這時候鬼醫忽然伸出手壓住了藥箱子,他皺起了眉頭,“還是到了皇上那裡再開啟,這冰蠶畢竟是西攘地貢品,萬一有個閃失,你爺爺這頭該往哪裡擺啊?”
紅綾見鬼醫伸手在脖頸處做了個殺頭的手勢。 猛地倒吸一口冷氣。 驚訝道:“你不是說冰蠶是你親手養的麼,什麼時候成了西攘的貢品?”
鬼醫尷尬的咳了兩聲。 解釋道:“呃,是個故人他劫了皇上的貢品,後來轉交給了我;現在拿去給皇帝老兒治病,呵呵,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不知羞!”紅綾啐了一口。
“我們還是早些趕路,免得後頭還有神什麼人跟來。 ”鬼醫抖了抖前襟地塵土,親手將裝著冰蠶的藥箱鎖上,這才叫紅綾和他一起趕路。
“那個毒尊的是,我們要不要回去和九哥哥說?”
“去去去……娃娃你就知道九酒,什麼時候也和紅拂那個小蹄子一樣,稱他九哥哥了?”鬼醫收回邁出的腳步,轉身板著臉斥責道。
紅綾吐了吐舌頭,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掏出了一串誘人的糖葫蘆,津津有味地吃著。 她有意炫耀著手中的糖葫蘆,故意在鬼醫面前‘砸吧砸吧’地嚼出聲來。
“我們既然接了皇宮的銀子,自然先去皇宮替皇上看病。 ”鬼醫垂下頭,沉思了一陣,繼續道,“這邊盤龍洞的事我也會留意的,畢竟九酒和咱們做了好些年的生意,況且龍衛軍曾經是皇帝地親衛。 ”
“你預備怎麼辦?”紅綾不理會鬼醫地歪理,搶先道。
“皇上的病治好了,我立馬就來告訴他們。 ”鬼醫一邊比劃著快速前進地動作,一邊牽著孫女的手。
“可要算數哦!”紅綾趕忙咬住了糖葫蘆,騰出另一隻手來讓鬼醫牽著,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你摔了我倒是不擔心,千萬別賠上冰蠶……懂了麼?”鬼醫從懷裡掏出一方白色的手絹,手絹其中一角還繡著精緻的蘭花,像是紅綾用的。
然而紅綾嗅了嗅那方手絹,她立即將頭甩到一邊,捏著鼻子大聲抗議道:“爺爺。 你那手絹燻了什麼香?怎麼像是我們女孩子家用的東西……”
“這個,這個……”鬼醫再次尷尬地咳了咳,收起手裡的手絹,在懷中左右搗鼓了一陣,又掏出來另一方白色的手絹。
“這個還差不多,我最討厭剛剛的香味兒。 ”紅綾接過鬼醫的手絹,將嘴角糖葫蘆的糖漬擦乾淨。
“仔細腳下的路。 別摔著了!”鬼醫一連搖了三次頭,他生怕紅綾腳下一個不小心跌倒了。 壓到冰蠶,他地錢袋可要捱餓的。
鬼醫小心翼翼地纏著紅綾,一步一回頭,緊緊盯著紅綾背後的藥箱。 良久,鬼醫牽著孫女的手竟冒出了冷汗。
紅綾原本是不知道自己背後的藥箱裝了什麼東西的,她照往常一樣幫鬼醫揹著輕便的藥箱,預備趕赴皇宮。 但是進入玄月四境的屬地後。 一路上鬼醫很是在意背後地東西,甚至還故意跟在紅綾後邊,噓寒問暖。
平時對自己不聞不問的爺爺,突然變得和藹可親了,紅綾遂多了一個心眼,她一直揣測著鬼醫打了什麼主意,於是在路上不停蹦跳著。
她料定自己背後的藥箱裡藏了重要的東西,至於是不是鬼醫最愛的銀子或者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