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究原文,常央沒什麼大錯誤,一向較為公正,主要是佔歌對他有些興趣,可惜過於純情就是個缺點,急需改造。 而徐漠桑嘴欠得要死,是容喻前期的好隊友,要狠狠蹂躪才能知道誰是爹。 看在這一次態度積極主動的份上,他的改造進度上漲一大截。 佔歌斜睨了徐漠桑一眼。 徐漠桑有些委屈地閉了嘴,今天他的表現不可以得到一個誇獎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原本在佔歌心裡就是負數,還在他擔心佔歌還沒有原諒他曾經幾次誤解他的事,又想到他要是能早點去上演一場英雄救美該多好,完全忘記了那一排保鏢的存在。 "王經理帶律師來了,我去門口接他。" 佔歌起身,走了兩步,又轉身摸了摸徐漠桑的頭道,"謝謝。" 男人的頭是可以隨便摸的嗎?!徐漠桑有種被認同的喜悅,感覺臉好熱,他摸我的頭,還抽過我抽過的煙,還替我整理過衣領,這一件件難道不能證明他喜歡我嗎? 都怪自己以前做得不夠好,否則哪還有常央的事?想當小三?想都別想,他已經明白佔歌的意思了,絕對不會給常央機會。 等經理跟在佔歌身後進調解室時,看見得就是徐漠桑臉紅得像個番茄,眼神飄忽,神遊天外,時不時還笑兩聲的狀態。 佔歌挑挑眉沒做聲,經理顫巍巍的問,"他只是打人嗎?不會嗑藥了吧?" ———— 許牧頭上裹著紗布,醫生說他縫了五針,夠不上十級傷殘的兩平方厘米標準,算輕傷,他想讓徐漠桑坐幾年牢的願望算是破產了,但即便這樣,他還是叮囑自己的律師,"我不要賠償,讓他坐牢,越久越好!" 律師有些為難,"出事地點在酒吧,不僅要考慮到他喝醉了酒、還要考慮你言語的刺激,以及他有自首情節,很難定性為故意傷害罪,這種情況一般都走民事調解。" "坐牢!聽不懂嗎?什麼調解我都不接受。"許牧惡聲惡氣,這臨時找的律師就是不靠譜,原本他想開個腦震盪的證明,可惜警察一直跟著他沒有機會。 律師默默點頭應了,五到十日拘留他可以努力把它變成十日。 "我們已經給徐漠桑做過筆錄,同時還需要雙方當事人一起溝通一下,這是必須的流程,和我來調解室。"警察司空見慣淡定道。 許牧走了進去,神色一滯,佔歌為什麼好好的坐在這? “很驚訝?”佔歌看向他。 許牧不動聲色道,“什麼意思?別以為我們認識我就會放過他,沒門。” “行了,受害人來先描述當時情況以及你的訴求。” 一個小時後,許牧和徐漠桑都在記錄上籤了字,後續便是雙方律師的較量了。 佔歌等人率先離開,許牧剛打算離開,警察叫住了他,"等會兒,還沒完。" 許牧的律師心中一驚,已經預感到情況不對,這位當事人該不會還犯了別的事吧?審問時,律師不具有在場資格,只得叮囑道:"說實話!" 律師離開後,許牧也困惑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警察一雙犀利的眼睛看向他,"關於你僱人傷人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 許牧先是害怕,很快就冷靜下來,佔歌什麼事也沒有,這很可能是徐漠桑聽了兩句話就開始報假警。 他立刻露出冤枉無辜的表情,"沒有啊,我怎麼會幹這種事,我和他無冤無仇。" “他?”警察問,“你說的他是指誰?” 許牧舌頭打結,好在腦子轉得還算快,“我是指徐漠桑,我們兩沒仇,他幹什麼冤枉我。” "沒仇?他在酒吧和你起衝突是因為你對他的隊友佔歌出言不遜,那你和佔歌有仇嗎?" "沒有,我們沒見過幾次。"許牧語速極快的否認。 警察盯著他看了片刻,遞來一張照片,"你認識這個人嗎?" 也許是抱著微末的希望,也許是破罐子破摔,許牧一口咬定,"不認識。" 警察又抽出一張紙,是銀行的流水記錄,“你在七月九號給李明母親名下的銀行卡轉了二十萬。” 許牧心中一亂,佔歌根本沒受傷,他和佔歌表面看起來更是毫無關係,為什麼會這麼快查到李明?難道是李明反悔了?不過還好,找李明時他萬分小心,很確定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許牧,老實交代!”警察突然大吼一聲。 “我是認識李明他,他跟我說他媽媽沒錢治病,我不忍心就借了錢給他。” “是這樣嗎?” "對。"許牧語氣肯定。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確定自己沒有僱傭李明去做傷害他人的事?” “我確定。” 警察微微點頭,“把李明的供述拿來。” 許木瞳孔驟縮,安慰著自己沒關係,他做的隱蔽,李明空口無憑,"他是胡亂攀扯!" 警察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那我們來聽一段錄音。” 直到這一刻,許牧還是懷有僥倖,直到錄音裡傳來他的聲音。 "你為了容喻和佔歌的矛盾選擇報復佔歌,你是否承認?" 許牧心神不寧,但在聽見容喻的名字時,他下意識急促大叫道:"和他沒關係!" 警察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