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你們的。寶樹王又何必以火藥相迫呢?中土明教和波斯明教同源分流,都信奉偉大的明尊,堅信光明和正義,不應該有那樣愚蠢而殘暴的行為,坐下來商談才是我們的風度。”
寶樹王的聲音充滿了憤怒,他才不相信什麼明尊會有旨意給嶽無笛,大聲地說道:“分教教主閣下。你不要偽造明尊的神諭,無窮烈火的焚燒。將是你不能承受的痛苦。我帶著明尊的怒火而來,你們中土分教,若不歸順,便只能在烈火中得到淨化!”
嶽無笛冷笑道:“火藥雖然可怕,但是我一心要逃,也未必能殺得了我。我只是為我這些部屬,才和你商量。你如果非要點燃石油和火藥,那我們便同歸於盡,那又如何?相信這也不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寶樹王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從來不是虔誠的信徒。為了虛無的信仰可以連生命都不顧。波斯遭受十字軍和伊斯蘭的戰亂,波斯明教遭受池魚之災,教主被殺,十二寶樹王也只剩下他一個,幾乎可以說是近乎覆滅了。
他們在波斯的土地、人口和財富,盡皆被掠奪,如何能夠甘心,聽說中土明教曾經盛極一時,現在也衰落了下來,所以寶樹王才帶著僅剩下的手下,和自己研製的火藥,到中土明教來放手一搏,希望能夠收服中土明教,帶他們回波斯征戰,搶回自己失去的財富。
火藥是他秘製的武器,從未被人知道過,所以能夠輕易地帶上了光明頂,這種黑乎乎的圓球沒人在乎,讓他們得以輕鬆地埋在了地上。風雲月三使武功高強,出其不意搶到了明教噴射石油的水龍,石油鋪在地上,將所有的火藥連線在了一起,一燃一燃,一爆俱爆。
寶樹王已經一無所有了,他認為一無所有的人是最不在乎生命的,所以他敢拿同歸於盡要挾嶽無笛投降,但是被嶽無笛雲淡風輕的外表和強大的自信所感染,一時竟有些猶豫不決,事到臨頭,竟生出恐懼之意。
世界上絕對有人能夠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做一回事,但是這些人中,絕對不會包括寶樹王。
波斯明教最後的惡戰中,他便是因為貪生怕死,才成為了十二寶樹王中唯一的倖存者,抱著收服中土明教,搶回財富的念頭想冒一次同歸於盡的險,終歸抵受不住死亡的可怕威脅,一時沉默無言。
這就形成了一個僵局,寶樹王不敢輕易放言同歸於盡堵掉自己的後路,而嶽無笛,也不敢過分的刺激寶樹王,免得他急怒之下,作出不理智的事情。
那個戴著白色面紗的波斯明教聖女,始終是一言不發,靜靜地站在寶樹王的身邊,她這個地位崇高的聖女彷彿是一個擺設。
風雲月三使護擁在寶樹王和聖女身邊,他們是波斯明教中武功最高者,但是論及地位,卻是在聖女和寶樹王之下,這種時候顯然沒有發言權。
明教中,在場地位僅次於嶽無笛的是石中卿,他表面是石頭,實則是要命的刺客,不管哪一種身份,都註定了他沉默寡言的性格,教中只有身份相當的人在場,他就絕對不拿主意,只管殺人。
四**王是明教的柱石,平時嶽無笛不在,教中事務便是由他們處理的,其中王猛嗜好武學,白夜性格陰毒,沙通天為人四海,只有陸絕塵處事精明,所以雖然他在四**王中排位最末,大多時候,卻都是他在拿主意。
見嶽無笛和寶樹王都沉默了下來,閉口不言。陸絕塵心中一動,說道:“先前我們教主未回來之時,你們便提出過比武論勝敗。現在我們教主回來了,你們還可敢比?”
陸絕塵一句話打破了雙方之間的沉默,風雲月三使剛才與三法王交過手,覺得一對一單打獨鬥,自己必能戰而勝之,於是滿懷信心地開口道:
“我們只是波斯總教地位最低下的使者。沒有寶樹王的睿智,沒有聖女的美麗,但是我們三人願意接受中土分教任何人的挑戰。”
在風雲月三使的認知當中,中土明教是從波斯傳播過來的,組織架構和波斯明教也應該相似。
地位最高的當然是教主,其次就應該是法王們。中土人的教派向來是以武功為上的,武功高的才能居於尊位。
三位法王地位尊貴,武功當然最高,只是比自己還差一些。另外一位法王想來應該也差不多。
至於那個年輕的教主,風雲月三使不約而同都很有默契的不認為他是個高手,雖然他殺了寶樹王那個沒用的兒子,那也說明不了什麼。
不可能有十六七歲的少年武功還要勝過他們這種在波斯已經無敵的高手,要知道中土人不管什麼位置,皇帝也好,掌門也好,都是父死子繼的。明教傳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