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梅叫道:“我是叫化子麼?這麼急著趕我走,不是大嫂你是胡編騙我的吧,我就知道!”
黃梅這用上了激將法,何雅如何不知,但瞧著沈澈也很感興趣的模樣,竟像情竇初開似的,管不住多了幾分賣弄之心,開口道:“小黃黃你聽著,我可沒騙你,不過這些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是上古**上記載的……”畢竟還有幾分理智,先罩上一個“**”的安全帽,但見黃梅光聽見這倆字都興奮的眼珠子綠了。
在黃梅再三保證不會外傳之下,何雅便撿著不重要的講了講,畢竟她並不想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麼影響——凡事都有自己的軌跡,不到時候的超前只會是災難。
重點講了後世的教育和男女相處方式,饒是如此,也夠黃梅聽得震驚不已。
“什麼?女人的學識會超過男人?”
“男人管家,女人掙錢?”
“男人女人都出去工作,那誰管孩子老人?”
“女人也能天南地北的跑?”
“我才不要做窩在家裡的男人。天天等著媳婦兒回家豈不窩囊死?”
別看黃梅娘,某取向是完全符合大流的。
不過黃梅最驚奇的是這個——“等等等等,什麼是談戀愛?”
“沒成親的男人和沒成親的女人敢光明正大地走一塊,還牽手,還……”黃梅眼睛形狀本來不是圓的,結果瞪得和貓眼一樣。
“胡說!亂了套了!怎麼能這樣!傷風敗俗!”
何雅氣定神閒:“當女人和男人一樣有能力,甚至比男人還要有能力的時候。憑什麼讓女人在後宅裡鎖上一輩子?”
“你們男人可以娶很多妾。為什麼女人就不行?”
“男女平等的時候,自然可以做到,而且結婚前先相處一下。總好過結了婚才發現不合適要好,雖然可以離婚……”
離婚聽起來和和離差不多,但黃梅總覺得味兒不對,轉而求助沈澈。
沈澈坐著一直沒吭聲。笑了笑道:“這又不是真的,只是雅雅從書裡看來的。何必較真?”
沈澈大約不太喜歡聽這些……何雅有點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就是啊,你不是想聽,我才給你講的,講了你又不愛聽。哎,累的我口乾舌燥的。”
黃梅沒說話,顯然還在思考。猛一拍大腿:“大嫂,按你說的。蔣懷風天天這麼幹不就是在追求你麼?”
何雅口中的茶猛地噴了出來,指著門道:“你可以走了……”
對於蔣懷風“猛烈”的追求,沈澈顯然比何雅還要淡定,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睡前還必需貼在何雅肚子上聽會兒。
反正這肚子裡揣的是他的種,要著急也不是他著急。
不過這事兒,沈家再怎麼低調,也在京城裡傳得沸沸揚揚了,蔣懷風如今已是三品大員,二十七八歲的年齡,家裡尚未有正妻,手握尚方寶劍,那是京城最閃閃發亮的權貴,昭王拉攏不說,就連靜王,見了也是客客氣氣。
幸好何雅不再出門,眼見著一堆堆送來的東西就煩的要死,其實想全部給扔出去,但只怕自己一舉一動動被人看出端倪,最好的動作就是不動作。
這日看見送來的東西還有兩隻鳳梨,索性拿到廚房,自己動手先把裡面的肉給掏了出來,和泡好的紫米、糯米一起蒸熟,準備做個很久很久沒吃過的菠蘿飯。
這還是前世喜吃的東西啊——蔣懷風是拿這個來試探她麼?但是物是人非,不變的只剩了這菠蘿飯了。
她想的入神,冷不丁地一個聲音入耳:“你們那兒不是男人下廚麼?”
想也沒想,順口答道:“有男人下廚,也有女人喜歡下廚啊,我偶爾也會做呀……”
猛地醒悟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盯著手上的鳳梨半響,何雅回頭,丫環們早就不知什麼時候都出去了,沈澈斜倚在門框上,一縷斜陽照在他月白色的衫子上,連臉龐也渡了一層金光,嘴角上翹著,單單幾分笑讓她心底陡然慌張起來,不過她畢竟不是沒見過風浪的,旋即哈哈一笑:“你瞧我,讀書魔怔了,都是小黃黃鬧得,分不清哪是哪了。”
沈澈看了她一會兒,慢慢走過來:“做的什麼,要我幫忙麼?”
瞧見她頭上有汗,直接用袖子幫她細細擦去:“都快到日子了,別這麼辛苦,我來弄吧。”
何雅忙推他:“不用,我都弄好了……”覺得動作太生硬,補充道:“你傷還沒好,一會兒你嚐嚐,這也是跟那異人學的。”
她覺得自己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