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駭然,此時想要再吹口哨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黃紙刺破了我的衣服,不過好在這些黃紙的威力已經減弱了太多,真正剩下的威力已經沒多少了。
這才讓我僥倖逃過了一次,這些黃紙僅僅是刺破了我的面板,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男人的眼睛之中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後退了幾步,指著我問道:
“臣子之血?你是忤逆之人?”
在我身上的黃紙現在全都變軟了,從我的身上掉了下來,上面還帶著鮮紅的血液。
我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疼痛,這些黃紙在我身上留下的傷口並不是很深。
聽著這男人對我的稱呼,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因為我不是很明白,這忤逆之人是什麼意思。
我猜想可能是玄運王覺得,所有體內流淌著聖血的人都是他的臣子,或者說當年玄運王可能已經將所有體內流淌著聖血的人全都給抓起來了。
我剛開始的時候以為玄運王手底下可能只有一個大黑天組織,但是按照現在事情發展的狀態來看,玄運王手下的組織不光是大黑天一個。
大黑天對於玄運王來說,只是犧牲品而已,包括一直為玄運王做事的大黑天領袖,也不過是嫁衣。
那麼,玄運王既然給自己安排了這麼多的後路,他當年所蒐集的有聖血的人,應該就不僅僅是大黑天的三百多人。
可能還有一個甚至很多個類似於大黑天的犧牲組織。
這些有著聖血的人對玄運王來說,就是臣子。
說臣子可能太好聽了,所有的祭祀者,包括我們在內,都不過是玄運王的牲畜而已。
他什麼時候需要,我們就什麼時候死亡。
可能這些人的身上,都有某種印記,能夠被玄運王的傀儡感知到,讓這些傀儡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祭祀品。
這印記應該就類似於大黑天領袖在大黑天成員身上下的那種咒術一樣,讓大黑天的成員在固定的時間回來祭獻。
這東西過於深奧,以我現在的能力,很難琢磨出什麼門道。
而現在大黑天領袖已經死了,我們身上的印記自然也就消失了。
作為臣子的身上卻沒有了印記,便會被視作忤逆之人。
這個玄運王,道的確是狂妄的很。
那男人知道我是所謂的忤逆之人之後,先是流露出了一絲驚訝,然後雙目之中升騰起了瘋狂的火焰,那眼睛之中的瘋狂之色,讓人感到慌張。
“忤逆之人,竟敢背叛天子,該死!你的血很厲害是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跟你的血液一樣強悍!?”
話音一落,這男人直接就來到了我的面前,掄起拳頭就衝著我的臉砸了過來。
接連幾拳頭下來,我被打的有點發懵,腦子昏昏沉沉的,耳朵裡面傳來了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響。
我心中大聲叫苦,看起來這個傢伙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即便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是想要我的命!
這樣一來事情就難辦了,這傢伙對於帝王命格的事情完全一無所知,驅使著他做事情的,完全是他心中的這一腔熱血,還有對於玄運王那狂熱的信仰。
感覺著拳頭如同雨點一樣在我的臉上瘋狂的落下,漸漸地不光是臉上,我的胸口和肚子,全都沒有幸免。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哀嚎;但是這哀嚎的聲音卻好像讓面前的男人更加瘋狂了,他不斷的想我揮動著拳頭。
我心中也不知道詛咒面前這個男人多少遍了,因為現在大腦處於一種發懵的狀態,除了詛咒,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
那瘋狂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敲打在我身上,那種劇烈的疼痛感,讓我整個人都幾乎窒息了。
我感受著一陣陣的疼痛,大腦幾乎已經跟不上身體的反應了。
我努力的扭動著身軀,想要將繩子給弄斷,但是這繩子十分的堅固。
這個男人在抓我之前,當然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
他之所以直接用拳頭打我,似乎是為了宣洩心中的某種情緒,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
要知道,他如果真的想要殺我的話,完全不用費這麼大力氣,他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滿足自己。
這傢伙明明應該是個傀儡,但是卻好像有著自己的情緒一樣,我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流出的那種怒火。
那個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