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很厲害的人?
我點頭,他猝不及防,猛地戳了恆九三腹部以下,速度特別快,下手特別狠。
這一下,恆九三不但沒有喊疼,還裂開嘴笑了。
叮叮回頭看了我一眼說:真瘋了。
既然是真的瘋了,我們三個倒為難了,他倆問我該怎麼處理,我說別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我和恆九三雖說有過節,但是過節都不大,沒有殺父殺母的仇恨,如今他真的瘋掉了,我也沒必要弄死他。
只是我讓叮叮確定他到底會不會行屍的方法,叮叮走過去搜查了一下他的身上,回來跟我說,他身上沒有任何符咒,也沒有任何降頭,看樣子應該不是會行屍的人。
因為行屍的人身上從來離不開這些東西的,不管他們怎麼隱藏,身上都會有這些東西的味道或者痕跡。
我長出一口氣,這個發現讓我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讓我感覺到壓力倍增。
我們之前的判斷是恆九三殺死了盼盼,同時也設計了一個埋伏圈,用行屍的方法擺弄了幾個屍體,差點害死我們。
如今看來,這根本就不是恆九三乾的。
那就說明,有一個更加厲害的人物在我們身邊,他操控著一切,讓我們陷入一個又一個的思維怪圈,但是很快我們就會推翻自己之前的論斷,變得毫無辦法。
我終於明白狗根兒跟我說的話了,危險,非常危險。
沒有過多的交流,我們繼續上路,可奇怪的是,恆九三竟然一路跟著我們,他爬的不慢,緊緊在我們身字尾著。而且口中還不停的嘟囔著:走。。。走。。。走。。。
我不知道他是想跟我暗示什麼,我們加快了速度,可不管怎麼加快速度,他都在身後緊緊的綴著,我們走到天明的時候,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他竟然追了上來。
我們都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執著,我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他的表情裡面沒有任何焦急的神色,也沒有想跟我透露秘密的意思,就是一邊嬉笑著一邊說:走。。。走。。。走。。。
我就是再笨,此時也看出來了問題,恆九三一定不是真瘋,即便是真瘋了,這小子在瘋之前也一定告訴自己了非常清晰的事情,所以他在瘋掉之後還記得一直追著我們。
他應該是把我們當做救命的人了。
我和叮叮,狗根兒對視了一眼,然後我自己就做出了一個決定,幫恆九三療傷,同時,帶他走。
我做這個決定是單純發自我的內心的,因為狗根兒跟我說過,一定有人在觀察著我們,既然這樣,觀察我們的人一定對我的脾氣秉性瞭解,如果我不去救他,反而不像是我了。
他們兩個沒有提出異議,我們把恆九三攙扶了起來,從揹包裡面掏出一些創傷藥,止血藥,紗巾等等,給他包紮了起來。
一切弄好後,他還是衝著我們嘿嘿的笑著,尤其是給他上止血藥的時候,我都替他疼,可他似乎沒有知覺一樣。
看來,是真的瘋了,不過他的潛意識裡知道,我能幫他。
一切搞定後,狗根兒給他弄了個柺棍,用軍用刀子削了一會兒,做成了可以拄在腋下的柺棍,他這個三條腿的傷病和我們一起上路了。
這時天色已經大明,我這才意識到進山已經三天了,樹林越來越茂密,而且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路了,我們走的路,完全都是自己開闢出來的。
叮叮告訴我,這裡已經走到了龍的後半個身子的位置,距離龍頭還很遠,這兩隻龍是頭對頭的,也就是說,我們想要走到南邊的那隻龍山的尾部,還需要十來天的時間。
這裡是太行山脈,距離我的家鄉並不是很遠,可沒想到竟然有如此茂密的山林,茂密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
繼續行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矛盾爆發了。
矛盾的爆發很突然,叮叮抓住了一隻野兔子,點火烤兔子吃。雖說我們的餅乾還有不少,可誰知道我們還需要在這裡呆多長時間,所以能省點糧食就省點。
兔子烤好後,狗根兒突然搶過他剛剛拷完的兔子,猛地就塞到自己嘴裡邊,也不嫌燙。
兔子很肥,他在兔子的每個部位都咬了一口,還衝著兔子身子吐了幾口吐沫,說:這是我的,我自己的。
叮叮爆發了,一拳打在狗根兒的鼻子上,狗根兒的血嘩嘩的流了出來,他一腳踹在叮叮的肚子上,叮叮沒有捂肚子,而是整個人撲了上去,兩人撕扯在一起。
恆九三在一邊拍手叫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