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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怎麼能不激動?

凌央洗完澡出來,因為沒有了熱水,出來的時候一身寒氣。但看到遲君雪那麼興奮,覺得都值了。他過來把人摟在懷裡,用被子裹著兩個人,“那麼興奮,不用睡了?”

“天要亮了!”遲君雪感覺到凌央冰冷的體溫,不由自主地縮了縮,“十點鐘有一節課!”

凌央瞥了她一眼,直接堵住了那張嘴。腳腫成那樣,他還萬里迢迢跑過來,上課?你明天下的了床再說。

然後事實證明,她還真下不了床了。不是一場歡愛做的有多狠,而是那隻腳徹徹底底腫成了豬蹄,連腳面都腫了,根本穿不了鞋。

凌央本不想對她動粗,也還是忍不住賞了她一個爆慄,“坦白從寬,這兩天有沒有去醫院看?”

遲君雪呃了半天,看到凌央眼底暗了個徹徹底底。在一起之後凌央很少給她;臉色看,這闊別重逢更不用說,但是看這反應似乎是真的生氣了。“我,我就覺得沒啥大不了的,自己擦了藥油,或許過兩天就好了!”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遲君雪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凌央雖然氣得恨不得把人就地正法,但是叫這邊公司的人準備好了車,把人帶去了醫院。遲君雪不敢說不,只好乖乖地跟著。

遲君雪是個語言白痴他一直知道,只是沒想到白痴到這種地步,在這邊兩年了,那法語依舊只會幾句,英語還是磕磕巴巴的。但無奈之餘又覺得心疼,她一個人什麼都不懂的在這邊苦苦撐了兩年,過程有多少辛酸他自己都不敢想。

這個人他由衷地想捂在心底裡疼,可偏偏她不需要,因為她一點也不弱。世界上有幾個女子會為了一個男人,獨自一人到一個完完全全陌生的地方學習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在他的世界裡,她是唯一一個。

而這唯一的人,值得他用盡一生去愛惜。

照了X光之後,凌央忙活著和醫生溝通,一邊按著遲君雪讓她好好聽話接受治療,再然後,遲君雪被迫住院了,因為腳的傷情有點惡化,已經被打上石膏。

如果早期處理得好,應該不會這麼嚴重,但偏偏她沒處理好。醫生說了,這種嚴重的習慣性扭傷可能會讓她以後無法劇烈運動,也就是說,跑個步,走路快一點都有可能會再度扭傷,然後越來越嚴重。

遲君雪似乎不在意,但凌央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遲君雪天生愛動,到現在也沒放棄很多從軍隊裡帶出來的習慣,比如說早起跑步鍛鍊,散打,去年好像還去學了跆拳道。在他的印象裡,這個人永遠在奔跑和運動中,生氣勃勃,活力充沛。要是以後不可再隨心所欲,他怕她的笑容會暗淡下來。

“沒事,大不了以後我不跑步,慢慢走路咯,你別這樣啦!”遲君雪很大氣地安慰凌央,其實凌央能過來,她就已經覺得很滿足了。睡醒了有人過來給你一個甜甜的早安吻,為你做早餐,如果不是她無法上學,估計凌央還會每天送她到學校,再接她回去。

但她也知道凌央到底有多忙,因為就算在這邊,視屏會議、各樣的檔案從不間斷,晚上也睡得很晚,她實在不想他擔心。“你什麼時候回去?”

“這個你別管!”現在凌央根本不想回去,公司有人管著,他在這邊也能處理一些事,說什麼他都不會輕易回去了。“好好休息,我出去辦點事!”

遲君雪知道他忙,也沒說什麼。自己拿起書來繼續看,最後一年,她說什麼也不能把功課落下來,不然畢不了業。

凌央醫院公司兩邊跑,基本不帶停的。但是這個男人一直很沉穩,所以遲君雪還沒見過他急躁的模樣。

遲君雪的腳大半個月才拆了石膏,那時候已經缺了不好課,她天生對書本知識不敏感,覺得那些文字都是在跳的,出院之後不想修養就急著回學校。而凌央似乎淡定的多,半分不提回去的事,在家裡把遲君雪不會的知識給她過了一遍。

聽中文講課和英文講課,那是兩回事,前者容易多了,這人遲君雪看到了順利畢業的希望。

凌央覺得很奇怪,因為遲君雪似乎為了這點事感到滿足。

不對,她一直都很容易滿足。

今年初春,法國的天氣特別冷。凌央早已經讓人維修好了暖氣,呆在屋子裡還是覺得比較舒服的。這個屋子是凌央命公司這邊的高層找的,裝修和家裡的每一個物件當初都是他親自挑選的,那時候除了這點事,他什麼都做不了,因為遲君雪倔強的拒絕。

現在這屋子被他裝飾得更加有家的溫暖,加上他在,似乎沒那麼冷清了。遲君雪能回去上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