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說,我所聽到的那些有趣的事情。”
“什麼有趣的事情?”
“看來你是不想聽了?”
“我說過你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要說衡其兩口子真是熱烈啊,就跟他們倆的酒量一樣,那是火得很,動靜也最大,不過他們就象山洪暴發時的山溪水,易漲也易退;農民兩口子則一直是情話綿綿,到現在都還沒完,估計他們的事要到快天亮時才能完成。”
“不會吧,農民這麼能啊?”劉勇睜大了驚奇的眼睛。
“農民哪有這麼能啊?是說他們說了半個晚上的情話,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入正事呢。”大頭從後面插言道。
劉勇點頭道:“農民向來如此,追求的是溫火慢熱、老牛拉車的感覺。那你再說說其他幾對人怎麼樣?”
“你小子不是不愛聽嗎,怎麼又想知道其他幾對人的情況了?”朱鳳練嘲諷道。
“你把老子的**勾起來了,當然想聽聽啊。”
“好吧,下邊該說誰了?就說猴子和劉婷吧,這兩口子就象小孩子過家家,一會兒和風細雨、情意綿綿,一會兒又波濤洶湧、大動干戈,似乎在打架吵嘴,但過了一會兒又言歸於好。也是唱了半夜的前戲才進入正題,那猴子似乎還是第一次,還傻乎乎地問劉婷在什麼地方,結果又惹來劉婷一頓‘傻蛋、傻蛋’的臭罵。”
“猴子確實還象個小孩子,一點也不成熟。那你再說說唐軍和老神的情況。”劉勇笑道。
“我哥的事不許說。”大頭插嘴道。
朱鳳練道:“你哥的事怎麼不能說?他可比你成熟多了,你簡直就還是小屁孩,什麼也不懂。”
“唐老鴨的事就慢點說,先說說老神吧。”劉勇道。
“老神的事實在沒法說。”朱鳳練忽然嘆息一聲道。
“老神的事為什麼沒法說?”劉勇驚奇道。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弄出任何的動靜,似乎只是在睡覺。”
“不可能吧,都說‘*宵一刻值千金’,大好的*光,他們竟然只是用來睡覺?”劉勇搖頭表示不信。
“真的,這老小子太詭詐了,楞是一點動靜也沒弄出來。”
“嘿,這老小子,確實經驗老道啊,連房事都做得如此隱秘,可見這人的狡猾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劉勇嘆息道。
“要不然怎麼叫老神?”大頭也插嘴道。
“蓬——”外面忽然閃過了一團紅光,接著聽見有人咋呼道:“不得了,失火了!”
“失火了?”房間裡的三個人都大吃了一驚。
“都快出來,失火了!”唐軍炸雷般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眾人全都屁滾尿流地滾出了板壁房,來到外面的空坪裡。
“噼噼啵啵”只見火勢正從東側的一個隔間裡往外猛竄,火光映紅了夜空。
“這火是誰放的?是不是怪物來了?”一向穩重的農民在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拿起武器,準備戰鬥!”楊勝農也在大喊大叫。
“所有的人都出來!都出來了沒有?”唐軍也聲嘶力竭地狂呼不止。
“還是先救人吧。”鍾美生插言道。
“先救火!”衡其也在大吼大叫。
然而這裡不靠近水塘,眾人也沒有任何的救火裝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火趙燒越大、越燒越旺,直到將整個營房都燒成了一片火海。
眾人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以及所攜帶的武器,然後就是退到安全地帶觀看大火(唐軍已經將高壓電網的電源切斷,以方便眾人退到安全區)。
唐軍自然也將所有的人頭都清點了一下,發現除了去兜風的楊浩和趙文靜外,其餘的人都在這裡。
大火燃燒了二十多分鐘後終於熄滅了,漂亮的板房也變成了一堆廢墟。
劉勇搖頭嘆息道:“這所謂的隱形材料就是不防火啊。”
唐軍則嚴肅道:“這火到底是怎麼燒起來的?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會失火?”
謝可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紅衣紅褲的女人來到了我們的營地裡,她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打量了我們的營房幾下後就消失不見了,然後我就聽見有人喊失火了。”
“哎呀,穿紅衣紅褲的是火神娘娘,一定是火神娘娘來懲戒我們,放火燒了我們的營房!”楊勝農立刻叫了起來。
“是呀,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