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幾乎所有人都露出訝異的神色,以越山青的身價地位到現在還是個……雛?說出去根本沒人會信。 【??】 【越山青剛剛是笑了吧?他笑什麼?】 【他年紀也不小了,這事值得自豪嗎?】 【該不會有什麼病吧?】 【吐了,為什麼純潔反而會被鄙薄?玩的花才值得誇?】 【附議!】 【這算是刻板印象嗎?】 【就不能人家為了真愛守身如玉?】 【都別廢話,以後越山青就是我老公。】 【我有經驗,讓我來!】 【你們為什麼都這麼正經啊……只有我在思考憋了這麼久,第一次應該會很激烈吧?】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狠狠粉了,有錢長得帥還專一,還以為這種型別早就死光了。】 趙旭最看不上玩不起的人,他眉頭一皺,"哥們,玩玩而已,沒必要說謊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給你打個樣啊。" 越山青笑了笑,似是不經意的看向佔歌,"這種事我只想和未來的……" 佔歌觸到他的眼神,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避開視線,掩飾性地喝了口水,為什麼……為什麼要看著他說?他眉心微蹙,再看去,越山青自然地看著其他人。 佔歌鬆口氣,是他太自作多情了,他人的好感對他而言是一種壓力,他總是不由自主想要避開。 但越山青居然是……他也有些驚訝,他自己因為家庭原因對於專一的感情觀很有好感,尤其是能夠切實做到,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的人,佔歌看他的的眼神有了細微的變化。 越山青話沒說完,但眾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不少人對他露出欽佩的眼神,不論從家世、地位、長相還是性別來看,能做到這一步都很難得了。 趙旭嘴角抽了抽,都說到這份上,他也不懷疑越山青說的是假話了,但大家都是一個圈裡的人,怎麼就他這麼特殊?越山青是清高脫俗了,倒顯得他成流氓了,雖然他也不介意這點就是了。 人和感情,都是玩玩而已,別人圖他的錢,他圖自己開心,誰也不欠誰。 簡春思暗自咂舌,從她的角度,越山青說話時看得是誰她看的一清二楚,自家老哥是遇到勁敵了,她忍不住看了一眼佔歌,佔歌茫然地看著她,簡春思嘆氣,得,這人還沒開竅呢。 感情這東西,有的人天生就通,比如她,從幼兒園開始就會挑好看的男生做朋友,而有的人,自己是漩渦的中心,他人的狂亂永遠無法打擾風暴眼的寧靜。 簡春思有時候也希望佔歌永遠不要懂,他這樣的人,高坐在雲端,被人仰視就夠了,但有時侯又覺得如果有人能打動他,讓他不要孤單,也不錯。 "下一位。" 簡冬櫟起身抽了紙條。 都是男人,他能不知道越山青在想什麼嗎?偏偏他的目的似乎達成了,看見佔歌眼神的細微波動,簡冬櫟希望能夠抽到另一張類似的問題,但遺憾他抽到的是,"做過最不道德的事?" 簡冬櫟沉默了一會兒,"替妹妹應下了好朋友的邀請隨後刪掉資訊,代替妹妹去陪他玩了一天。" "??"簡春思目瞪口呆。 佔歌眼睛微微睜大,說的該不會是他吧? 他記得高中有一次他邀請簡春思徒步露營,第二天來的卻是簡冬櫟。 簡冬櫟解釋妹妹是被父母帶出去了,不是故意爽約,他信了便沒有細究,而簡冬櫟不僅願意替妹妹赴約,是一個好哥哥,還是一個非常好的玩伴。 他那天玩得很開心,所以對簡冬櫟一直觀感很好,偶爾還會羨慕簡春思有這樣一個哥哥,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 攝影師也很會拿捏觀眾的心理,立刻切了鏡頭到製片人臉上。 簡春思皮笑肉不笑,"你妹妹說謝謝你。" 【啥意思?】 【節目製片人就是簡冬櫟的妹妹啊。】 【簡冬櫟居然會做這樣的事,人不可貌相。】 【他看起像是會在床上背法律法規的那種,誰能懂我的意思?】 【什麼破比喻,軟了。】 【禁慾、克己。】 【這檔節目的男人都是寶藏,給我挖!】 【所以是喜歡妹妹的朋友?】 【嘻嘻,妹妹的好朋友就在旁邊呢。】 【瓜!給我瓜!吃不到會死!】 【絕美的愛情,純愛黨哭死!】 【愛了這麼多年沒變過?!高舉冬歌大旗!】 【佔歌是不是害羞了?】 【對不起,越哥,翻牆一秒發現回不去了。】 佔歌盯著桌面的紋路,幾乎要看出花來,他有點不自在,有點尷尬又有點羞澀,這種情緒他很陌生。 簡冬櫟乾咳一聲,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他一邊隱隱期待著佔歌的反應,一邊又後悔自己的誠實,萬一佔歌因為這件事討厭他了,該怎麼辦?他陷入了糾結和後悔中,不敢看向佔歌。 他們誰也沒看誰,但知道內情的觀眾紛紛化作土撥鼠尖叫, 【比老孃自己談還甜!】 【初中之後我就沒這麼純情過。】 【懷念初戀了,想當年我也是不敢看她。】 【後來嘞。】 【成老婆了,我天天看。】 【不是,簡哥你是忍者還是特務,這麼多年愣是一句話不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