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之後,怒目而視道。
“你告我?這個酒樓都空了快要一年了,我每晚都到這個酒樓來過夜,我一個臭要飯的,好賴就是這麼活了,你告我,我正好去衙門裡面過夜去,他們管飯不?”男子將嬉皮笑臉上升到厚顏無恥,只用了一句話的時間。
夏芊鈺衝著他揮了揮手,倒是禹歌笑理智一些,擋了擋夏芊鈺,對著男子厲聲說道:“這個酒樓已經被盤下來了,你今晚不可再在這裡逗留了,另外找去處吧!”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指尖的味道是什麼,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死活不走,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出去也會被餓死,被你打死的話說不定還能夠為我失蹤了的苦命娘,掙點活命的銀子呢!”男子絲毫不為所動,面色凜然的反看著禹歌笑,就好像沒有聽見禹歌笑說的話一般。
“我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你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我是這個酒樓的掌櫃,這是我酒樓的秘方,無可奉告,萬一你是別的酒樓安排進來的探子,我也告訴你嗎?開玩笑,想吃的話等我的酒樓開張了,在外面候著吧!
說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賞你一口吃了,若是這樣苦苦糾纏,我不會打死你,我只會將你扔到大街上。”夏芊鈺覺得此人簡直不可理喻,已經無心再和他多說,盯著他,希望他能幡然醒悟,別讓她動手。
“哈哈哈,你還真是膽子大,居然敢盤下這個‘窮樓’,你知道這個酒樓為什麼叫‘窮樓’嗎?因為再有錢的掌櫃,也會陪得傾家蕩產,落荒而逃的。”男子“犀利哥”一般的外表,嘲弄的表情,讓夏芊鈺心頭的火,幾乎可以燎原了。
“走,別跟他廢話。”夏芊鈺拉著禹歌笑轉身便走。
禹歌笑跟著夏芊鈺走了幾步,轉頭看了“犀利哥”一眼,見他還是嘲弄的笑著,卻不再生氣,走過去說道:“兄臺,你餓了吧!你只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