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狼輕而易舉的撕開大門上的鎖,荊棘一探頭,不由得感嘆諾曼真的是下了大工夫。
“我真怕被詛咒到半夜暴斃而亡。”荊棘想到諾曼得有多恨他,不由得笑起來,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金剛狼邁進倉庫,環繞四周數量極多的疫苗,也心生感嘆:“他究竟為什麼恨變種人?”
少年走在前頭,手還不老實的取下一枚疫苗,看著注射器裡透明的液體聳了聳肩:“這些偏執狂……極端主義者的腦子都有問題。你問他們,他們也只會說‘不為什麼,變種人都該死’。還有萬磁王。雖然他遭受納;粹迫害,但我看來現在他的那套想法和納;粹也差不了多少。”末了他扔掉注射器,轉頭看向金剛狼:“這些怎麼處理掉,破壞專業戶?”
破壞專業戶先生囂張一笑,從口袋中掏出打火機:“燒掉。”
。
野獸提供的新式燃料好用極了,方便攜帶極其易燃,甚至沒有聽進去野獸警告的金剛狼撤退的
慢了一點,要不是荊棘及時操縱水分熄滅跳到他身上的火星,金剛狼非得被燒掉鬍子不可。
聽著消防車遠遠的鳴笛聲,早就轉移到高處的荊棘望向還在燒著的工廠,沖天的火焰將他白皙的臉映的發紅,讓心情由陰轉晴的荊棘顯得更加開心:“還是砸燒搶比較痛快。”
金剛狼叼著雪茄哭笑不得:“怎麼,突然發覺自己有當搶劫犯的天賦了?”不過他這幅尊榮,當壓寨夫人還差不多。
“搶劫犯,”荊棘表情很是不屑的回頭,一副“你小看了我”的模樣哼哼道,“太掉價啦——不過殺人害怕改變局勢,燒掉就不怕了?”誰知道野獸那個傢伙怎麼想的,荊棘和他沒打過幾次交道,只知道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變種人其實聰明的很,要不然也不會在當年對變種人一片討伐聲中在政府站穩腳跟。
“最起碼我們做到了手下留情,他們逃出去只能說是被襲擊,逃不出去……”
就是他們活該。
荊棘明白金剛狼沒說出口的話,他一點也不同情這些軍人。這些人都恨變種人恨到了骨子裡,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揹負著幾條性命。少年可不聖母,按照他護短的性格來講,這些人都該死——包括他曾經放過兩次的納爾遜·沃特。第一次是因為還自己還在X戰警的陣營中,當時的局勢沒有現在這麼緊張,站在正義的一方荊棘自然不可能毫不留情,第二次是看在他女兒的面子上,在荊棘眼裡,同伴中的人渣要比敵方的人渣要可惡的多。
至於現在,荊棘巴不得那些人死在工廠裡。這些人就算自己拿出所有證據,一個個將他們判進監獄,也不過蹲幾年。美國可沒有死刑,這些人的刑期平均下來,恐怕一條人命還不到一年。
想到這荊棘碧綠色的雙眼冷了瞬間,不過他隨即笑起來,為了這些事情破壞自己的心情就太不值得了。少年轉身走向金剛狼,火光同樣映的金剛狼的視野在黑暗中無比清晰,即使荊棘揹著光,他也看到少年眼中無奈的神色。
“白皇后那個人……嗯,我覺得讓蒂把她處理掉比較划算,不過不是現在。”他嘆了口氣,明天回去後還得和白皇后一起執行任務,想起自己的思想全部暴露在那個女人的面前,荊棘真覺得無比難受。
金剛狼也不喜歡她,不僅是不同陣營的問題。就在她挽著荊棘的手臂看似親暱的走進酒店大廳時金剛狼就看她不順眼了,自家的少年是老少通吃的女性殺手,他不能不緊張。監護人先生顯然忘記了在女性面前自己的魅力也沒小到哪兒去,直視著荊棘的雙眼,不動聲色的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你捨得麼,嗯?”
“她可不
是我喜歡的那一款。”荊棘離著金剛狼不過一拳頭的距離,伸手拽走他叼著的雪茄扔在地上,得意之色不加掩飾的寫在臉上“還有……哪來這麼大的醋味?”
“那你喜歡哪一款?”金剛狼誠心想和荊棘調情,故意壓低嗓音,在少年耳邊問道。
荊棘偏偏不讓他得逞,眼珠一轉:“我還等著蒂長大呢,反正我也不會老,你也說過養成系什麼——”
“——我想好了,小子。”金剛狼完全沒聽他在說什麼,拽著荊棘的衣領再次拉近本來就幾乎沒有的距離,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環過荊棘的後背,把少年整個人禁錮在有限的範圍內:“你那天說的那些話。”
“或許我辦不到以情人的身份和你一起走到幾十年幾百年之後,但是其他身份可以——沒有任何婚姻到最後依舊是靠愛情維持的,你比我清楚。”荊棘打死也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