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玦的腦海像走馬燈一般閃過許多畫面,最終定格在趙謙那張諂媚的臉上,"哥,我給你熨一下褲子。" 趙!謙! 酒店裡,趙謙突然後背一寒,他往後一看,什麼也沒有,只是窗戶沒關,便不甚在意地回過頭,侃侃而談,"我給玦哥口袋裡塞了套。" 幾人震驚,"你怎麼想到的,真行,玦哥約會的時候要是摸出這玩意不得被人當變態嗎?" 趙謙一愣,"是這樣嗎?我以為會很貼心、很方便。" 他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今天玦哥這麼鄭重其事的準備,肯定很在意那個人,要是毀在你手上……" 趙謙屁股著火一般跳起來,"我還有事。"他決定這段時間都去別的地方住。 陳山玦將車停好,低著頭接受審判。 佔歌仔細看了一下手中的東西,似笑非笑地問,"加大號?" 陳山玦覷著佔歌的神色,實在看不出喜怒來。他想認真談戀愛、談感情,絕對不是奔著上床,他的嘴唇動了動,想解釋又組織不好語言。 "這是你給自己準備的,還是給我準備的?"佔歌繼續問。 陳山玦都險些忘了這一茬,他往佔歌身下掃了一眼,他也沒見過啊,雖然他感情上做好了準備,但身體真的還沒準備好!而且第一次約會就帶這個,佔歌會不會覺得他很騷? 他囁嚅著,佔歌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臀部,"我就喜歡騷的。" 陳山玦先是一喜,知道他並不介意,隨後一慌,忍不住夾緊屁屁,然而佔歌並不給他思考的機會,一路風馳電掣來到最近的酒店。 佔歌走進電梯裡好以整暇地看著他,陳山玦沒有多猶豫。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晚要挨這麼一下,沒有X的生活是不幸福的,為了他們未來,為了穩定的感情,為了……總之,就這樣吧,遲早要過這一關。 攥著佔歌的衣角,陳山玦亦步亦趨地跟在佔歌身後走進房間。 但恐慌的情緒還是在被佔歌用領帶矇住眼睛後達到了最高峰。 沒了視覺,觸覺、嗅覺、聽覺都變得敏銳許多。 他清晰地感知到佔歌的靠近,帶著點水汽和淡淡的香味。 陳山玦的身體很熱很燙,佔歌的手指涼涼的,他忍不住動了動,想要再靠近些,他希望佔歌可以用手來撫摸他的每一寸面板。 "不許動。"佔歌清冷的聲音淡淡道。 陳山玦立刻變得乖巧,即便碰到腰時他感覺很癢,也只是偷偷抓緊了床單。 佔歌覺得很有趣,幾乎在他的手貼在陳山玦臉龐的那一刻,陳山玦的身體就好像煮熟的大蝦紅了個透,小麥色肌膚包裹的軀體強健而有力,肌肉的輪廓無一不彰顯著他的野性魅力。 此時本該在荒野上自由奔跑的大獅子卻乖順的露出柔軟的肚皮,收起鋒銳的利爪,只擔心獵人會因為自己不夠好看而放棄狩獵他的皮毛。 即便冷酷如佔歌也有了一絲憐惜,他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即便陳山玦沒有遏制住衝動的索取也沒有再呵斥他。 陳山玦又舔又咬,恨不得把人吞下去,他惋惜看不見佔歌的神情,想來他如同白瓷的臉上也會浮現出一抹紅暈。 陳山玦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他委屈地哼哼,用臉蹭著佔歌的手,希望博取一點憐惜。 佔歌沒理會,甚至抽走了放在他臉側的手,陳山玦感覺到巨大的失落,甚至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做得不對,是不應該動嗎?他接下來一定會更乖一點。 遮住眼睛的領帶被揭開,陳山玦瞳孔驟縮,不知是因為長時間黑暗後看見強光的自然反應,還是因為坐在他身上,眼角蘊著桃花紅色,微張著嘴唇小聲喘息的佔歌。 他傻乎乎地問,"我……可以嗎?" 陳山玦好似餓了許久的野獸終於捕到了獵物,每一寸都要輕咬一下來確認眼前的佳餚真的屬於自己。 興奮激動裹挾了陳山玦的情緒,還以為屁屁要遭殃結果……看著潔白圓潤的耳朵又止不住的舔吻,到現在還以為是佔歌大發慈悲把做攻的機會讓給了自己,感動的都有點語無倫次。 實際上佔歌只喜歡享受,不喜歡賣力氣,就是再給他機會他也懶得做攻,不過他也沒解釋,看他眼淚汪汪的表情多有趣。 佔歌的惡趣味很快遭了報應,幾次後,佔歌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不要了,好累。" 陳山玦再不捨也知道不聽話的小狗會被扔掉,他立刻道歉,眼巴巴等著被原諒。 佔歌反思了一秒自己是不是真有點過分,爽完就丟,不顧他死活,輕嘆口氣,"算了,繼續吧。" "可、可以嗎?" 佔歌瞪了他一眼,懶得廢話,陳山玦眼睛一亮,如果有尾巴這會兒應該已經螺旋起飛。 他對我真的太好了!!!陳山玦內心的小人哭出了太平洋。 —————— 第二天,佔歌不耐煩住在酒店,陳山玦只好不捨地把人送了回去。 他下了車,陳山玦也黏黏糊糊地跟過來,一直跟到別墅裡。 徐漠桑正戳著手機詢問佔歌去哪兒了,一抬頭髮現人是回來了,結果還帶了只別的東西。 徐漠桑翻個白眼,很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