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燕瘦被紀無殤的氣勢嚇得往後退去，紀無殤冷哼，轉身，然後走到趙姨娘面前，“姨娘，你認為呢？”

“什麼！環肥會認字，這很正常，寫出這樣的字來，最是正常不過了！”趙姨娘咬牙反駁。

紀無殤笑，趙姨娘要是找一個剛剛學會寫字的人來謄寫一下，還有可能糊弄去過，但是，現在，門兒都沒有！

“可是據我所知，環肥出聲貧苦人家，世代為民為奴，哪裡有多餘的銀兩買書看書唸書！”紀無殤用戲謔的眼神看著趙姨娘，“這樣一來，敢情問姨娘，你認為環肥會有什麼機會去唸書寫字嗎？”

“這，誰說沒有！進了府，有時候還是有很多的空餘時間的，她絕對是有時間來練習寫字！環肥腦子靈光，學什麼東西都上手！寫出這樣清秀的字來，絕對可以！”要和自己辨別，她算什麼東西！

紀無殤並不急著和她辯駁，倒是站在燕瘦的身邊，“燕瘦，我問你，環肥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回，回世子妃，奴婢在在在莊婌園服侍姨娘！”燕瘦緊張道，自己怎麼感覺這個世子妃像是從地獄來的修羅，讓自己好生的害怕！

“那我再問你，你平日裡回來之後做些什麼事情，而環肥每日回到房裡之後，又做些什麼事情？”紀無殤再次問道，語氣頗為的平和，“我調查過這整個院子，趙姨娘的莊婌園，是最忙的，你們回來的時候，通常都會在下午黃昏時候，稍稍用過晚膳，就會立即去做事，到了亥時（北京時間23時），有時候還要通宵守夜！試問，除了趕緊入寢之外，你們還有什麼時間看書寫字做別的事情？”

聽著紀無殤的話，燕瘦的心底閃過一絲的涼意，紀無殤說得沒錯，莊婌園的下人丫鬟無不是這侯府中最累的下人，她們通常回來的時候，周圍院子裡的人都已經睡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