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出現在大街上的,肯定會的。”然後她被凱特堵住了嘴巴。
很多事情一旦開了弓就無法回頭,尤其是對於安吉拉這種性格的女人(男人?)來說,面對這種情況始終優柔寡斷,除非發生什麼重大變故。
“你肯給琳賽每週都打一個電話,卻只給我寫信或者發郵件,我還能說什麼?”某天晚上安吉拉到傑西卡的房間裡去的時候,在談到通訊時對方扁著嘴巴抱怨的說道。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這樣做的原因,傑西,”安吉拉直接將傑西卡抱在了懷裡,“我一直都很擔心她,畢竟她可不像你有個楷模一樣的父親。”
“如果我真的像我父親一樣,那就太好了。”依偎在她懷裡的傑西卡輕輕哼了聲。
“為什麼?”安吉拉挑了挑眉毛。
“因為——”傑西卡湊到她耳邊吐氣如蘭,“我就不會對你心軟了!”
說著雙手閃電般的伸到安吉拉的肋下,於是兩個人開始嘻嘻哈哈打鬧起來。當然,因為這樣那樣的情況安吉拉僅僅只是和傑西卡耳鬢廝磨一番,就像和凱特在一起的時候只是接吻都沒有逾越什麼,再說她的床早就被四個小鬼輪流佔據了。
傑西始終是溫柔的,凱特始終是熱情的,Nat始終是理智的。安吉拉只能在心中輕嘆,只是矛盾就越不想放手,所以她只能再次將腦袋埋進沙子裡直到她們離開。
在母親她們離開後安吉拉立即讓劇組開始了加班。
“進度已經落後了不少,我們必須要補回來。”她這樣對全劇組的工作人員說道,當然,加班費之類的東西肯定不會少,她早就說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其實拍攝進度並不像安吉拉口中說的那樣,雖然有所落後但始終在計劃的預期之內,只不過她一來想讓自己全情投入到工作當中去,二來還想讓實際進度超過計劃中的——哪怕一次也行。反正之前就加過班,只是強度不是很大,所以現在提高些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
“做得很好,請所有人繼續保持!”
“我希望接下來你們能再嚴謹些再認真些!”
這段時間裡安吉拉沒少親自上陣用喇叭對著臨時演員用現學的波蘭語喊著,剛開始還有些蹩腳不過幾次之後就變得非常純熟了——當然,複雜的指揮還是得靠其他人來完成。因此當她離開波蘭時,講的最溜的波蘭語也就這幾句。
除了這些外安吉拉還經常和副導演、幾個助理以及攝影師、燈光師等人交換意見,想辦法調整鏡頭拍攝以及更好更合理的利用時間。而臨時演員當中那些和她認識的猶太人也在幫忙,到了7月中旬,雖說沒有如願以償的超過計劃,落下的進度還是基本上補了回來,於是接下來只剩下柏林的拍攝了。
99年的柏林,政府的搬遷工作已經接近了尾聲,作為德國的首都不再是名不副實,而聳立在市中心的勃蘭登堡門依然是旅遊者們必去的地方之一。
不過安吉拉並不是來旅遊的,柏林的拍攝要比華沙麻煩許多。在波蘭大多數場地和佈景都能使用好幾次,可在柏林要拍攝的鏡頭實在太零碎了。這裡有華沙的電臺,有斯皮爾曼逃亡過的街道,也有猶太人居住區的圍牆甚至還有戰俘營,很多地方準備道具花了大力氣佈置好後只拍上一兩個鏡頭就不用了。
安吉拉雖然有些鬱悶但也並不在乎,反正只要演員們狀態夠好就行,道具、佈景這些東西說穿了還是錢的問題,她完全可以請人在兩個甚至三個地方同時開工佈置,然後在這邊拍攝好之後再迅速趕過去拍攝另外的。
唯一讓她心煩的是柏林的記者要比華沙多得多,雖然安吉拉把拍攝地點都放在老城區或者郊外,可這些想要獲取獨家新聞的傢伙依然仗著自己靈敏的嗅覺隨處可見。
“很好,做得很不錯。”安吉拉鼓起掌來,大多數人也跟著鼓掌,無論是鐵絲網外的被迫害者還是鐵絲網裡面的德國戰俘又或者周圍的蘇聯軍人。
“現在休息一下,等道具師們重新佈景後再開始。”在吩咐重新安排佈景後,安吉拉走向了和克萊徹曼交談著的布洛迪。
“看起來你們聊得還不錯。”安吉拉微笑的說道。
“當然,他救了我的命。”布洛迪一本正經的指了指克萊徹曼。
“問題是,你卻沒能救我的命。”沒想到克萊徹曼這個嚴謹的德國人也會有幽默的時候。
“老天,看起來今天太陽是從南邊出來的。”安吉拉眨著眼睛,跟著很遺憾拍了拍布洛迪的胳膊:“真可惜手中沒有DV,如果錄製下來的話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