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整個框架沒有變,但在鏡頭的運用以及蒙太奇的手法上她下足了功夫,可以說在學習的同時也是對自己這幾年說學到的東西的一次檢驗。
選擇執導這部電影是個正確的做法,我學到了想要的東西。看著大銀幕上那些蒙大拿的美麗畫面,安吉拉在心裡默默說道。
誠然,整部電影那種含蓄的味道讓她拿捏得相當到位,有原版的原因有演員的原因,但更多的確實是她發揮得出色,雖然少女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隨著恩尼斯含著淚水說出“我發誓”之後,撥動人心絃的吉他聲響了起來,鏡頭慢慢黑了下去。影廳裡忽然此起彼伏的響起了吸鼻子的聲音,隱約的還有一兩聲抽泣。
當燈亮之後,沉默了幾秒鐘,影廳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所有人都站起來向前排的那個少女鼓掌致敬,兩名GLAAD的男成員甚至紅著眼眶,那種欲說還休的悲傷感覺打動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想說,你做得非常出色,安吉拉小姐,這部電影太棒了!”安妮·普魯女士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雖然這還是她第一次和安吉拉見面。
少女微笑著和熟悉的人打著招呼,接受他們的祝賀和稱讚,然後帶著幾位演員去了大廳舉行記者招待會。雖然等候多時的記者們問題都很尖銳,通通都彷彿吃錯藥般的咄咄逼人,安吉拉雖然有些惱火卻也絲毫不懼,該說什麼她都已經準備好了。
“這部電影不是為同性戀權利呼喊,也不是對同性戀保守的觀察。我早就說過了,我只是在講故事,在講一個超越一切的愛的故事,和性別無關和身份無關。”
即使如此,依然有記者不留情面的問道:“你不覺得,你本身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