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壓我道門一頭。如今,嘿嘿,恐怕女媧娘娘也幫不上忙了。”
趙公明皺著眉頭說道:“老師,三界之內,都知道娘娘與老師和師叔交惡,而金闋師叔與西方交惡,哪裡會幫截玄兩門?”通天教主笑道:
“痴兒,你以為你師叔那有情之道是如此簡單不成。萬物皆有情,何況人乎?聖人其實也是人,否則哪有道統之爭,哪裡有意氣之爭,哪裡有護短之說。除非達到你師祖那種境界,否則都是有情之人。你那師叔領悟了有情之境,其實論道行上都比你兩個師伯和為師上都高上一層,那娘娘雖然也是聖人,卻不知道早就入了你師叔的算計之中。”五人聽了大吃一驚。通天長嘆道:“極於情,方極於道。聖人都要墜入其中。”
第一百四十二回 老子虛偽,元始無恥,金闋借刀殺人
且說在那北俱廬洲龍門關內,鎮守此關的是乃是總兵官乃是位姓趙名統的人物,自幼熟讀兵法,後跟隨鎮北王李無極身後立下了許多戰功,後來李無極身亡後,自願來龍門關,如此是來此鎮守,還不如是說給李無極守墓來的。趙統足下有一字喚趙風,只可惜的此子與其父不同,卻是個喜文厭武的人物,又與李治交好。而李治即位後,立馬被徵辟為上大夫,位僅在陳松剛之下。而趙統無奈之下,只得把希望寄託在下一個兒子身上。如今原配夫人丘氏又有孕在身,算算日子也將要臨盆。饒是趙統平日領軍無數,在戰場上征戰半生,也害怕平日裡有些閃失。這日夜裡,兩人剛剛安寢,子時剛過,丘夫人睡的正濃,睡夢中忽聞一陣異香,滿屋紅光閃爍。夫人正在奇怪之時,卻見一朵祥雲飛至,仔細看去,卻是一英俊年輕道士,頭挽雙髻,穿著水合道服,滿面春風,如春風吹過。徑進走進內室。夫人大怒曰:“你這道人好不知道羞恥,為出家之人,卻進他人內室,哪有如此道理。”那道人也不生氣,仍然是滿面春風笑道:“夫人快接麟兒!”丘夫人未及答,只見道人將一五彩雲朵往夫人懷中一送,夫人猛然驚醒,駭出一身冷汗。連忙喊醒一旁的趙統,把夢中的情景說了一遍。趙統大驚道:“若真是如此,此子當是不凡。”話剛落音,丘夫人只覺得腹中疼痛,卻是要生產了。連忙請來穩婆。自己卻只是在前廳坐了下來。忽然空中傳來一陣異香,趙統再看之時,卻見五彩之光照耀後院。接著一陣嬰兒啼哭,卻是誕下一麒麟兒。
趙統正待看去。卻見穩婆抱著嬰兒衝了出來,口中連稱奇怪。趙統見狀,抱過一看,卻見仍然在啼哭的嬰兒脖子上卻掛著一五彩玉石,也不知道是何來歷。而趙統卻沒仔細深究。見嬰兒不斷的啼哭,連忙問道:“穩婆,這孩子啼哭不止如何是好?”穩婆聞言連連搖頭道:
“老爺,我也未曾見過如此情況。想必是餓了。要吃奶了。”趙統連忙把嬰兒還與穩婆,命其報進內宅。只可惜地是,那嬰兒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偏偏啼哭不止,攪的趙統心神俱疲。但還是命人備了帖子邀請眾屬官過來吃酒,好生慶賀一番。眾人吃的正是高興,忽聽門房報外有一道人求見。趙統也是欣慕向道之人。見有道人前來,連忙迎了出去。
果見一道人年輕英俊,頭扎雙髻。身著月白道袍,腦後有一乳白功德金輪,顯然是有道之士,連忙稽首道:“老師何處名山?甚麼洞府?
今到此關。有何見諭?”道士笑道:“貧道天魔峰金闐宮玄門掌教南宮野是也!聞得大人生了公子,特來賀喜。借令公子一看,不知尊意如何?”趙統聞道人之言,見是玄門掌教親至,大喜。隨喚侍女把嬰兒抱了出來。南宮野接在手,奇怪地那嬰兒見了南宮野立馬就不哭了,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南宮野大喜道:“不愧是天賜之子。不愧是先鋒大將。”又與趙統道:“此子可曾起名否?”趙統搖了搖頭,南宮野笑道:“既然如此貧道就與他個名字,就與貧道做個徒弟,如何?”趙統連忙道:“願拜在仙長門下。”南宮野摸了摸嬰兒頭上地胎毛道:“既然如此,你乘五彩雲而至,又是先鋒大將,可名為趙雲。”說著伸手一指,卻是一小金劍印在手臂之上。道:“此子犯殺戒,十歲之時,有一場災難,憑此劍可以轉危為安。”趙統連忙謝道:“多承厚德命名,感謝不盡。”喚左右:“看齋。”南宮野推辭曰:“這個不必。貧道有事,即刻回山。他日自有相見之日。”又幾番推辭,趙統只得親自送南宮野出府。而南宮野也徑自回了天魔峰,一邊與眾仙探討玄門大法,一邊教授眾玄門弟子,靜待封神。
而那西天之上,方寸山斜月洞內,陸壓道人坐在蒲團之上,而準提道人雙眼微閉,面無神色,手中握著七寶妙樹。好半響才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