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安排了很多西式的伙食,儘管手法並不很地道,但是這讓飽受折磨的那一千五百多名美軍和習慣了艱苦日子的突擊連隊的兄弟們都感到非常的愜意。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可以喝到啤酒、葡萄酒、白蘭地甚至朗姆酒。這才是最讓他們感到開心的事情。
這樣的示好,不過是交易。美國馬上就會對國民黨政府軍隊進行大規模武裝,而他們和中共軍隊的戰爭最終還是會來臨,而最終的結果,帕克斯也知道,他沒有做任何事情,他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去改變這一樣戰爭,雖然他不希望看到中國內戰,但是這不是他一個少校能夠做到的。
帕克斯在重慶的時候,情緒並不是很好,一方面困擾於中國即將爆發的內戰,一方面卻是要再次來開這個自己曾經熱戀過的地方。這讓他這兩天都心不在焉。甚至和威爾士上尉一塊兒喝酒的時候,都會走神,而讓威爾士上尉笑話了幾次。
在期間包瑞德上校過來看望過兄弟們幾次,他給這些美國大兵們帶來了整車的好酒,他知道這些美國士兵們的喜好,這也讓他在兄弟們中的人品顯得很不錯。但是讓兄弟們還有那些美國大兵們唯一不爽快的就是,帕克斯下了嚴令,不準這些美國大兵們找女人。
這條命令,即便是懷特也有些不以為然,但是有個好現象是,沒有任何人去違反這一條禁令,儘管他們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在抱怨著。
“我已經三年多沒有見過女人是什麼樣子了,這裡連護士都是男人,這是為什麼?真是糟糕”即便是躺在病床上,尼爾在發洩不滿的時候,總是用反覆的說著這句話,三年多足夠讓這個傢伙,將母豬也會當成美女,“我敢打賭,少校一定是個天主教徒。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這裡有很多漂亮的中國女人,為什麼要阻止我們?”
加斯特不以為然的搖著頭道:“我知道,尼爾,正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在,他才要試行這條禁令。我不在乎女人,我只想回家,我希望見到我的女兒還有妻子。夥計,好好的養傷吧,即便是沒有這條禁令,你也休想去找女人”
尼爾忽然笑了:“你說的對,我不過是在發洩而已。加斯特,你知道的,越是要回家了,我的心就越是忐忑不安,真的,讓人無以言表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頭,我們是被日軍俘虜的一群人,還有人記得我們嗎?或者還有人知道我們會生還嗎?或者我們是叛國者?回到家中之後,我怎麼個我的家人提起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上帝,想起這些我要發瘋了”說著他用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你只是為這個擔心?”加斯特忽然笑了,“連溫賴特將軍都會去參加日軍的投降儀式,我們怎麼會是叛國者?和他們實話實說就是了。我們不是懦夫,而且我們也戰鬥過別忘了你是怎麼受傷的,那是日本人的子彈射中的不是自己擊中的”
“但願吧”尼爾勉強笑了一下,“加斯特,回家後,帶我向你的家人問好。我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去,我已經得到了通知,和我一起受傷了的兄弟們會晚些時候回家”
“那麼——”加斯特聳了聳肩膀,對著尼爾笑道,“保重了,兄弟”說著他朝著尼爾伸出手,兩人擊了一下手掌,然後相視而笑。
這不是生離死別,但是卻讓人有著各種各樣的情愫,加斯特和尼爾是這樣,但是那些正在回家計程車兵們也是這樣,他們終於要離開這個國家了。對於這個囚禁了他們三年的地方,他們懷著各種複雜的感情,在三年裡,他們既面對著兇殘的日本人對他們的殘暴,也感受到善良的中國人對他們的幫助。
帕克斯的感情卻更復雜,他對這片土地的感情是這裡任何人都比不了的,而且他面對的又是多災多難的中國的土地,面對的是那些淳樸的人民,還有即將到來的內戰,這讓他的內心滿是掙扎。而威爾士上尉也漸漸的瞭解到了他的異常,但是他也勸解不了帕克斯,他不知道帕克斯為什麼而感到苦悶。
就在這個時候,一件很意外的事情,讓帕克斯感到了驚訝。包瑞德上校忽然親自到他們的臨時駐地,重慶市的一處臨時軍營,帶來了一個意外的訊息:中國政府的最高行政長官蔣介石先生要親自接見他。聽到這個的時候,他的嘴巴長得很大。
蔣介石確實是想漸漸這名少校,他知道這名少校的名字,因為在美國、在歐洲、現在甚至在整個盟軍中被稱讚的名字和讓人敬佩的名字,無法讓人印象不深刻。更重要的是,這名叫做帕克斯的少校曾經是美國榮譽勳章的獲得者,是美國前總統羅斯福親自接見並大力表彰過的軍官,而且也曾經得到過杜魯門總統的賞識,現在這次拯救行動的成功,又讓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