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時候,嘴角抽搐,眼睛有些發酸。
但是現在我能做什麼呢?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什麼都做不到,即便是要幫忙,我也不知道應該幫誰。
我只能如同水中的落葉一樣,只能隨波逐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憋屈!
曹夢軒似乎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掙脫了白衣男人的掌控,連著後退了很遠的距離,才大口的喘息了幾聲,然後手有些顫抖,在自己身上的幾個穴位上面按了幾下,這時候他的臉色才變得紅潤了幾分。
隨後,曹夢軒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而那個白衣男人看著他說道:
“你是不是隻有這點本事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真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唔……不對,也不能說你一點長進都沒有,你在不斷的變強,在不斷的成長,特別是這一代,你比以前都要強大。
但是那有什麼用呢?
對我來說,你的這種成長,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終究不是我的對手,將這段記憶永遠的塵封下去吧,何必如此的執著呢。
因為這一段記憶,所謂的清醒者已經死去無數了,千年的時間過去,清醒者估計有五十個了吧。
我真的膩煩了,你害了這麼多年輕人,就不覺得自己是個劊子手麼?”
白袍男人義正言辭的問道,臉上全都是慈悲之色,似乎是在感嘆剛才他口中所說的那些人的生命的流逝。
曹夢軒一聲冷笑,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後冷冰冰的問道:
“你說這種話,難道就不覺得自己很無恥麼?
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嘴臉。
還有,用不用我再告訴你一遍,我不是他,我是曹夢軒,我的身上,沒有他的影子!”
“但是你們出招的方式都一樣,如果你不改變自己的出手方式,你就只能死在我面前。
可惜,這方式就好像是你的影子一樣,一直在纏繞著你,是你能夠甩掉的麼?
你能做到麼?不,你不能!”
白袍男人說話的時候平靜的打量著曹夢軒,他語氣之中諷刺的味道十分的明顯。
清醒者,一段傳承,一段記憶,一代比一代強大。
我覺得自己好像理解了一些什麼,但是我所理解的東西沒有主要的因果作為主線連結,所以我理解到的,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碎片。
而這兩個人談話的時候,全都將真正的事情繞過去了,並不願意讓我知道。
隱約之間,我覺得曹夢軒不像是個壞人,反倒是那個奇怪的男人總是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可是我也不願意去懷疑他,畢竟他是要救我的人,而曹夢軒卻是想要弄死我的人!
同時我心中更多的是震驚,剛才這個男人說什麼?他說曹夢軒的這個什麼奇怪的記憶已經跟他爭鬥了一千年,這是說……
是說這個男人已經活了一千年了麼?
這怎麼可能!這個人的身形看上去還很年輕啊!怎麼可能是個老怪物。
再者說,這世上怎麼可能真的有能活上一千年的人?這些都只是傳說而已!
但是我又看了看白衣男人。
如此強大的人,又有什麼必要說這種謊言呢?
也就是說,他說的應該是真的,他真的是一個活了一千年的人!
我吞了口口水,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而在故事之外的我並沒有什麼吃驚的,因為大黑天也是個老怪物。
在這之前講故事的人就已經說了,這個白衣男人臉上纏著繃帶,如同木乃伊一樣。
可能這就是他延續生命的一種方法。
曹夢軒聽了白衣男人的話之後,不為所動,平靜的說道:
“你別說這些沒用的擾亂我的心,我說了,我就是我,我是曹夢軒,我跟他不一樣。
我們雖然有同樣的傳承,但我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出手方式也不會一樣。
你沒必要用這種粗劣的謊言來擾亂我的心,反正在精神集中的時候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白衣男人說了一句,然後手中突兀之間出現了幾十張黃紙,黃紙上面什麼都沒寫。
“起!天殺之法!誅鬼誅人誅妖邪!”
“呼啦啦!”
他的話音一落,手中的黃紙竟然在同一時間全都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