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紙,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安吉拉頭也不抬的說道。
“衛生紙?”仔細看了看封面後,保鏢兼司機不由啞然失笑,正想要調笑幾句,女孩已經不耐煩的開始催促了:“我們可以走了嗎?那些傢伙已經來了!”
蒲觀水看看車窗外,狗仔們已經出現了,於是聳聳肩:“好吧,我們馬上就走。”
跟著他發動了車子,同時又忍不住調侃道:“要知道,小姐,你是名人,這很正常,狗仔們也要吃飯的。”
“如果你在嘲笑我,我就告訴奶奶,讓她給我換個人!”他剛說完,安吉拉威脅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蒲觀水苦笑了下,趕緊踩下油門使上大道離開學校往貝弗利山莊使去。
薔薇少女的青春期 40 高中社團
講臺上的埃德蒙先生是個五十歲左右的黑人老頭兒,戴著一副圓眼鏡顯很可親,不過腦袋稍微有些謝頂。
他教授的是數學,而安吉拉最頭疼的就是數學,但是讓她更加頭疼的是,在努力聽著的同時還得面對偶爾傳來的紙條,這是入學4天來第一堂男女混合的課堂。
“瑪麗,你就不能不給我這種東西嗎?”眼見前方的黑人女孩兒又將一張紙條放在自己的桌上,安吉拉忍不住皺眉說道。
“當然不行,安吉拉,你要知道別人是多麼熱情,你怎麼能因此不理睬,這樣他會傷心的。”前面的瑪麗側著腦袋對她做了個鬼臉,顯然她認為這樣是在幫助別人。
滿腦子不合適宜的浪漫幻想。女孩這麼評價道,然後拿起那張紙條,看也不看直接放到左上角去,她忽然有些討厭美國教室裡的無抽屜課桌,她無法扔到別人看不見地方,只能擺到一邊去,這說不定反而會給那傢伙鼓勵,但是揉成團扔到地上則似乎有些失禮——顯然,這一刻她是東方人的思維——不過,那傢伙很有可能繼續傳紙條,因為這已經是本堂課的第四張紙條了。
討厭的傢伙,臉皮也太厚了。安吉拉忿忿的,一想到第一張紙條上那些被賦予了特別含義的花啊鳥啊的詞句,她就覺得難受,可明明自己已經表現出漠然的態度,那傢伙居然還不停的騷擾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前世他也知道諸如臉皮不厚追不到女孩子之類的口訣,但是她絕對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遇見這種事情。
正好這時埃德蒙先生剛好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題:“那麼,哪位先生或者小姐能上來解開這個方程式?”
女孩掃了一眼黑板,在心裡過了過,不算很難,當即舉手。
“好的,安吉拉小姐。”雖然同時舉手的有好幾個人,埃德蒙還是選擇了安吉拉。名人嘛,在某些方面總有一定程度上的加成。
安吉拉幾步上前來到黑板前,接過粉筆思考了幾秒鐘,將解題方法想完整後才開始寫了起來,雖然理科方面是她的弱項,但畢竟前世的基礎多少都還在。美國這邊的啟發式教育又很能開拓思維,所以一般的代數題目也難不住她。
很快,她將方程式解答完畢,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地座位上。不過,在轉身的時候她故意皺起眉頭冷冷掃了一眼教室裡的男學生,以期望能讓那傢伙好自為之。
不過,顯然那個傢伙並沒有這個覺悟,就在埃德蒙先生開始講解安吉拉的解題方法的時候,又一張紙條從瑪麗的手中飄落下來。
這次安吉拉是真的怒了,當即將所有紙條揉成一團,然後丟在了地上。這個舉動明確地表示出了她的態度。所以,在整堂課結束前,紙條終於沒有再出現了。
“我不明白,安吉拉,你為什麼那麼討厭這個。相互傳紙條這是很正常的事啊。”下課後再回女校的路上,瑪麗這樣問她。
“第一次我沒有回,就說明我不喜歡這樣,那麼他如果是位紳士,想要得到我的好感就應該停止另想辦法才對。但是顯然他不是,不管當事人的態度一次又一次的重複之前的做法,只讓我更加反感。”安吉拉聳聳肩,同時不經意地瞟了周圍一眼,然後加快步伐,可不要在回去之前被人搭訕。
“這點我同意安吉拉。”另一邊的克萊兒這時說道,她並沒有因為安吉拉在開學那天的態度有所不滿,“懂得進退的男孩子才是最好的。”
“好吧,好吧,我什麼都沒說。”瑪麗攤著雙手說道。
回到女校這邊的教室後,安吉拉坐到座位上,翻出個空白筆記本來開始寫寫畫畫起來,雖然都知道每當她這個樣子的時候,就意味著不喜歡有人打擾。但是瑪麗、克萊兒以及幾個走得比較近的女孩都圍在旁邊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