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上,真是笑話。”想到這裡他苦笑道:“林師兄,我歐陽少恭敢發誓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天劍派的事,但是我確實是沒有辦法了,只要我臣服,那等待我的就是鬼宗的刀劍啊。”
“哦。”林天笑了笑,走到平時長老做的位子旁坐了下來,說道,“你說說看你到底怎麼個無奈法啊。”
歐陽少恭整了整衣衫,說道:“良辰老祖戰死,無涯老祖被俘,就連掌門和丹辰子長老、慕容虎長老都被抓住,你說我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能有什麼選擇呢?”
林天翹起腿,冷笑道:“是嘛,就連良辰老祖都願意為宗門犧牲了,那你怎麼還好意思活在這個世上,再說了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事?”說完隨手掏出一個被損壞的陣石。
望著那被損壞的陣石,歐陽少恭瞳孔一陣緊縮,心想,“他怎麼找到的?”
想到這裡,他疑問道:“這是什麼?”
林天搖了搖頭,道:“機會給過你了,你卻不知道珍惜,也罷,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無涯老祖、掌門和長老們被關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啊。”歐陽少恭立刻回答道。
林天猛的一捏那被損壞的陣石,站起身,冷冷的望著那一臉平靜的歐陽少恭,道:“看樣子你還是一個硬骨頭啊,我林天還真是看走眼了。”說完就要動手。
見到他真的要動手,歐陽少恭連忙喊道:“別,我想起來了,我曾經無意中聽到那個妖女說過要把長老們押往北疆鬼宗老巢。”
“還有沒有其他要說的了?”林天停下手中的法決,問道。
歐陽少恭望了一眼那已經被捏的粉碎的陣石,硬氣頭皮道:“沒有了!”
聽到他還是不肯承認他對護宗大陣動過手腳,林天抬手就是一指恨天血指射出。
歐陽少恭雖然感覺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現在自己被困在大殿裡只有一戰了,隨即祭起七尺紅菱,朝著林天就甩了過去。
“轟。。。。。。”
那道血指和紅菱撞在一起,只見林天穩如泰山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自己卻連退七八步,歐陽少恭這下是真的慌了,開口問道:“你進階金丹了?”
“僥倖!”林天嘴裡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隨即又是一道血指射出,只不過這次的指影要比剛才那道指影強上數百倍不知。
望著那道宛如游龍的指影,歐陽少恭有點慌張,連忙揮動手中紅菱,大喝一聲,“困仙!”頓時那道紅綾從他腳下射進大殿石板內,一道又一道的紅菱迅速將他包裹在中間,不一會,那被包裹的歐陽少恭就像是躲進了一隻大紅布圓球內。
血色指影轟擊在紅色圓球上,站在裡面的歐陽少恭抵擋不住,一口鮮血撲出,然後整個人跪倒在地,不停的在咳血。。。。。。
歐陽少恭一揮手,將已經有些破爛的紅菱收回,纏繞在腰間,緩緩站起身道:“不要欺人太盛!”
“呵呵!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林天冷冷的說道。
歐陽少恭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苦笑道:“我能有什麼選擇,我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說完揮動紅菱,漸漸在大殿內形成一根粗大的棒子,猛的朝林天腦門砸下。
“真是活膩了!”林天一聲冷哼,揮動手中的游龍劍,體內金丹滾滾而動,綿延不絕的龐大靈氣洶湧而出,一道又一道的血色劍芒在他身後凝集,還沒有等那巨大棒影落下,林天一揮手,那凝集在身後的劍芒呼嘯而去,帶著絲絲破空之音迎上了那即將落下的紅棒。
“刺啦。。。。。。”
只聽著那紅菱卷裹而成棒子在那幾十道血色劍芒的呼嘯下,化成片片布雨,這紅色巨棒也只是抵擋了十餘道劍芒,剩下的劍芒一瞬間穿過了歐陽少恭的身體,將他釘坐在掌門寶座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蓉一臉驚訝的看著站在大殿裡的林天,她從來沒有想過,她也不敢想,想不到林天現在竟然進階金丹了,要知道上官飛雲早就一隻腳進了金丹大門,可是他卻是遲遲沒能捅破那最後的一層薄膜。
望了望那地上的陣石碎渣,她輕輕的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撿起一小塊陣石,疑惑道:“這陣石關他什麼事?”
林天淡淡道:“難道你們再抵抗鬼宗的時候沒有開啟護宗大陣麼?”
“我們開啟了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一小會,護宗大陣就被破開了,難道這不是鬼宗實力太強了引起的嗎?”陳蓉越來越疑惑了,腦子裡一片混亂。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