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赫深情道:"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回頭,我都能原諒你,小決很需要一個媽媽。" 趙悅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男人皮囊英俊、氣質惑人,需要的時候嘴巴甜得像含了蜜,多少嚮導為他著迷,她曾經也是。 但現在已經不同了,她就是想要報復,沒有轉圜的可能,"我的兒子,既不和你姓錫,也不跟我姓趙,他為什麼姓明啊?" 也是因為這點,她才發現了端倪,錫赫表面上說兒子叫錫決,背地裡卻喊著兒子明決,她聽見過他說:"不能忘記,你姓明,光明的明,明日的明。" 錫赫神色變了變,只淡聲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答案的,我是為你好,我愛你,才給你這個機會,成為人上人的機會。" 神經病一個。趙悅欣默默腹誹,不是神經病也不會想著顛覆聯邦的統治,甚至利用穢物,她只知道,僅僅後面這一點,如果被坐實和她也有關係,她就會和這個神經病一起被釘在恥辱柱上,被罵上幾百年也不奇怪。 ……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守衛們警惕地圍住了來人。 有人低聲道:"他好像是錫大人帶回來的嚮導。" 佔歌一攤手,"走進來的啊,我看這個房子長得很獨特。" 他們對視了一眼,廟祝不在,他們不敢隨意下決定殺人,而且秘密都在地底,他什麼都沒看到,一個守衛嚴肅道:"這裡不對外開放,立刻離開。" 佔歌問:"你們知道地下是什麼嗎?" 守衛們神色鉅變,佔歌嘆了口氣,"看來是知情了,那就不無辜。" "你一個嚮導——" 話音未落他們就齊刷刷地被擰斷了脖子,佔歌點點頭,"還挺輕鬆。" 厲害的都被調走對付帝珩子他們了,在明家看來這才是重中之重,也讓佔歌有了可乘之機。 佔歌熟門熟路地開啟機關來到地下,許多人已經被運走了,但還留下了一些,重要的是實驗的資料都還在,負責實驗的人也都在,這就夠了。 好似一個惡霸壓著研究員們採訪,他們涕泗橫流地認錯,顯然已經受了不少罪佔,歌一邊拍一邊讓系統全網釋出,全部採訪完之後,佔歌想:"這應該算鐵證如山了吧?" 【這些人要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嗎?】系統問。 "法律?太慢了,我來吧。"佔歌搖頭,在哭求聲中殺掉了所有人,這些人手上沾滿了同類的鮮血,死有餘辜。 "有關具體實驗操作的內容全部刪掉,剩下的人體實驗記錄等保留。" 系統完美執行。 這些都毀掉,就算有人想要效仿也只能從零開始摸索了,能做的都做了,佔歌慢悠悠向外走去。 【宿主,網上已經炸鍋了,那些襲擊都是人為的陰謀這件事激起了民憤。】 佔歌轉頭看了一眼灰白低矮的建築,"再幫他們分擔一下壓力好了。"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錫赫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去,"那裡、那裡怎麼會爆炸?" 蕭從南一下子得了自由,立刻反擊,"誰知道呢,大概是虧心事做多了吧。" "不好了,錫大人,網上現在全都是……事情暴露了!"有人突然闖進來。 "什麼?不可能!"錫赫怒極,認為這人也已經背叛了他,跑來擾亂軍心,反手就打向他毫不留情,那人沒防備,死了個利索的。 司鶴泊幾人都是眼裡一亮,即便臨時從附近幾區抽調了人手,但依舊被壓著打,他們還是低估了明家的準備,眼看戰勢一邊倒,卻突然出現了轉機。 "現在收手、將功贖罪,你們還有贖罪的機會,你們在做什麼,已經全國皆知了!如果你們一條道走到黑,死後也不得安寧,子孫後代都會遭人唾棄!"帝珩子喝道。 有人動作遲疑起來,也有人對錫赫、明顏深信不疑。 錫赫大怒,"他們是騙人的!殺了他們!我們已經在各地埋下炸彈,現在就是引爆的時候!" "制度也該變一變了!就算你們現在反水,們覺得自己還能活嗎?都是一個死,賭贏了就成人上人,現在放棄什麼也沒有!" 原本的計劃被打亂了,趙悅欣不知怎麼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訊息傳了出去,他們有了準備,如今的亂戰也是出乎錫赫預料之外的,只想殺死帝珩子再嫁禍司鶴泊的計劃已經告破,那就只能將人全部留下! 錫赫的話很有道理,左右都是個死,誰管身後事,只求身前名,戰局一下子又膠著起來。 司鶴泊幾人的幫手越死越多,反而率先崩潰了,他們被臨時通知,甚至連原由都不知道,就來打生打死,凝聚力不強,互相的配合度也不高。 錫赫獰笑,他盯緊了帝珩子,兩人渾身浴血,"你必須死,帝家人都該死!" 帝珩子眼神淡淡,百年前的仇怨沒什麼好辯的,已經是個死結了,面對死結,解開的最快方法就是砍斷它! 只不過……他希望佔歌別來。 "希望佔歌收到資訊已經離開了。"蕭從南喘了口粗氣,脖子上橫亙著一道傷口,要不是運氣夠好,現在就該滿地找頭了,只是呼吸都疼。 司鶴泊臉色沉重,他們想要打明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