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即已答應姑娘,就算舍了命去也幫你辦到,唯有此事不行!”說著,牧天起身直奔洞口走去。
外面狂風不止,彷彿可吹盡三界,雲散一見牧天如此,忙道:“牧天,你幹什麼去?”
牧天頭也不回,應道:“我去尋找鴉兒,若是有幸不死,取了仙蓮,一定回來迎接姑娘,姑娘今日之助,唯有日後報答!”
牧天言語冰冷,也不再直呼雲散其名。
聽了牧天的話,雲散芳心異樣,又是歡喜,又是氣惱!
歡喜的是,牧天不為自己所動,沒有答應給自己三世轉生蓮,可見牧天絕不是見色忘義之輩。
氣惱的是,一句不和,牧天便能撒手而去,不管自己,亦不聽下文,便要置死不顧,步入風災之陣。
眼看牧天便要走到洞口,身子似乎都有些被風吹的踉蹌,看來牧天在過火劫時,也是消耗了不少靈力。
若是雲散不叫住牧天,那牧天定是寧死也不願再和雲散這樣藉機敲詐的女人同處一室。
雲散此時神色溫柔,笑著目視牧天的背影,突然輕輕開口道:“日月星辰起洪荒,滄海古流鎮玄黃!滄海傳人,你的脾氣倒是和傳說中的滄海祖師很像呀!”
此語雖輕,但足以讓牧天駐足停步。
“日月星辰起洪荒,滄海古流鎮玄黃!”牧天猛地止住腳步,入崇嶺以來,先有狐巫之谷的女子,後有那上古妖魂,均識得自己是滄海傳人,可卻從未有人能道出這滄海古流的密語,不由轉身驚道:“你是滄海古流的傳人?”
雲散一見牧天回身,笑道:“滄海祖師雖貴為三界仙尊,縱橫三界,但若想有我這樣的弟子怕還是不能?”
此語一出,牧天極為震動。
神州之上,幾乎無人知曉滄海古流的存在,雲散既不是滄海古流的傳人如何曉得滄海古流的密語?
雲散看出牧天的心思,道:“牧天,你不必驚訝!”說著目視牧天又道:“你還不回來嗎?”
牧天此時心存疑團,唯有又坐到雲散對面。
雲散笑道:“牧天,你可記得你在梵天寺內,說你我萍水相逢,不願我來此助你嗎?”
牧天點頭道:“自然記得,可你並未應答,只是輕道‘滄海樂土,萍水相逢!?’,言語之間,似乎你我不是初見!”
雲散道:“你我自是初見,可是滄海、樂土怕是緣起數萬載!只是你滄海不知樂土,我樂土卻一直在關注滄海罷了!”
牧天“哦”了一聲,卻聽不解雲散之言。
雲散卻不言明,而是笑道:“否則你當我一見你,便願為你冒死來此嗎?一切只因你是滄海傳人,我樂土一流,定會全力相助!”
此語一出,牧天訝異良久,才道:“你助我不是為了那三世轉生蓮嗎?”
雲散一聽,嗔道:“一句玩笑話而已,你倒是念念不忘!”
牧天不由麵皮發熱,原來一句玩笑話自己卻當真,顯得自己小人之心!
雲散到沒有牧天的想法,而是又道:“不過,你得了那三世轉生蓮,還真要給我!”
牧天不解,道:“哦,為什麼?”
雲散一笑道:“真是痴人!我不是要你的寶貝,而是你當你把三世轉生蓮拿到,在鬼妹面前一放,她的術法便解除了嗎?”
“哦!”牧天這些時日一直苦思如何取得三世轉生蓮,還真未想過如何用它救治鬼妹。而且不知為何,在雲散面前,牧天竟然略微有些緊張。
其實雲散又何嘗不是,見了牧天此時不知所措的神情,莫名地就是臉一紅,道:“忘川之淚,天下奇術。需施逆天術法才能破除,三世轉生蓮只是其中一副藥引而已。沒有我的術法,怕是你得了那仙蓮也是枉然!”
牧天這才明白雲散剛才何以說要三世轉生蓮,不由更加慚愧,忙起身一躬到地,道:“雲散,方才牧天魯莽。還望你不要掛懷,無論能否取得仙蓮,我在這裡先行謝過!”
雲散見牧天如此鄭重,不由道:“牧天,鬼妹對你來說是最重要的人嗎?”
牧天嘆了口氣道:“她是我唯一的親人,自然重要!就算踏遍三界,我也要破了她的術法!讓他記得我這個哥哥。”
雲散暗暗點頭,心道:“既是你最重要之人,有我在,你放心便是!”
牧天此時又道:“雲散,你那無憂島到底在何處?你樂土與滄海到底是何關係?”
雲散笑道:“這不該我說,有朝一日,終會有人告訴你的?只是你我是友非敵,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