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子的義務,不是男子在壓制我們女子,馴善本就是我們女子的天性,我們女子就算把天掀翻了,又能如何?缺了男子我們活得下去嗎?我們死後又能埋在哪裡?”
徐婉心說,愛埋哪裡埋哪裡,反正她已經死了,往大街上一甩,害怕的又不是她。
但她還是選擇了閉嘴,只有程景,仍舊是那麼有耐心的回應那個女子。
“我們女性屈辱一輩子,若就是為了死後有個埋葬的地方,豈非可笑?你死了就是死了,把你埋在哪裡,你知道嗎?在意的只是活著的人而已,就算是男性,又怎麼管的了死後的事?不肖子孫把你往大街上一丟,你死都死了,還感覺得到羞恥嗎?”
“女子是人,是有獨立意識的人,不是牲畜,怎麼會以馴善為天性?反抗一切不公才是我們的天性,我們女子勿要自居於被征服的地位,勿為他人附庸才是啊、勿要再做被馴服的奴隸,要去做自己啊……”
“去爭回我們應有的權利:教育權利、交友權利、財產掌握權利、出入自由權利、婚姻自由權利,還有最重要的生存的權利,若是我們不去爭取,那麼我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就會一直延續我們的悲劇,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骨肉,難道諸位就真的只心疼兒子,半點不顧女兒的死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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