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做派。正要反駁,禹歌笑輕輕抬手,“掌櫃的。我會看著辦的,您還請進酒樓等著。”
禹歌笑的表情非常淡然的掃了比他矮了兩個頭的少年一眼,然後轉頭對夏芊鈺說道。
夏芊鈺不再強求,聽話的轉身進了酒樓。
“是誰要見我,前面領路吧!”禹歌笑問道。
“請跟我來。”少年指著前面一輛豪華的馬車說道。
“公子請上馬車吧!我家老爺在馬車上。”少年說完之後,幫著禹歌笑掀開了簾子。
上了馬車之後。眼前穿著褐色底金色福紋錦袍的中年男子將他的視線填了個滿當。
本來寬大的車廂,因為他的大腹便便。腦滿肥腸而顯得有些侷促。
一張芝麻餅一般的大臉,笑意盎然的打量著禹歌笑。鼻翼兩側均勻分佈著密密麻麻的雀斑,讓他的一張大臉,說不清道不明的滑稽。
禹歌笑並未開口說話,許是對方打量夠了,竟有幾分拈酸吃醋的說道:“想不到當庖廚的人中,還有公子這樣的美男,竟讓人有幾分意外,公子可真是禹歌笑,別是冒名頂替才好。”
冒名頂替?禹歌笑心中冷笑,他目前尚屬宵小之輩,不知有什麼好頂替的,這人還真是抬舉我了。
如此想完,禹歌笑開口道:“若不信,勞煩您再找便是。”說完便要下馬車。
這人身上的銅錢味兒實在太大,與他坐在一起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禹歌笑平生最恨的人,便是眼中只有銀兩,再無其他的人,在他看來,這樣的人,已經喪失了理智,難以為伍。
雖然前世的教訓讓他很想改變,可是還是無法抵抗身體對富商本能的排斥。
“看來是我失禮了,還請公子勿要見怪。我是醉仙酒樓的掌櫃嶽虎,也是琴川廚幫的幫主,下月初一便是四年一屆的新幫主大選,我想將將公子收入麾下,明日與其他酒樓的廚子對決。”嶽虎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道出來來意。
“廚幫?”為什麼聽起來如此耳熟。
嶽虎搓了搓鼻子,忙說道:“廚幫是蘇州各大酒樓的掌櫃自發組織的大幫,有幫眾六百餘人,其中幫主便是在下。”
他以為這樣能夠鎮住禹歌笑,說完之後,抑制不住有些洋洋自得。
殊不知眼前這個看起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