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慌慌張張的面容,顯得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將自己死死抱住的人,除了被她放進來的葉景誠,還可能是其他人嗎?
胡茵夢知道自己這回是引狼入室,她太高估葉景誠的自制力,亦或者是太低估自己的魅力。葉景誠平時的言行雖然無賴,給她的感覺還未至於這麼猖狂,但是他現在相信對方還真敢亂來。
甚至覺得葉景誠在他面前表現得紳士,為的就是讓她放鬆警惕。胡茵夢神色慌張進行掙扎,並高喊道:“放開!你快放開我!!!”
但是一家合格的酒店,又怎麼會連基本的隔音效果都處理不好。所以她此刻的吶喊,也只有在場的兩個人能聽到。
面對胡茵夢的掙扎,葉景誠不由得加重力氣。呼吸也愈發的急促。肆無忌憚嗅著胡茵夢脖間的清香。他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並說道:“茵茵,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讓我負責任好嗎?”
單單一瓶紅酒,葉景誠未至於亂性,更何況還是兩人分著喝。只是酒膽壯人心,加上近段時間自信心膨脹,此時葉景誠不亂性也要亂性。
“你走開!”和大多數電影的橋段一樣,稍微掙脫並轉身的胡茵夢,當葉景誠面就是一個巴掌。
啪!
整個房間忽然變得寧靜,這一巴掌讓葉景誠清醒了不少,可惜並沒有讓他選擇放棄這個機會。
再一次猛撲,這次直接把胡茵夢壓到牆邊,葉景誠埋頭便向對方索吻。儘管對方狠狠咬了他一把,將他的嘴唇都給咬出血。只是這樣做的結果,使得他的行為越發的激烈。
“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會讓我很反感。”胡茵夢死命護住自己的防線,她知道不可以再刺激對方,所以這番話還帶有商量的口吻。
但是葉景誠絲毫不給她說法,雙手齊下繼續侵佔她的防線,胡茵夢身上的大衣在撕扯中掉了下來。
“你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我可以到法庭上告你…”胡茵夢失聲的一道吶喊。
儘管她對葉景誠的確有幾分意思,儘管是她自己引狼入室。但是這些儘管,都不是對方可以亂來的前提條件。
“從今天開始,你胡茵夢就是我葉景誠的女人!!!”葉景誠對吼道,這一聲霸氣直接把胡茵夢震住。
換成其他女人,葉景誠根本沒必要這麼極端。頭上頂著個強。奸案可不好玩,最起碼他的名聲肯定臭名遠播,甚至比他之前累積的要更盛。
但是這個女人太‘不識大體’,優柔寡斷是她的致命傷。如果葉景誠再放任下去,她可能就會成為李傲的女人。因為一個文人無恥起來,殺傷力比他這招霸王硬上弓還厲害。
所以他選擇先給胡茵夢打上記號,即使這樣做很可能讓兩人關係斷裂。但是都換上一個終結對方感情的機會,只要胡茵夢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李傲就算近水樓臺也沒有用。
“嗚——”胡茵夢一聲哽咽,而後無力的哭了起來。
嬌多情易傷,漏更長,解鴛鴦。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
……
豎日早晨。
“為什麼會這樣。”
房間裡呈現經典的一幕場景,女人委屈的用被子遮掩自己身體,而男人坐在床頭淡然的點起香菸。
葉景誠將拿煙的手放了下來,吞雲吐霧後說道:“因為我愛你。”
“愛我?所以我就要付出這樣的代價?”胡茵夢笑得很是蒼白。
葉景誠完全沒有之前的紳士風度,甚至有幾分命令的口吻說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回到呆灣就和李傲斷了關係。”
當即,胡茵夢沉默了下來。葉景誠從衣袋拿出支票本,唰唰寫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並把它塞到對方手上。
“你當我是什麼女人?”這個動作非常容易讓人誤解,特別是經過剛才那場風波。
“我知道你平時參演的片酬都是要交到爸媽的手上,這筆錢只是希望你可以不受他們的委屈。”
如果這個動作的物件是關之琳,那葉景誠完全是為了打發對方。但是物件換成胡茵夢,自然是出於關心和照顧。
胡茵夢憋氣的咬了咬唇,拿著支票的手不禁緊掇。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瞭解自己?甚至連這種隱秘的事情都知道。
不過她如果收了這筆錢,豈不是說明為了她錢而來?難道剛才的事情就可以不計較嗎?一道又一道的捫心自問,使得胡茵夢的思維更加凌亂。
忽地,一隻手搭了過來。只見葉景誠柔聲說道:“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