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臉。無論遇到什麼事情,笑容最重要。”
織姬用食指抵住兩頰,露出燦爛的笑容,露琪亞愣愣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只要笑就好了。”織姬摸摸露琪亞的頭髮:“早點恢復能力回去吧。”
看到織姬漸漸走遠,露琪亞忍不住大聲詢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回答她的依舊是那張笑臉。
應該不是敵人吧。摸摸臉頰,露琪亞思索,以她剛才靠近我的速度,如果是敵人,我早就死了。而且她的手很溫暖,表情也十分溫柔,這樣的人會心懷不軌嗎?
露琪亞搖搖頭,把那些感性的想法拋到腦後。
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如果她是想降低你的警惕性,再圖謀其他呢?心裡的那個聲音如此說著。
忽略掉自己有些難以接受這個可能性的感覺,露琪亞自嘲著:“你有什麼值得別人這麼大張旗鼓算計的地方嗎?如果要我的命,隨她拿去好了。”
可是那雙手真的很溫暖,而那種溫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了。
少女死神變得哀傷起來,揹負著罪惡的我,根本不配得到這種溫柔。
“忘了問她叫什麼名字了。”幾乎忽略不計的留戀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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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血腥味溢滿口腔,無法控制手腳,連蜷縮起來抵禦疼痛的力量都沒有。呼吸不能繼續,內藏在翻攪抽搐,腦海中一片空白,幾乎被掏空的感覺充斥在身體各處。
織姬趴在玄關的地板上動彈不得,門沒有鎖上,連“絕對命令”都沒有辦法使出來,所以屋子等於是沒有任何屏障,她只能拼命壓抑住暴走的身體細胞,不讓靈力外瀉,慢慢地等待恢復正常。
咬住自己的手臂,避免自己忍不住疼而叫出聲,冷汗浸透了衣衫,連地板上都能看到斑斑水跡。
啊!就這麼跑回來還沒有請假呢。今天晚飯吃什麼呢?似乎身體在暴走狀態下,沒有辦法呼喚靈體。香蕉、蔥、奶油……做什麼東西好呢?
胡思亂想,這是織姬抵禦疼痛的唯一辦法。
“織姬!”一個人影衝了進來。
敵人?
想也不想,一口咬上對方,並釋放出火焰。
“沒事,沒事,放輕鬆。我在這裡。”那個人輕拍著少女的脊背,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安撫著。
是誰?熟悉的氣味……
隨著對方的安撫,織姬陷入黑暗。
再度睜開眼睛,已經身在醫院。相似的場景,只不過那次是哥哥,而這次陪在身邊的已經變成另一個人。
“龍弦,你怎麼會去我家?”少女虛弱的問,龍弦一愣。
“不是你給我發手機簡訊……”面對織姬茫然的表情,男人察覺出有些不對勁,女孩當時完全不能動彈,怎麼可能傳送簡訊。
“……你先休息,這件事我去調查。”他伸手合上織姬的眼睛。
“龍弦。”
“嗯。”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
“你真是疼糊塗了,竟然問著這種無聊的問題。”
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呢?其實龍弦有時候也這麼捫心自問。
自己是很功利主義的,所以對於沒有好處的事情從來不做。年輕的時候就決定上醫學院,就是因為醫生很賺錢,身為滅卻師卻不去消滅虛,不僅僅是因為賺不到錢,更是因為“滅卻師”早就消失在歷史中了,再怎麼拼命挽回,消失的東西也不會回來,人沒必要為了過去活著。就連當初從父親那裡繼承滅卻師的稱號,也只是因為考慮到或許有用處才接受。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為什麼要救她呢?
當初還以為是因為做了一夜手術,腦子發熱才動的手。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那麼極度功利的自己,到底想從織姬這兒得到什麼呢?貌似什麼也不想要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她很理解我,所以不想失去一位知己。
不可能。我去世的妻子也很瞭解我,我對她也沒好到哪兒去。
莫非是父愛?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連對待雨龍都沒這麼犧牲奉獻過。
“難道是好女人的天賦,讓男人甘心情願的付出。”龍弦半開玩笑的做出結論,看著已經陷入昏睡狀態的織姬,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讓龍弦意外的是,門外竟然站著一個從來不願意接近自己的人。
“雨龍。”他冷酷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