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旺他。但是一些人命裡忌火的,住在這裡就很不順利。平時就不怎麼順利了,要是再碰上流年飛星正好落在這些地方,對房子的形成七九的格局,那麼整個房子就很容易著火了。這種極煞的地方,命裡受不住,就很容易出現癌症,肺部的疾病。”
“那麼那個孩子……”
“換個地方住吧。警察局就在那,搬不走,而且前有警察局那麼大的氣場,後有消防隊也是那麼大的氣場在,能量很大,要做反煞,你想能反出去多少?”
我點點頭。這個能量太懸殊了。就好像一頭巨大的大象往那一站,小螞蟻就是扛個機關槍去打,也就是給大象抓抓癢罷了。
正看著那警察局那,出警的警笛響了起來,祖航低聲說道:“聲煞!”
我們正說著話,小覃進來了,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說道:“不好意思,家裡……有些亂。孩子……我想先送孩子去醫院看看,她這樣我擔心……”
說著她又哭了起來。我覺得這個女人完全有哭的權利。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了。這點眼淚就不需要忍耐了。
我說道:“覃姐,你去吧,我們找到原因了,跟你說說我們也就回去了。”
“找到原因了?”
“嗯。”我把祖航說的那些話又說了一遍。現在推測就是流年上,警局的力量正好在他們家的方向。
“搬家嗎?”覃姐為難了,“我們,沒有錢了。而且這附近的人都知道,我們家剛搬進來就出了事,這房子要賣,也不是這麼快就能賣掉的。”
“那就租房子。”祖航道,“出去租房子過完剩下的半年。明年再搬回來。明年流年飛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