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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手下做事,並不意味你可以來審問我。”

薛嘉禾大約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又或者是被君南芙的氣勢奪去了幾分氣焰,口氣婉轉下來,道:“是了,芙姐姐是知道嘉禾和瀾哥哥早就定親了的,怎麼會送他彤管草呢,看來真的是小道訊息,純粹是瞎編出來賺錢的。”

不想君南芙笑了笑,道“那不是瞎編的,我是送給桓瀾彤管草了,確切地說,是回贈。因為之前他先送了我。”

薛嘉禾大約是沒想到君南芙在自己的面前會這麼痛快地承認這件事,神色一僵,頓了頓,說:“你知道男子送彤管是算不得數的,好像我哥哥他們,到了這日子上哪個女子都送上一支。可是女子就不一樣了,女子只能送給真正心儀的人。現在你明明知道我和瀾哥哥的婚約,為什麼還這麼做。”

“別老把你們那個婚約掛在嘴上,別人不清楚,我還不知道麼。那不過是桓瀾在不懂事的時候說過的一句玩笑。當時我可是也在場地,我看那時候根本就是你明知道桓瀾不明白娶妻是什麼意思,哄他答應的。說起來,薛嘉禾你的心機從小就重得很啊。”君南芙不屑地說。

“君南芙。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氣,為什麼你即比我漂亮,又比我聰明,可是事事都要讓著我,連你爹孃也寵我多一些。”薛嘉禾說到這裡。將手中地《蜀山月報》使勁兒一團,道:“你根本不喜歡瀾哥哥,不過是喜歡和我爭罷了。”

“不是,我喜歡桓瀾,從小就喜歡,我來蜀山不過是因為桓瀾要來蜀山。。。你別自以為是了,我何時跟你爭過什麼?包括桓瀾,我也不需要和你爭,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君南芙說。脖頸和下頜間地弧線優雅而高傲,看上去像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薛嘉禾畢竟年紀要小上許多,眼見著相談間自己越來越處於劣勢。嘴唇微微有些發抖,道:“要說心機。我可比不上芙姐姐。聽說你已經有一個定了親的未來夫婿,而且也在御劍堂。我在想。瀾哥哥這種眼睛揉不下半粒沙子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會做何反應君南芙一聽這話,原來還鎮定自若的神情立時一變,忙說:“胡說八道什麼,你聽誰嚼地舌根,我哪裡和誰定過親事。”

薛嘉禾見到君南芙略略失態的樣子,淡淡一笑,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是誰說的我不用告訴你,不過這件事我知道並非虛言,你要是說我在胡說八道,我可以把你的未來夫婿叫來當場對峙。”

“不用了,那人的事根本是我爹爹的授意,和我無關,我也不喜歡他,你要是非想挑撥是非就和桓瀾說去,到時候大不了我們三人說清楚,做個了斷,只是我們了斷之後,恐怕也沒有你什麼好處。”君南芙口氣裡帶著暗暗的威脅說。

此時忽聽牆上“咣”地一聲,好像是瓦片碎裂的脆響。兩人齊齊轉頭去看,只見張尉神色凝重地面孔在牆頭露了半個,一隻手緊握成拳,砸在烏青的牆瓦上。

君南芙沒想到張尉會在牆頭,怔怔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此時,只見兩道紅色的身影翻過牆頭,輕巧地落在地上,正是和張尉一組地唐謐與白芷薇。

唐謐衝君南芙笑了笑,回頭對張尉說:“大頭,你可真沉不住氣,不過事到如今,你就過來大家一起說說清楚吧。”

張尉此時面色沉如秋水,也看不出臉上是憤還是怒,翻身越過牆頭,站在君南芙面前,凝眉沉思良久,才開口問道:“你說的都是真心話?”

君南芙雖然心中羞愧難當,也並非敢做不敢當之人,見如今情勢,脊背一挺,硬著頭皮說道:“是真心話,對不起。“那好,這種事本來也不可勉強,你走吧。”張尉簡單地說。

君南芙知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用,看了一眼張尉,一低頭,快步地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薛嘉禾見到君南芙走了,正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該走開,卻聽張尉帶著怒意對唐謐說:“唐謐,你這樣耍心機也太過分了。”

這聲音嚇得薛嘉禾心頭一震,向後退了幾步,看向那個濃眉地少年,只見他深呼吸了一口,像是在剋制怒氣,之後才繼續說:“君南芙地事,你和白芷薇就算在我耳邊說一百遍,我都不會生你們的氣,可你們為什麼要這樣耍心機。桓瀾地事是你安排的吧,今天的事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對不對,告訴薛嘉禾我和君南芙定親的人是不是你?就算不是你,也和脫不了干係對不對?”

唐謐沒想到張尉的火氣竟然是發向自己的,心中覺得委屈,毫不客氣地回擊道:“是我又怎麼樣?張大頭你真是色迷了心竅,這些事難道白芷薇沒有正面和你說過?你信過半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