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
“好吧,既然師父也這般說,我們就先去石林吧,什麼時候去?”呂玉娘問。
“你這個人真是入寶山空手回,我們來到昆明瞭。當然先遊西山,遊滇池,瀏覽昆明風光,然後才能離開,若果什麼也不看,就走了,等到將來聽得別人說昆明如何如何好,我們卻都未見過,豈不是要再來一次?老人家,你說是不?”凌這石說。
“對!是這樣!”小老頭說:“這樣吧,今晚不算數, 由明天起計,我們在昆明逗留三天,儘量遊覽,到了第四天一早,我們就上路去石林,若果兩天已經覺得夠了就在第三天走,假如三天還嫌不夠,則改在第五天走也可以,一起等到第三天再作決定,怎樣?”
“好!很好!”呂玉娘與凌起石一齊表示同意,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問題解決了之後,便考慮到當前的問題了,老頭子倒十分通氣,他問:“你們跟我一起走還是怎樣?我去四方亭睡覺!小夥子,你來不來?”小老頭忽然轉了主意,不提帶他們到個好地方去了。
“我不去了!明天以後我們大約很難會有空單獨行動,我必須趁今晚這機會到振威鏢局走一趟,作個交代!”凌起石說。
小老頭道:“還有呢,你答允過老尼姑去看她們,也得陪玉娘去走一遭!這樣吧,明天巳正,我們在會寶樓見,時間甚緊迫,你們可別拖磨!”
“好!明天巳正會寶樓見!”凌起石一拱手,小老頭已經轉身走了。凌起石說:“玉娘,我們一起走!你也該見見尚總鏢頭,他是那次護送你弟弟的鏢頭!”
“我知道,相信他還認得我!”呂玉娘說,身子已不自禁的靠貼著凌起石。
振威鏢局早已得到訊息,知道殷家莊發生了打鬥,並且還看到火花。尚青已知道必是凌起石乾的好事,卻不知道他得了個助手小老頭,不免仍然替他擔心。深夜了,仍然不斷派人打探訊息,以致鏢局中人都大感驚異,奇怪尚青何以如此重視殷家這場火災與打鬥!
殷家莊的打鬥結束了,真實情況仍未有回報,尚青仍然末睡,他實在睡不著,劉海勸他睡覺,有訊息時再通知他。他說:“劉海,我不能睡,睡不著,這關係著我一個朋友與我們的安危!關係大極了,我無法人睡!”
“你的朋友?你說是誰?我認識的?”劉海問。
“認識的,冷天風!”
“冷天風?你擔心他會投奔殷家,向我們報復?難道我們振威鏢局……”
“你想到哪裡去了?你沒聽清楚我是說關心他的安危,他怎會向我們報復?他是我一個最好的朋友呢!”尚青說。
“尚總鏢頭,謝謝你對我如此關懷,我回來啦,你可以放心啦!”聲音甚微,自窗外傳來,卻十分清晰,尚青聽得色然而喜,快步走向視窗。另一個聲音又傳來道:“尚叔叔!我也來啦!我還擔心會打擾你睡覺,原來你還沒有睡!”這是一個清脆的女聲。尚青先是一怔,旋即若有所悟,說道:“原來呂女俠也來了!這是太好了!尚青恭請!”
“不敢當!”凌起石說。
“叔叔,你折殺我了!”呂玉娘說。
一對少年男女滿臉春風地飄然而至,先向尚青行禮,再向劉海行禮。凌起石替她引見劉海,只稱呂姑娘與劉副總鏢頭,並末說出雙方名字。劉海也不便問,雙手一拱還禮,並且藉故告退。
凌起石、呂玉娘與尚青三個在小客廳中無拘無束的細說往事,縱論未來,不覺天色微白。凌、呂兩位急告辭,等到劉海入見時,已失凌呂二人所在,尚青在興奮中說:“你可知道冷天風到底是什麼人?”
劉海給問得一怔,搖搖頭,道:“不知道!”隨口又說:“總鏢頭,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尚青說:“劉海,你當然記得幾年前我護送一位姓呂的小孩子進京的事,那個女的,就是那小孩子的姐姐!抗敵老英雄呂旭的女公子!冷天風呢?他便是沿途幫助我打退敵人,後來又大鬧京師的凌起石……”
“哦!原來是他!你怎不早說?”
“劉海!說不得的!我不過因為你為人誠實,才不瞞你!他是個重要欽犯,皇上仍然在追捕他,你想想,若果傳了出去,還得了?”
“原來是他!這就怪不得殷家莊被破得如同反掌啦!我還一直替他擔心,早知是他,我也少了許多心事!總鏢頭,你可知道,當你與冷,不,是凌大俠去會見關局主他們的時候,我們全鏢局的人,都替你們擔心!怕你們寡不敵眾,直到你們平安回來才放心!若果早知冷天風即是凌大俠,這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