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道:“王爺,你這又是何必呢?”
完顏洪烈笑了,道:“惜弱,我這麼做都是真心的。”
包惜弱眼圈微紅。她低下了頭,道:“多謝王爺好意。”
“你我今後是夫妻了。夫妻一體,那麼客氣做什麼?”完顏洪烈呵呵笑道。
包惜弱沒不知道怎麼回答,卻見完顏洪烈在她的床上坐了下來,不由就是一驚,情急之下,雙手抱住自己。神情惶恐地看著完顏洪烈,道:“王爺,你要做什麼?”
完顏洪烈心中暗怒,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他嘆了一口氣。道:“惜弱,既然你現在還不願意,本王自然不會勉強你。但總有一天,你會自願服侍本王的。”
說完,完顏洪烈就大步踏出了房門,包惜弱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情複雜之極,忽然淚水留下,低低抽泣了起來。
正哭泣間,卻猛然聽見推門聲再次響起。
包惜弱心頭一顫,難道完顏洪烈忍耐不住了去而復返?
抬頭一看,卻見來人根本不是完顏洪烈,而是一個身穿黑色薄衫的蒙面人,一身漆黑,看起來倒像是個江湖賊寇。
包惜弱害怕之下,就要大喊出來,卻是立即就覺得喉嚨一緊,被一隻鐵鉗般的手緊緊地捏住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包惜弱恐懼之極,渾身亂顫,想要掙脫這個蒙面人的控制。
卻見那個蒙面人那手指在嘴唇處示意自己噤聲,而後竟然將臉上的黑巾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年輕而熟悉的面孔。
看到那張面孔的那一刻,包惜弱當即就愣住了。
感覺到喉嚨一鬆後,包惜弱才反應了過來,眼淚頓時就奪眶而出,道:“嶽叔叔。”
來人正是嶽無笛,當初他常在郭楊二家飲酒暢談,自然和郭楊二位的夫人都見過幾面。
包惜弱自然認出了眼前這人,便是自己丈夫的生前好友,嶽武穆王爺的後人。
想到嶽無笛的身份,包惜弱的心頭便是一顫,嶽武穆王和金國人是一生的死敵,現在被他的後人看到了自己和金國王爺在一起,他會不會……
想到這裡,包惜弱的臉色瞬間白了起來。
嶽無笛嘆了一口氣,道:“楊夫人請放心,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
包惜弱聞言,才稍稍放心了下來,低聲問道:“嶽叔叔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嶽無笛道:“那場風雪驚變發生之時,我雖在臨安,但是卻由於陷入了閉關定境,對外界一無所知,致使郭楊兩位兄弟蒙難,至今想來,仍是悔恨無極。”
包惜弱頓時又哭出聲來,道:“這都是命運,不能怪嶽叔叔的。”
嶽無笛嘆了口氣,道:“楊夫人現在是怎麼打算的呢?”
眼睛凝視著包惜弱,嶽無笛又道:“若是想留在這裡,我也絕不阻攔,不過日後你這個孩子,將由我來教導,就算他將來當了金國皇帝,也須是個漢人而非金人。”
“若是你想離開這裡,那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包惜弱低下了頭,久久沒有回答。嶽無笛雖然是她丈夫生前的好友,但是,畢竟不是她的丈夫,和嶽無笛一起走,又算是怎麼回事呢?
和留在完顏洪烈這裡,又有什麼區別呢?
嶽無笛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這是軟蝟甲,你穿在身上,若是不願,完顏洪烈無法近得你身。”
“這孩子出聲之後,我會來看他。”
說完,嶽無笛轉身便走。
但是,卻沒有走出趙王府。
雖然他打算利用楊鐵心孩子將來趙王世子的身份,讓他一步步繼承金國皇位,掌握金國,但是,這個過程很可能不是一帆風順的。
也許會有很多意外,會導致這個計劃在中途破產。
比如,萬一完顏洪烈和包惜弱有了自己的兒子,那麼將來楊康的地位,就不那麼穩定了。
雖然說,原著之中,完顏洪烈並沒有親生兒子,但是嶽無笛現在,已經不敢將這個計劃的成敗,完全依賴於自己對原著的認識了。
他必須要採取自己的措施,以確保這個計劃,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隨便抓了個侍衛,問明瞭完顏洪烈的住處之後,嶽無笛悄悄向那個方向潛伏了過去。
趙王府雖然守備森嚴,但是此時年輕的趙王尚未招攬到多少武林高手,自然沒有人能夠發現嶽無笛的一絲影子。
站在庭院內的一株大樹樹梢之上,嶽無笛的身形隨著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