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呼吸又粗又大,好像鼻孔被堵住般。
他大學時候修的是醫學,自然能夠看得懂她的反應。
走進,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第一反應就是發燒了,手探出,果然是。
拿出電話,吩咐秘書帶個醫生來總統套房。
很快,秘書便帶著醫生前來,他在電話裡已經簡單描述了她的樣子,所以醫生拿來的藥正好用上。
手臂被拿起,針眼穿過血管,點滴被掛上。
“安先生,果然如你所說,是發燒,四十度。”醫生走出客廳,彙報著情況。
“恩,你可以離開。”男人坐在沙發上,雙腿交叉,優雅迷人。
“那,起針……”醫生有些為難的開口,畢竟點滴起碼要掛兩個小時。
“我來。”
醫生錯愕著,怪不得剛才他能準確的說出發燒剛用的藥。
秘書和醫生離開,男人站在臥室,看著依然睡著的寧靜,搖頭。
愛情,果然是傷人的,他寧願一輩子都不要愛情。
將筆電拿到臥室,眼睛雖然在看電腦,心卻一直想著那點滴,實在沒轍,他只好放下工作,安心的看著她的點滴。
一瓶結束,他又換了一瓶。
她雖然沒有醒來,但是臉色已經不再那麼蒼白了,出現了些許的紅暈,像是刷著腮紅,看起來可愛極了。
又是一瓶結束,他拿過她的手放在腿上,然後拿起棉籤,一隻手託著她的手心,一隻手快速的拔掉針頭,然後將棉籤按在上面。
像個專業的醫生,握著她的手,毫無雜念。
然後,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裡,繼續辦公。
又過了一個小時,寧靜醒來。
入眼全是陌生的環境,仔細的又看了一眼,還是不知道是哪裡,大腦有些混沌,想要出聲,卻看見了窗前站著的男人。
他背身而立,白色的襯衣紮在褲子裡,平整的沒有絲毫褶皺,筆直的西裝褲隱隱的泛著光澤,包裹著他修長結實的長腿,氣質渾然出眾。
“這……是哪裡?”嗓音乾澀沙啞,聲音更是難聽極了。
男人轉身,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去了客廳,然後端著杯溫水走來。遞給她。
“這是酒店。”正在喝水的寧靜聽著這幾個字,很顯然嚇了一跳,差點將水杯扔在地上。
快速的將水杯放在床頭,然後開始檢查自己。
不是來時的衣服,不是她的衣服。
“啊……”寧靜大叫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趁人之危。
男人站在她面前,深邃的眼眸眯起,睨著她。
完全出乎意料的反應,通常女人要是被他帶來酒店,都得跪地感謝,可是她居然一副要死的樣子。
挫敗,從未有過的挫敗。
他是洪水猛獸嗎?
“我沒對你怎麼樣?”男人實在不想讓她繼續發狂下去,吵死人了。
“嗯?”寧靜睜大眼睛,臉頰因為發燒紅撲撲的,哭過的眼睛更像是溪水般清澈見底。
“你這表情是想讓我對你怎麼樣?”男人勾起唇角,開著玩笑。
“那,衣服?”寧靜指著自己的衣服,這不是她的衣服啊。
“服務員換的。”他氣定神閒的說著,其實,他是解開了一粒紐扣,便覺得不妥,才叫了服務員來換。
“我怎麼會在這裡?”寧靜這會腦袋被燒的暈乎乎的,自然想不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
“是啊,你怎麼會在這裡?”男人扯動薄唇,嗓音依舊如往常,低低沉沉的,重複她的話。
“是我問你的。”寧靜拽著身上的棉被,蓋著自己。
“你在路上淋了雨,然後上了我的車,之後你發燒了,我便將你帶到這裡,不信,可以看看左手的手臂還有針眼。” 他說的輕描淡寫,故意忽略了之前的片段。
寧靜果然抬起左手看了看,真的有針眼,怪不得剛才那麼痛呢。
“謝謝你。”她是真心說著感謝的,一天之內,這個男人幫了自己兩次。
“只是口上說說?”男人睨著眼睛看她,眼角處有笑痕。
“那我請你吃東西吧。”寧靜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畢竟在美國對於幫助過自己的人,一般大家會選擇用食物感謝。
“真的想請我吃東西?”男人問。
寧靜點頭,確實是真的,他救了她,請他吃東西,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不是現在,她沒有帶錢是一方面,她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