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身。吳道成那裡受得,“噯喲”一聲,翻筋斗栽倒在地。蔣爺趁勢趕步,把鋼刺一陣亂搗,吳道成這才成了道了。蔣爺抽出鋼刺,就在惡道身上搽抹血漬,交付左手別在背上,仍奔板牆門而來。
到了院內,只聽花蝶問道:“大哥,是什麼人?”蔣爺一言不發,好大膽,竟奔正屋。到了屋內軟簾北首,右手二指輕輕掀起一縫,往裡偷看。卻見花蝶立起身來,走至軟簾前一掀。
蔣爺就勢兒接著,左手腕一翻,明晃晃的鋼刺,竟奔花蝶後心刺將下來。只聽哧地一聲響,把背後衣服劃開,從腰間至背,便著了鋼刺。花蝶負痛難禁,往前一掙,登時跳至院內。也是這廝不該命盡,是蔣爺把鋼刺別在背後,又是左手,且是翻起手腕,雖然刺著,卻不甚重,只於劃傷皮肉。蔣爺展步跟將出來,花蝶已出板牆。蔣爺緊緊追趕。花蝶卻繞竹林穿入深密之處。蔣爺有心要趕上,猛見花蝶跳出竹林,將手一揚。蔣四爺暗說:“不好!”把頭一扭,覺得冷嗖嗖從耳邊過去,板牆上拍地一聲響。蔣爺便不肯追趕,眼見花蝶飛過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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